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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啊……好吵。風錦翻了個身,身體不熱了,不過……唔,怎麼覺得翻身翻得這麼容易了?他睜開一隻眼,自己修長白淨的手映入眼中。稍稍怔神,立刻坐起身,雙眼一看,竟恢復了真身。那村姑暈了?他急忙看手掌,那連線的符咒告知他現在鈴鐺還活蹦亂跳的。他眨眨眼,沒有想通。盤在柱子上的龍四見他恢復本尊,也瞅瞅自己,還是一條蛇不是一條龍:“好友,你怎麼變回來了?”“不知道。”風錦提步跳上, 天上下起麵粉雨天上下起麵粉雨“白老熊,白老熊。”門外村姑猛拍木門,喊聲急切,風錦猛地睜開眼,下意識要去拿衣服遮擋。可入眼的只有熊掌,沒有修長白淨的手,光潔有腹肌的腰也變成了圓滾滾粗短的熊腰。哼,竟然又變回來了,他這是註定今生跟村姑無緣相見了嗎?風錦抖乾淨水,剛開門就被她拽了出去:“有情況,快跟我來。”哦呵呵呵呵,肯定是發現院子乾乾淨淨的被震驚了。他淡定道:“是我做的。”鈴鐺不可置信看它:“什麼?”風錦挺直了渾圓的腰:“是我做的。”嘶~木劍剎那化做利劍,寒光凜凜,眼前人已經跳開,怒指:“我給你吃給你住,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的親人?”“哈?”風錦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被她踹了一腳,痛得俯身,“我不就是把院子給你打掃乾淨了,我做錯什麼了!”“啊?”他怒:“啊什麼?”“……誰跟你說院子的事,讓你亂插嘴。”鈴鐺收好劍,拉了它就往外走,走出家門,不等她開口,風錦就明白她剛才那麼著急是因為什麼了。村子裡原本在挖地的人,竟然都消失不見了。“人呢?”“都進屋了。”“不是不會動不會笑,只知道挖地麼?”“所以有蹊蹺。”鈴鐺把背上還來不及卸下的揹簍交給他,準備去看看。末了才想起件事來,瞪眼,“那些麵糊糊都被你洗掉了?”風錦欣然點頭:“嗯!”“我還打算把乾淨的刮來做麵疙瘩的,那等會我們吃什麼?”“……你不要這麼摳門好不好,那些能吃嗎?”“能啊,我去捉妖被它打下萬丈深淵斷了一條腿的時候,連草都吃了,這些有什麼不能吃的。”風錦張了張嘴,沒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她的腿,現在應該已經沒事了。鈴鐺拍拍它的手:“那就只能勞煩你去鎮上跑一趟買米回來了。”風錦回神:“我討厭下雨天。”鈴鐺若有所思,再看看那滿滿一竹簍的竹子,它是有吃的了,她的晚飯還沒著落。總不能餓肚子,不然真的有妖怪偷襲,怎麼打得過。“呱呱。”呱聲一落,井邊已經多了兩個俊美得撕心裂肺的男子,一瞬院子畫風大變,美如畫卷,“我們去買米吧。”青山綠景,雨水濛濛的兩個俊美男子站在雨中,悽美得看得鈴鐺的小心臟也噗通噗通跳,急忙拿了傘給他們,溫聲:“路那麼遠,多累。”她回頭衝那白老熊齜牙,“還不快去。”“……”果然她再兇悍都是個重色的村姑,鮫人兄弟化身青蛙時她什麼時候這麼溫柔過。風錦憤然往外跨步,還沒走兩步,就停下來了,“橋還沒修好,我過不去。”“對哦。”鈴鐺掙扎一番,想來想去還是肚子要緊,鮫人兄弟現在又跟龍族冰釋前嫌,罷了,讓他們去外面走走也好,忍痛道,“去吧,早點回來。”風錦斜乜她的痛心模樣,暗暗哼了一聲。等他們走了,鈴鐺就抓了它去看躲起來的村人。風錦打著打傘跟在後面,心裡憤懣不已。跑上前抓她的手要舔血,可瞧見那傷口已經血幹,開始癒合的模樣,這熊舌頭一刮,萬一又刮裂了怎麼辦?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他果然是憐香惜玉的絕世好男人。鈴鐺看了它一眼,滿臉怪異,這白老熊自己杵在那傻笑個什麼……本以為村民已經恢復意識,但當鈴鐺靠近時,發現他們依舊是滿臉木訥,雙眼無神。手裡一直沒有放下挖掘的工具,像是在等什麼。“臨伯?侃嬸嬸?問叔?小百靈?”一個一個喊過去,卻沒有一個人回答她。這種人在眼前不答話的寂寞,遠比鈴鐺孤身住在半山時來得要強烈。她又從一間屋子出來時,只見那黑白背影正抬頭往天上瞧,喊了它一聲,就見它回頭——終於是有人理她了。籠罩心頭的陰霾總算散了一些,聲音都輕軟了:“回家吧。”風錦眨眨眼,跟剛才她對鮫人兄弟說話的腔調全然不同。比不上剛才溫柔,但卻比那時更多了幾分感情。他跟在一旁,為她撐傘同行。他頭一回覺得,其實不是美男子也好,將他當做一頭熊,至少她不會拘謹。偶爾打打鬧鬧,好像也是挺好的。回到家裡,從斷牆進去,那放置了滿滿一屋簷的柴米油鹽就撞進鈴鐺眼裡。她詫異看著,竟然買了這麼多,太敗家了!站在一旁還在卸東西的鮫人兄弟說道:“我們回來了。”鈴鐺癱在熊身,抓著它努力站著:“這、這花了多少錢?”要是把她錢袋裡的錢都用光了她就揍他們,就算是長得好看也不行!“沒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