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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身避開的一個破綻,抬腳踩過去——饒是她反應難得這般神速,項桓卻也輕描淡寫地一縮腿,笑得滿臉欠扁,“行啊,還學會‘虛晃一招’了?”“再踩啊,單腳讓你你都踩不中,信不信?”言罷還當真起身給她金雞獨立。“……”無聊!宛遙不想搭理他的別過臉,到底還是忍不住在笑,垂頭把手邊的禮盒收放整齊。“喂,真不踩了?我讓你。”項桓站在邊上笑,看她沒說話,五指翻轉將那把腰刀挽了個花,此刻留意到手中還捏著她那支簪,轉念一想,就近折了白玉瓷瓶裡的一支花。“我可讓了你的,回頭別說我佔你便宜……”“現在東西還你,走了。”他把斷枝往她腦袋上隨意一插,移花接木地拿了銀簪三兩下蹦出醫館,溜之大吉。走在長街上時,隱約聽到她人在屋裡炸開了鍋。項桓心情甚好地笑出聲,看了一眼那塊威風凜凜的匾額,手指打著旋,把那支頭飾轉出了一朵花,吊兒郎當地閒庭信步。他今日沒事,但餘飛和宇文鈞有事,喝酒賭錢沒人陪,正要回項府,冷不防一抬頭,發現項南天面色暗沉的立在角門外。項桓唇邊的笑意就漸漸淡了下去,神情多少有幾分漫不經心。原本是沒打算打招呼的,但人剛走近,項南天便厲聲喝道:“你還把這兒當家啊?”這段時日,諸多繁瑣事情,先是給宛遙守夜,而後又闖城門、被罰跑圈兒。加上項圓圓自打從疫區回來又被禁足在房內,但凡知道他在家,總要過來纏上一陣。項桓疲於應對,索性平日裡就在外消磨時,頂多晚上回房睡一覺。“我不管你,你倒是真是無法無天了——瞧瞧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項桓顰眉,不耐煩地反駁:“我又怎麼了?”“闖城門有大司馬軍法處置,我暫且不追究。數日前,你與蕭太尉於泰安寺前起爭執,聚鬥鬧事,將對方十來人打傷,此事怎麼算!”他不在意地別過臉,“那是他自己吃霸王餐在先。”項桓說著便是輕蔑的冷笑,“十多個廢物還想仗勢欺人,沒一個能打的。”“放肆!”項南天眼中隱含怒氣,“這是天子腳下,不是西北蠻荒!哪怕他再有不是,上有國君,下有官府,也輪不到你來多管閒事!”項桓半是好笑半是慍惱地勾起嘴角,“你當了那麼多年的官,是不是把自己當糊塗了?衙門那幫人要是能管事,我會插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