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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這是怕我一去不復返嗎。一眾人中,最為開心的莫過於花花,她以為清淵是跟我去神界玩,一直鬧騰著也要去,如果告訴她真相,恐怕她就笑不出來了。這頭繃著臉未點頭,花花便搖著清淵的手嘰嘰喳喳。相比前面,走在後頭的我和沐川就沉默多了。以我現在的想法,記憶和修為歸來與否,都沒太大的期盼,現在這個模樣也未嘗不好。我默默嘆氣,先開了口:“當初你在樹林見了我,見了伏兵,我有說什麼話麼?”他蹙眉道:“怎麼又問起這個?”我抿了抿嘴,說道:“因為如果真的是有人讓我去樹林,又讓人帶話給你,說我在樹林等你,那那個人,必定是我認識的吧,才會讓我毫無所想的去那裡。”“你不想知道那個是誰?”沐川淡淡道,“若真有那人,他如此害你,你此刻還替他著想,我倒是懶得罵你了。”我嘆氣道:“這一千年來我還活的好好的,說明那人不是真想要我性命,或許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沐川沉聲道:“你既然這麼說,我也可以告訴你,你跟那人必定很是熟識。”我一愣:“為什麼?”“因為伏兵出來時,我曾厲聲責問你,但是你當日的神情,除了震驚,還有愁傷,一言不發,既不解釋,也不逃走。”他的話說完,我也已然明白。如果只是普通的人來傳話,當時的我,一定會立刻解釋我不知曉,但是什麼都沒有解釋,說明我未曾想到那人會害我,也不會想去辯解,因為一旦辯解,那人必定會死吧。所以理由只有一個,那個人,我認識,而且是熟人。藥仙因為常來往於瓊宇宮和瑤池兩地,因此認識的神君沒有上萬,也有上千,其中交情甚好的也必定很多。只是後來失憶,又住的偏遠,久了,來往甚少,感情也淡薄了。所以就算沐川這麼說了,我也無法猜出會是誰,動機又是什麼。“把潛在的隱患除掉,不是很好麼?”沐川笑了笑,“我本來不在意你是否能拿回魂魄,現在我在意了。”我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乾脆什麼話也不說了。往生門近在眼前,百米大門望不見頂端,黑壓壓的雲層環繞在上面,不見消散。鬼域的幽深,在剛進門時,就已有這種感覺。快要邁出大門時,手忽然被拉住,我身子一頓,回頭看他。眸子裡依舊是有些涼薄,聲音平緩:“我等你。”原本平靜的心,似炸開了一股暖意,直衝鼻尖,瞬間就覺酸意蔓延,我點點頭:“嗯。”手上溫度離去,心頭掠過一陣失落,突然有些害怕,即使他說那解封失敗也無礙,但是卻覺不安。一旦得到了些什麼,就會害怕失去吧。“我……”話想說出口,花花已撲了過來。“姐姐,花兒也想去神界玩,去找塵哥哥和玉姐姐。”我收了口,轉向花花,笑道:“他們在瑤池,瑤池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很遠。等下次我親自帶你去好不好?”花花倒不纏我,點頭道:“嗯。”喚來浮雲,我沒有再去看沐川,也不知他在我身後留下什麼目光。嘆了一氣,裹緊身上的衣服,看了看旁邊的清淵,哆嗦道:“我能不能跟你說件事。”被無視了。我乾咳兩聲:“我說啦。要是我這次出了什麼意外,你要照顧好花花,不許罵她,不許欺負她,不許扔下她。最好現在開始給她找伴玩,否則你忙起來丟下她一個人,她又得坐在桃園發呆了。還有……”我嘰嘰喳喳了一頓,見他冷若冰霜,也不管他是否聽入了耳,自顧自的說著,等我停了下來,想著要再說點什麼,他才終於說道:“只是解封魂魄,會有什麼意外。”“我說如果嘛。”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甚是無奈。我看著湛藍的天,哼起了歌兒。如果真的如我所料,那這一次的解封,絕不會那麼順利。如果我是那幕後人,知道自己將要暴露,換做是我,一定會想法子破壞,竭力不讓對方恢復記憶。至於是用什麼法子,我無從得知,或許無事,或許輕傷,亦或是,喪命。還未到那通天路口,便見裡頭蹦出十個神兵,警惕的看向清淵。我忙飄了過去,拿著通行玉牌說道:“我奉上神之命,請鬼域中人前來相助,還望行個方便。”看過了玉牌,那神兵才放了行。平日裡只有五人看守,現在多了一倍,我又想起是不是因為上次沐川強行闖入的緣故。才行了十幾步,便見真女急急迎來,見了我,冷臉道:“你還知道回來嗎?”我笑了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有些晚了。”她看見清淵,微微點了點頭,聲音不急不緩:“宿宿一事,勞煩鬼域大祭司了。”“奉命行事罷了。”看著清淵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果然他眼裡除了花花和鬼王,看誰都是木頭,連這神界第一美女也被徹底的木頭化了。真女又朝我看來:“去神壇。”“嗯。”神壇是每日接受三界傳達意念分發任務的地方,也是大小祭祀時的地方。我現在去,自然不可能是去接任務,但是動用到祭祀的場所,足以見得回魂並不是件簡單的事。凡人的魂魄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