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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不做聲,五叔公繼續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昨天對兩儀館有恩的份上,今天打你的,就該是你三叔公。”聽到三叔公的名字,我抖了一下。五叔公是銀蠶鞭,三叔公就是金蠶鞭,後面打起人來可以痛死人。雖然這樣,我還是犟嘴說:“我不跪,我沒錯。”“那是他們錯了。”這沉穩冷靜的聲音傳來,我身體徹底冰涼了,冷得徹骨。父親向五叔公微微行了禮,五叔公忙回禮:“族長。”“五叔公。”父親的聲音不平不淡,“請三叔公過來。”五叔公頓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求救的眼神,正要說些什麼,父親已經冷臉下來:“還不快去。”五叔公一走,氣流就感覺凝滯了。氣都要喘不上來,我看著父親的側面,比陌生人更陌生。我寧願自己只是一隻小小的螻蟻,不受這種大家族的拘束。等看到三叔公走過來,我的腿已經軟了。三叔公平時就不怎麼愛笑,打起人來也狠勁。他走到我前面,說道:“跪下受罰。”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看著三叔公說道:“我沒錯。”畢竟是族長的女兒,三叔公就算是長輩,也不敢隨便下手,轉視父親,只見他開口說道:“打。”雖然早就知道這頓打避免不了,但是心裡還是覺得酸楚,一鞭落在身上,力道太大,幾乎要站不穩,我默唸了定身咒,如果用靈氣護體,可以減少許多疼痛,但是我卻唸了定身咒。 禁閉醒來的時候,眼裡滿是石壁,沒有風,沒有聲音。又被關禁閉了。我動彈了一下身體,身上的裂痛傳來,我倒吸了幾口冷氣,不敢再動。禁閉室不算小,但是四四方方邊角分明的,看著很不舒服,壓抑得很 。靈氣還沒有恢復,不能治傷,我嘗試著又動了一下,差點沒疼得暈過去。我默默嘆了口氣,躺上一天,估計傷口就癒合了,只不過不知道要被關禁閉多久。最長的一次好像是五年,最短的一次也是七個月。我眼中所能看到的石壁,都是我畫的奇形怪狀的東西。我喜歡外面,不喜歡這四方的屋子。父親知道比起打我,關我禁閉更讓我無法接受。那五年我是怎麼過來的,自己都忘了,因為不願意想起來。過了一會,室內出現一個光圈,慢慢走出一個人來。一襲白衣,輕挽的髮髻,一瀑青絲垂腰,很是淡雅的裝束,但是我卻沒有看過有比姐姐更漂亮的人。姐姐蹲下身,慢慢從籃中拿出一個白色瓶子:“藥。”又陸續拿出一些東西,“食物,水。”她見我睜著眼睛看著她,默了默,取下果子葉,唸了咒語,幻化出衣袍,又唸了一聲,我身上的衣物已經褪去,見了我身上的傷,頓了頓,又將我石化,不至於動了我傷口,才幫我換上衣服。換完了衣服,解了石化咒,姐姐已經拿上籃子,鑽進光圈內裡走了。我挪到果子面前,啃了一口,還挺甜。姐姐的話從來不多,她要是跟我說多幾句話,我倒覺得不自在。每次被關進禁閉室,姐姐隔幾天就會送來食物,不知是父親叫她來的,還是她自己來的。我沒有問過她,也不想問。身上的傷口慢慢癒合,這個的過程並不痛苦,只要不動彈,就不會太痛。受傷的時候才是最疼的,因為要忍受不斷增添的傷。傷要多久才能全部癒合並不是我所擔心的,我擔心的是我被關禁閉的時候,紅紗會不會有事。不知過了幾天,傷已經快完全好了,卻沒有看到有人來。我心裡繃得難受,難道要我承認錯誤之後才放我出去嗎?可是我要是承認了,那以後就算螳螂欺負紅紗,我也不能幫她。我敲了敲地面,一隻腦袋圓圓的地精冒了出來。我找了找身上,把鑲有祖母綠的手鐲取下,在它面前一晃:“好望崖腳下有一間青藤屋,屋裡面住著一隻紫紅色的紡織娘,你去幫我看看她過得好不好。”雖然沒有辦法和地精交流,但是我知道地精喜歡什麼,它們對五顏六色會閃光的東西特別有好感,這一點想必也只有我這窩在禁閉室的人知道了,其他人怎麼會有閒情去理會地精。地精嘰嘰喳喳的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把手鐲舉在頭上蹦個不停,被我催促一聲,噝一下就鑽進了地下。等了半天,才見那隻地精從地下跳了出來,頭上還舉著手鐲,又衝著我一番吵鬧。我伸出左右手,攤在它面前,舉了舉右手:“這隻代表她過得很好。”又舉了一下左手,“這隻代表她過得不好。”我想了想,補了一句,“兩個都不選代表她過得不好不壞。”地精迅速地站在了兩手的中間,抱著手鐲一臉幸福的模樣。我嘆了口氣,又問它:“手鐲給她看到沒?”地精搖搖頭,把手鐲抱緊了些。“你每天都給我報個信,我出去後給你更多的寶石好不好?”地精退了兩步,向我伸手討要東西。我撇了撇嘴,地精是很聰明,但是沒東西給它們,絕不會多為你做一件事。我無聊的趴在地上,找不到什麼可以玩的。手一指,一道銳利的紅光刺入石壁,但只是多了一點刮痕。這裡明明沒有靈力牆,石頭也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