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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墨君輕遲疑剎那,說道,“昨天夜裡,你抱著追昔,沒有不適感?”當然不會有,因為我是神,還是幫它重生的神嘛。我心裡默默吐槽著:“沒有。”墨君輕遞劍過來:“再試試。”我接了過來,握住劍柄,將劍抽出一半,寒光懾人,難怪是聞名江湖的名劍。墨君輕眸子微頓,臉上漾開淺淡的笑意:“你是我出生以來,魚。我忙擋在他面前,惡狠狠道:“不許對外人說,不然我剁了你。”“……原來你真是這麼睡的啊。”“……”把江湖踢出客棧後,我又飄進墨君輕的房裡,似乎是聽見了動靜,追昔也冒出頭來:“神君。”“噓。”我伏在床沿上,把它推了回去,“我要看美男,你別出來。”“……”墨君輕果然是個玉琢的人,俊美的五官看幾遍都不會膩。可惜神仙薄情,很難動情。也幸而如此,否則一個個任務做下來,總會遇到那麼幾個心儀的人吧。只是墨君輕不同,讓人憐惜到喜歡,他的眼睛,跟一個人實在很像。我探頭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心滿意足的鑽了出去。剛出房間,就見勾魂站在那裡。那一身黑跟夜裡的黑融為一體,就剩下一對幽亮又略帶倦意的眸子。我被他盯的哆嗦了一下,沒好氣道:“你要改行做黑無常嗎?嚇死人。”勾魂板著那張千年不變的冷臉:“對凡人動真情,是觸犯天條的。”我冷笑:“我就是貪圖他的美色而已,況且我現在已經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勾魂君管的太寬了吧。”如果說每個人心頭上都會有一根刺,那勾魂就是我心裡的那根刺了。人前我們黑白不兩立,人後卻扎的我渾身疼,就算過了一千年,不對,哪怕是過了一萬年,也消磨不去。我走回自己的房裡,俯身回凡體,卷著被子睡下了。聽著那外面的聲響遠去,才睜開眼,看著屋內的漆黑髮愣。墨家離這個小鎮並不算太遠,但如果不是我被顛的肺都要吐出來了,墨君輕那個瘋子一定會讓車伕十二個時辰不停趕路。我坐在車裡頭,病怏怏的倚靠在他肩上,被顛的頭暈眼花,恨不得把整輛馬車給掀掉。“還有多遠。”氣若游絲原來是這種感覺,我記下這種狀態,下次演戲用得上。墨君輕攬住我的肩,握住我的手,輕聲道:“快了,晚上就能到了。”真暖和,我往他身上挪了挪,換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馬車忽然一頓一揚,我……哇,又吐了……我一定能當選神界年度最孱弱神君榜狀元!墨家並沒有我想象中四處透著一種肅殺,自踏進這大門開始,每一個人都對我極為友善,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墨君輕執著我的手,從前院穿過,一直到那大堂。大堂的椅子擺放的非常整齊,肉眼看去見不到一點灰塵,乾淨的發亮。抬頭看去,一個毛筆揮就的“忍”字印在眼裡。到了這裡,我才發現氣氛有些變了,變得如我在車上想的那般,死一般的寂靜。墨君輕的手心滲出細汗,看向他時,臉也是繃的極緊。按照他的話來說,他已經十年沒有進這個家門了。偷走了劍現在又回來,如果換做是我,我一定也緊張的要死。墨家家主出來時,墨君輕簡直要把我的手給握斷了,疼的我臉色發白。一個婦人見我如此,已立刻笑的和善:“姑娘不必緊張。”緊張的分明是墨君輕!據悉,那家主現在只有五十上下的年紀,但是臉上的風霜和白髮,卻像個花甲老人。雖然說起話來嘹亮如鍾,卻還是有掩飾不住的滄桑:“你終於回來了。”話一出,墨君輕身體微微震了一下,我狐疑的看著他,這種見面的反應,實在是很奇怪。墨君輕點點頭:“嗯。”他又看向我,說道,“這是我爹爹和二孃。”我瞭然,難怪那婦人無驚無喜的,原來是後媽,我欠了欠身:“見過墨門主、墨夫人。”墨夫人笑道:“真是個乖巧的女娃兒,樣貌也討人喜歡。”簡略的說了這幾年的事,便是接風洗塵的晚宴,吃的我一頭霧水。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墨君輕只是出去玩了一下,然後帶了個媳婦兒回來見雙親,再接著就打算敲鑼打鼓成親了。大世家果然是大世家,為人處事的方法也別有新意。那派去殺墨君輕反被他殺的人,難道就此帶過,什麼都不算了?也不提?“怎麼了,小憐。”我回過神來,看著他笑了笑:“沒什麼。”墨君輕不笨,或許他早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了,說道:“你是不是在困惑我爹孃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