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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林抱回家去,也不知道要招惹到什麼流言蜚語了。本神君的命怎麼會這麼苦。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總覺得耳邊聒噪,似乎有人在喊我,但是卻怎麼都醒不過來。在蒼茫的雪地裡尋著那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音,摔的鼻青臉腫。我長嘆一氣,慢慢睜開眼,江湖那張俏臉幾乎要貼在鼻尖上,我眉眼抽了抽:“江湖,你是打算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清蒸了,還是油炸了?”江湖忙跳身離我三丈遠,往旁邊說道:“勾魂,我看你這鄰居再過個一千年,也沒人敢娶了,這麼兇。”我一頓,幾乎彈起身,扯著被子瞪那人:“誰讓你進來的!”勾魂調配藥末的手沒停,也沒偏頭,倒是江湖坐了下來,搖頭道:“你啊,真是沒心沒肺,你暈倒在翠竹林,可是勾魂把你揹回來的。”我撇了撇嘴,推了推他:“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好好,遵命。”江湖一走,我又躺了下來,聽那石杵搗藥的聲音,又爬起身來,坐在床沿看著勾魂。還是那樣一張不苟言笑,竣冷的臉。趕他不走,罵他我也懶得罵,我扯了扯被子,準備徹底無視他。可等我要躺下身,卻覺得袖口有異物,抬手甩了甩,冒出一個……鴨蛋?我瞪大了眼,戳了戳殼,沒動靜。我啞然,轉身道:“勾魂,這是哪來的?”勾魂走了過來,看了片刻,眸子微縮:“剛才以為你身上有鬼氣,是因為去過鬼域的緣故,原來是它的問題。”見他拿起,好像要丟掉,我驀地想起那隻雜牌鴨子,一把奪了回來:“這是我的,我自己去丟。”勾魂看了我良久,吐字道:“趁新鮮,炒了吃了。”我齜牙道:“炒了你好不好?”咦,這種感覺怎麼有點奇怪。拌嘴?我收回眼神,推了他一把:“出去,我要換衣服。”勾魂應了一聲,將那藥末倒在碗裡,兌了水遞給我:“喝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舌頭髮苦,只是如果我不喝,恐怕他也不會走。只好接過碗,一口飲盡,差點沒苦的把舌頭剁了。“茶。”我看著他遞來的杯子,眼睛卻瞄在了他的手上,指骨微凸,沉穩有力,一眼看去就覺安心。我仰頭喝完,把碗和杯子都塞給他:“好了,快出去。”指尖劃過嘴角,勾魂的聲音毫無波瀾:“吃個藥也能吃到嘴邊。”我臉上抽了抽,抱著鴨蛋背過身去。直到聽見關門聲,才又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