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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遙帶著她走進一處尋常的居民院落,後院晾著幾件半舊不新的布衣,衣衫還打著不少補丁,看得出這戶主人家算不上富足,甚至還有幾分寒磣。“我不會打架也不會輕功,滿城那麼多兵,用飛的也出不去。”“那、那……”她嘴邊徘徊良久,也還是“怎麼辦”“如何是好”幾個字,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趁著陳文君在身後原地打轉,宛遙迅速摘下了院內的布衫,匆匆將錢兩放在角落,回頭遞了一件給她。“先把衣服換下來,我們這一身最好別穿。”她連問一句為什麼都沒有,便聽話地點點頭,依言照做。“成都是虎豹騎的命脈,大將軍不可能不管,如果城內的守軍能抗一陣自然最好,如果抗不過去,也遲早是要奪回來的。”宛遙一面換衣衫一面用地上的灰土給她抹臉,好歹瞧上去不至於太顯眼,“我們只要能尋個地方躲上幾天,等這波亂潮過去大概就沒事了。”陳文君聽了這番話,細細一想深覺有理,一顆心總算是勉強放穩,也幫忙將兩人換下的衣服偷偷藏好。然而還沒等她放心太久,前院的門好似被人踹開,玄甲碰撞的金屬聲魚貫而入。作者有話要說:遙妹:我,女主,日常被捕。[……]放心不會有拿女主當人質威脅男主的戲碼。古言的女主們總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並沒有]我前日細細一想,發現我的好多女主都曾被無數路人甲、配角、大boss以各種姿勢抓過,拿刀抵過,最後堅強的活了下來[……對不起,我是一個沒有想象力的人,我應該想別的方式虐待女主的,跪jpg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寫這種橋段了!再寫自殺前方是大家期待的瘋狗現場……【。 “你們是什麼人?!”近處的臥房傳出女子的驚呼, 緊接著是一連串摔碗砸床的動靜,顯然被突然闖入的人嚇得不輕。陳文君扣著宛遙的手都開始抖了, 近乎要縮成一團。然而很快, 打砸搶的聲音便十分詭異的消停下來,一道渾厚得有些過了頭的嗓音驀地響起:“老實點, 全都出來!”在附近徘徊的腳步聲都極有辨識度,沉重裡夾雜著細碎的刀兵相撞, 基本不用想也猜得出對方必然是軍中之人。陳文君的整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她聽說魏軍是沒有什麼好脾氣的,俘虜從來都是開膛破肚不留活口。眼見著拐角後出現了火把的光, 冷冰冰的鐵面具像一堵壓抑的牆, 在對面注視著她們——“這裡還有兩個漏網之魚!”鐵面軍朝同伴一聲呼喚, 連手都懶得動, 只招呼說,“別磨蹭,趕緊出來!”她顫巍巍起身時, 腿肚子軟得沒力氣,幾欲跌坐回去,還是宛遙死死拉著才勉強穩住身形。正院裡,屋主夫婦正驚魂未定地跪在一幫鐵疙瘩臉的面前, 轉頭看到自家宅子裡多出的這兩個人也是十分的納悶, 再一看對方身上穿的還是自己的衣服,表情就更加耐人尋味了。陳文君讓宛遙抹了一腦門的泥灰,黑夜裡乍然望去, 和尋常的僕婦沒什麼區別,頂多是年輕了一點,並不那麼惹眼。這間小院子雖然窮而簡陋,但是夠大,窮得清湯寡水,連雜物都沒擺幾件,一時間竟成了這群鐵面軍臨時安置俘虜的地方。不過片刻功夫,四處抓來的男男女女便將此處堆滿了。陳文君和宛遙擠在人群中,她一面緊緊抓著身邊女孩兒的手,一面提心吊膽地留意身邊巡視的鐵面軍。看眼下這個情形,外面守城計程車兵多半凶多吉少,局勢有多嚴峻可想而知。她心神難定,已經慌得快暈過去了,卻不明白為什麼此時此刻,宛遙可以淡定成這樣。“你……”陳文君壓低聲音,實在費解地問,“你就不怕嗎?”“還好。”她朝人群望了一眼。“還好?!”宛遙無奈地露了個笑,“習慣了……等你被人抓個兩三次,你也能習慣的。”陳文君:“……”“放心吧。”她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安慰道,“他們不會殺女人,頂多把我們換個地方關著。”陳文君剛要問“你怎麼知道”,拎著大刀威武雄壯的鐵面軍們許是見人都逮得差不多了,高聲發話:“男人都留下,女人帶走——動作輕點,別傷著。”“……”這姑娘到底都經歷過什麼?營寨駐紮於巴州城外,正是兩軍冷戰,各自陰謀陽謀使詐的階段,雙方都在按兵不動,誰也不知道下一個陷阱會設在何處。“要我說,與其這麼僵持著,還不如兵行險招,借道一線天從巴城西邊殺進去。”“那要是敵人設伏,我軍豈不是功虧一簣?”“不然呢?留在這兒等到過年嗎!”“大家未免太過拘泥於沈煜御駕親征這件事了,他在眼前又如何?依我之見,倒不如另尋北上的線路,直接殺進長安城,來個措手不及。”……諸位將領在主帥帳裡各抒己見,唾沫星子你來我往,如果桌上的沙盤自己能打仗,他們估摸著早已拼得你死我活。後方陷落的訊息就是在此時傳進帳中的,餘飛接的頭,身後跟著個小兵,一看便知道事態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