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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就該像您這樣,別說等半個時辰,就算是等十二個時辰,也是不能有怨言的。”兩人將太極推了一圈,才一起坐下喝茶。茶過一盞,陸正禹才問道,“不知許大人叫在下來,所為何事?”許知縣順水推舟說道,“本官年初才擔任知縣一職,離老家甚遠。可不想本官的一個表舅舅竟也在這鎮上。早上表舅來尋我,說有人在他門口鬧事,我一聽這可不得了,急忙派人去瞧,誰想舅舅口中所說的人,竟是陸秀才。”陸正禹佯裝吃驚,“原來梅老爺就是許大人的舅舅,這我可不知道,若是早早知道,我怎敢多言半句。”許知縣見他這番說辭,溫和一笑,“我這舅舅雖然年過半百了,可耳聰目明,行醫數十年,可從來沒有開錯過藥方的。”“那是那是,定是我吃錯了什麼東西。”“那此事……便這樣私了吧。”許知縣滿心以為他會點頭答應,誰想他濃眉緊擰,頗為為難的模樣。“這隻怕難了……”陸正禹嘆道,“先前不知梅老爺就是大人的親戚,氣憤難忍,我就尋了我的同窗好友說這事。”許知縣說道,“那你也可以說是自己吃錯東西了,不礙事。”“難就難在……大人讓人來請的時候,那些同窗也正好在,都知道我是來衙門見您。若是回去就說是我自個的緣故,只怕他們要多想。”陸正禹稍停半會,又繼續說道,“最近仁心堂出了那事,大人沒派人去查,我們秀才中倒也有提過這事,但沒太在意,都知曉大人公務纏身,不得空派人去。可若是保濟堂這事這般解決,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就怕有些人嘴碎……”許知縣臉色已變,他已收了梅老爺的錢,哪有再還回去的道理。而且梅家家底殷實,他還指望在這窮鄉僻壤裡任職三年多撈點錢,回京的時候好拿錢打點打點,免得再被外放。可若是這次不幫,梅家哪裡會再傻乎乎的將錢送入他口袋中。可單是有錢也沒用,還得有政績,有口碑。秀才們不頂什麼事,倘若有人以筆誅之,那就麻煩了。當真是兩邊都得罪不得。陸正禹以餘光觀察,見他左右為難,一會才道,“大人要查,必定是要仁心堂保濟堂的事一起查,否則輿論怕有偏頗。”這點許知縣贊同,只是一旦開查,仁心堂那邊的事無憑無據,肯定沒辦法給齊老爺定罪賠錢。也就是等於他一出面,仁心堂的事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