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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人平安離京,被送往偏遠南方,一世不許踏入京城半步。許廣剛和他們見面不久,就要別離。謝崇華明他心思,說道,“那每月交飯錢吧。”許廣失笑,“竟要交飯錢,一個銅板可否?”本就是開玩笑的,對方卻答了他,“可以。”他微微一頓,笑笑,“那成交了。”許廣住到對面的訊息傳到謝家孩童耳裡,便結伴去他家玩。許廣把事情都交給下人做了,自己正閒著無事,見他們過來,倒覺可以解悶,乾脆領了他們去附近走走。到了傍晚齊妙處理完裡外事務,才想起幾個孩子怎麼沒來纏她了,一問才知道許廣差人來說了,帶了孩子們去玩。她也樂得清靜,而且許廣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又疼他們,有他帶著,定能玩得好吃得好,她一點也不擔心,樂得清靜自在。倒身往床上一躺,想趁著離開飯還有點時間好好睡一會。睡得迷糊,身上有被子蓋來,想著是丈夫回屋了,也沒力氣起床,低語一聲,已有熟悉耳語,“吃飯的時候叫你。”“嗯。”她胡亂抓去,捉了他的手腕,往下滑去,握了他的手,“你也躺吧。”謝崇華也暫時沒事要做,昨夜睡得好,此時也不困,便在一旁看她睡。微微閉起的眼輕動,沒有睡熟,但也輕易不會醒來。瞧了好一會,才想起一事來。便起身去桌上拿了紙筆書信一封,交給下人,送去元德鎮。&&&&&皇宮易主,對戰火波及不重的偏僻南方小鎮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不過齊家如今才算是放下心來,如此一來,女兒女婿可就安全了。不用再擔驚受怕,也不會寢食難安。齊老爺還多了一份心思,和夫人說道,“也不知道聖上會給咱女婿封什麼官做。”齊夫人對這事看的淡然,擔心了這麼久,她只想明白了一件事。女婿不是大富大貴沒關係,只要平平安安就好,女兒這樣才不會吃苦,“皇城的訊息傳到這,也一個月了,女婿也應該差不多來信了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急什麼。”“怎麼能不急。”齊老爺說道,“女婿不是大功臣嗎,指不定還能封個侯爺呢。”“不做侯爺你就不待見了嗎?”“夫人這是什麼話。”齊老爺遲疑一會,才道,“當初他家世貧寒,我都不曾不待見,他對女兒那樣好,我這當爹的,就更沒法不待見了。”齊夫人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她的心裡又何嘗不記掛著女兒女婿的事。只是記掛的不是女婿封了什麼官,是真當他半子,心中惦記罷了。又想了兩日還是不得訊息,這日正午全家一起用飯,外頭有馬蹄聲停,只聽管家和門口那人說了兩句話,管家手裡就拿著一封信疾步跑進來,“老爺夫人,姑爺來信了。”先走去接信的是刑嬤嬤,硝煙還未平息,她就回了齊家。也是一直念著姑爺小姐,這會聽見,幾乎是立刻過去拿信,交給齊老爺,自個在旁瞧著。齊老爺拿著信直念,“大官,大官,侯爺,侯爺,都行都行。”撕開信取了信瞧,洋洋灑灑三頁紙,字跡似乎比以前更加大氣飛揚,意氣風發。看見這樣的字齊老爺就安心多了,迅速將信看了一遍,看得心撲通直跳。全家人也都紛紛探頭,飯也不吃了,等著父親念信,就怕又傳來壞訊息。齊夫人也急了,“信上說什麼了?”齊老爺剛看完一遍,大喜,“丞相!”“什麼丞相?”“女婿他官拜丞相啊。”眾人驚異,還不敢相信。等齊老爺又看一遍,朗朗說道,“真是丞相,都住進皇上御賜的丞相府裡去了。”全家這才反應過來,齊夫人更是鬆了一口氣,也和他們一樣高興。長嫂立刻讓下人去買好酒好菜,今晚慶賀,又跟婆婆道喜。齊夫人為女兒高興,也為女婿高興,想起女兒受了那麼多年苦,可算是苦盡甘來了。齊老爺又道,“女婿想請我們進京小住,夫人怎麼看?”不等她答,兒子兒媳已勸道“難得八弟有心,娘就去吧。家裡有我們看著,不用擔心”“可不要辜負了他們夫妻倆的孝心”“而且您倆還沒去過京城,去瞧瞧也好,看看妙妙他們過得好不好”。一番相勸,齊夫人還是有些放不下家裡的孫子孫女,但是她也掛念女兒。齊老爺也勸她,她這才點頭答應。用過飯回房拿衣服,特地挑了幾件嶄新光鮮的,怕給女婿家丟臉。她還是不放心,問道,“老爺,京城裡的老太太平時是怎麼穿的?”男子不如女子穿的精巧,齊老爺想也沒想便說道,“挑最合適你的就行了。還有,記得備幾身厚點的,女婿說京城比我們這冷多了。”他又感慨道,“連這個也為我們想到了,這女婿當真沒得挑。”“女婿他素來心細。”齊夫人還在瞧著衣櫃發愁,挑了幾件又放回去了,總覺得不好,真想先飛去京師看看那些老太太到底是怎麼穿的。齊老爺又道,“女婿是功臣,我倒不太意外他做了大官。倒是沒想到崇意,竟也進了太醫院。”剛才是欣喜,現在是感慨中帶著欣慰,提及兩者語氣不同。齊夫人和他夫妻多年,也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