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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林客松被她嗆了一下,“柳掌櫃真是個風趣的人,不過未出嫁的姑娘家成天在外面晃悠,可要小心嫁不出去。”初夏心裡呸了他一口,她現在還正值花季雨季,林老闆三十而立了還沒娶老婆,到底是誰不能嫁,誰娶不到。她哼哈了一聲:“勞煩林掌櫃費心了,改日娶了林夫人,我一定請你們小兩口喝茶。”林客松臉都青了。初夏哼著曲子往自己客棧走去,那林客松雖然長的賊精,但是也不至於慘到娶不到老婆。估計是太精明瞭不肯出聘禮,初夏默默想著,見王喜又貼臉過來,她立刻正色:“那扶風公子真會打賞那麼多錢?”聽她這麼說,王喜就知道有戲了,瞟了她一眼:“是啊,大街小巷都這麼傳。”初夏想了片刻,去房裡拿了一錠銀子,交給他:“去賄賂扶風公子的馬伕吧。”王喜沒好氣看她:“就這麼點,掌櫃你還能再摳點嗎?”“……吶!再給一錠,多了沒有!”王喜這才沒多說,拿了錢走了。回到房裡,開啟梳妝盒底下的盒子,一看裡面平躺著的幾塊碎銀和銅錢,又悲痛的鎖了回去。抬頭時看見自己的臉,倒沒有一點驚訝。這張臉本來就是自己的,身體也是自己的,雖然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有許多舊傷痕,但是這的確是自己沒錯。她起先以為自己是魂魄穿越,誰想那掌櫃的女兒,也是這模樣,名字也叫柳初夏。一時間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一個現代的夢,還是她根本在夢中。捏了捏臉,欸,會疼。只是她的心思不在這,不過既然來了一次,總不能不帶點東西回去,於是她費盡心思積攢古董。嘖嘖,要是全拿回現代,她就發財了。就算不能回去,古董也可以保值的嘛。想到這,清澈的眼眸又開始盪漾了。聽到外面好像突然熱鬧了起來,初夏推門出去,從二樓往下面看去。只見街道兩旁站滿了人。玉石鎮雖然是離京城比較近的一個小鎮,但是小鎮上的人並不多,在街上行走的大多都是來歇腳行商的人。今天這種盛況,初夏還是第一次見。過了大半日,街道兩旁的人忽然都探長了脖子往遠處看,初夏看到那遠遠駛來的馬車,見到那馬兒前的綠色穗子,正是旁人所說扶風公子的馬車。眼睛一亮。從樓上瞥見林客松對面客棧門前一副恭迎的模樣,初夏不由的笑了笑。就算你在門口鋪上金子,扶風公子也不會去你那。因為馬停在哪,是由馬伕決定的。果然,那馬兒走到兩間客棧中央,便見馬伕微微用力,馬立刻轉向龍門客棧。王喜早已等候多時,眉開眼笑對那馬伕說道:“請問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馬伕往後看去,那簾子後頭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住店。”王喜瞭然,笑道:“客官請進裡頭,小的幫您把馬兒牽到後院去。”初夏拍手笑了笑,見林客松臉上青白相交,又抬頭往這邊看來,朝他做了個大大的鬼臉,滿意的縮回了身子。白花花的銀子正在呼喚她。初夏坐等王喜過來喊她去下廚,換了銀票後就立刻奔向古董店。只是心裡想的雖好,一直等到中午,也沒人叫她。倒是自己餓得兩眼昏花,只好跑到後院廚房去弄吃的。鮑師傅的手藝雖然不錯,但是初夏向來不喜歡別人攙和她的食物,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走到後院,就聽見了鮑師傅鐵鏟子炒鍋的聲音,隱約飄來香氣。步子還在走著,身後驀地響起一個猶如清泉擊石的聲音:“姑娘。”初夏回過身去,眼前正站著一個白雲水墨般的男子。她心裡嘖嘖了兩聲,妖孽啊。美就美,還不帶女氣。他的膚色很是白皙,五官也俊美異常。活脫脫像一個在人間逗留的漫然仙人,就算沒有旁人提點,她也知道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謀士扶風公子了。初夏對著阿洛那種妖孽那麼久,再看人間的妖孽,還不至於犯了花痴鬼叫。淡定的眨了眨眼:“公子有事?”扶風公子點點頭:“不知可否借灶子一用,在下想熬個藥。”初夏看了看他手上拿著的一包藥,就算是現在他手上拿的是一根草,也賞心悅目:“廚房裡頭有。”她略有猶豫,“這藥……你喝?”扶風公子淡然一笑:“是。”“哦。”初夏恍然一聲,敢情那臉上的白,也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她眼珠子一轉,淺笑著,“廚房煙火大,公子不宜進去。不如我替公子熬吧。”扶風公子想了片刻,點頭:“勞煩姑娘了。”初夏接過那藥,又做出為難狀:“只是我們龍門客棧只有住宿打尖,一般不做其他的事情。”扶風公子瞭然:“姑娘辛苦了,不知熬一劑藥需要多少銀子?”初夏眼睛賊亮:“公子看著給吧。”扶風公子思索半刻,從那寬大袖口中拿出一個錢袋。初夏看著那花紋精緻的錢袋,心中的小人蹦得老高,是傳聞中的十枚金錠嗎?是嗎是嗎?!“勞煩姑娘了。”初夏低頭一看,差點岔氣,一兩……銀子?!她抬頭看著那笑得溫和的扶風公子,生生吐字:“不客氣。”他那眼神,分明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