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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彈指在小男孩光亮的腦門上拍出個嘎嘣。蕭可內心的小人已扶額,到底誰才是三歲小毛孩呀。&ldo;……&rdo;小男孩瞪大了眼,眼眶一紅,鼻尖微動,欲語淚先流……阿白傻眼了:&ldo;我彈的力氣很小啊,真的很小!別哭!我再也不彈你嘎嘣了,給你唱歌好不好?跳舞?做鬼臉?&rdo;&ldo;好啊。&rdo;他眨眨眼,眼淚瞬間蒸發,透著三分狡黠,&ldo;叔叔答應的了,不許反悔噢。&rdo;阿白怒,這哪裡是熊孩子,分明就是頭熊!還有,他是哥哥,不是叔叔!蕭可無奈看著兩人,不能動彈的她只能倚靠牆上。餘光微微往右邊窗戶那看,果然又看見了白天看見的那個婦人。婦人正趴在窗臺上,目光柔和看著小男孩。她收回視線,往小男孩的病床名牌看去‐‐闆闆。≈≈≈≈≈半個月後,蕭可出院了。在她出院前幾天,闆闆也出院了。在這十天裡,蕭可見到了闆闆的爸媽,帥氣的爸爸和美人媽媽,起先還奇怪,經過阿白的打聽,才知道那是繼母。在闆闆的親生母親黃鶯過世後,也就是闆闆三歲的時候嫁了闆闆他爸。蕭可還以為會有個很惡俗的後媽故事,後來聽說那繼母為了闆闆,向闆闆他爸宣告不會生孩子,也確實對闆闆很好。從黃鶯趴視窗看著屋裡如今的一家三口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了。只有羨慕,沒有怨恨。這種鬼很難會害人,但蕭可還略有點擔心,趁著黃鶯不注意,在她身上掛了個咒,一旦她身上出現戾氣,她就能感知,再找到她將之消滅。當然,她希望永遠不會有這機會這麼做。蕭可沐浴在久違的陽光下,感覺整個人都活了。因為還是大白天,所以阿白他們都沒來。宋定安把她送回去時,蕭可想起件重要的事來:&ldo;阿白的事有著落了嗎?&rdo;&ldo;沒有。&rdo;&ldo;噢……要是鬼娘他們肯告訴我具體年份就好了,可卻一直隱瞞……難道還有什麼□□?&rdo;蕭可猜了一路也沒想通,進了宅子,剛到後院,就聽見閣樓上傳來麻將碰撞的聲音。她眯眼抬頭看去,正好窗戶那邊也有人探頭看來。那張蒼白的俊臉正好在窗戶陰影下,有些許陽光光束斜映,看的更分明。蕭可這一看,竟然從阿白的臉上看出溫柔兩個字。她趕緊晃腦袋,清醒啊茅茅!不對!清醒清醒啊蕭可!等阿白直接從閣樓遁了木板落到一樓,蕭可想鎮定的板起臉,那聲音已溫和說道:&ldo;鬼娘已經做好了飯,吃嗎?&rdo;蕭可立刻變成啄木鳥:&ldo;吃啊吃啊。&rdo;……好像有哪裡不對。酒足飯飽的蕭可元氣大增,一點也不想動彈了。見阿白收拾碗筷往廚房方向鑽去,看著他飄揚的頭髮好一會‐‐被猰貐燒掉的頭髮還沒有長齊。阿白再出來時,蕭可已經不在那了,不由黯然神傷,負手望著天花板:&ldo;好無情的妹子啊。&rdo;&ldo;阿白。&rdo;蕭可從門外進來,清咳一聲,咔了咔手裡的剪刀,&ldo;我給你剪頭髮吧,長短不一太難看了。&rdo;阿白戳了戳她手裡的剪刀,狐疑臉:&ldo;茅茅,以你毛毛躁躁的性格,會剪的更難看吧?&rdo;&ldo;……&rdo;阿白臉色更白了:&ldo;茅茅以你的面相來看,除了睡覺,其他特長根本不會啊。&rdo;&ldo;……我會抓鬼,是茅山門下連奪三年冠軍的最強小師妹!&rdo;&ldo;哦。&rdo;&ldo;……天罡戰氣!&rdo;&ldo;……&rdo;樓下砰砰砰的響,樓上已經推倒麻將,又開始新的一圈。神棍感慨:&ldo;家裡果然還是要有個妹子才像個家啊。&rdo;鬼娘挑眉,慢慢吐出個菸圈。芽芽已經舉手:&ldo;鬼娘也是妹子呀。&rdo;其餘四個男鬼立刻炸鍋&ldo;鬼娘是正宗的漢子&rdo;&ldo;見過閉著眼還能百步穿楊的妹子嗎&rdo;&ldo;萌妹子能一打六,鬼娘能一打六十&rdo;&ldo;要不敵軍怎麼送鬼娘稱號&rdo;。……雖然被否定是妹子,但這些話聽起來怎麼就是這麼舒服呢。鬼娘又吐出個菸圈,愜意啊。樓下現在已經不鬧騰了。阿白老老實實的……不對,捱了一拳的阿白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再離前面一米,就是太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