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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嵐還是挺著急的,畢竟太子殿下囑咐了他讓他好好看著太子妃的,現在太子妃卻不知道跑哪去了……陳嵐想到先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太子妃是不是自己跑去玖王府找太子殿下了,如果是那樣倒還好,他也不用太過擔心。然而,陳嵐在庭院裡惴惴不安地等著太子妃回來,但沒過多久,太子殿下回來了,身邊卻沒有跟著太子妃。陳嵐這才恍然明白過來了什麼,那會兒太子妃該不是故意支開他的吧?因此,不等太子殿下開口,陳嵐便主動過去跪下請罪,自然沒忘了太子妃支走他之前是跟司徒飛單獨聊過天的。帝緋離原本心情就不太好,聽到陳嵐的話後,更是面色沉冷了下來,進了院子,直接去找司徒飛了。當時司徒飛還在屋裡頭完成還未調製好的藥水,見到他陰冷地走進來,也並不意外,反而還很淡然地開口道:“殿下,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麼,我大概是知道太子妃去哪裡的。”帝緋離並沒有選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司徒飛廢話,而是直接冷聲問道:“在哪裡?”司徒飛停頓了一下動作,說道:“不出所料的話,太子妃應該是去隔離區了。”他話音剛落,只見入眼可見的刀光疾飛迎面而來,凌厲又恣肆囂張,司徒飛已經動作很快地偏開了身體,但還是被劍光劃傷了手臂。司徒飛只好抬手阻擋他的攻擊,“殿下,我斗膽問一句,太子妃現在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怕是你用了不得已的辦法吧?”“那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你跟楚辭胡說了什麼?”帝緋離寒聲道,顯然對此情緒頗大。“我沒跟她胡說什麼,我只是告訴了她,隔離區還有那麼多中毒的人在一天天死去,我就想問太子殿下,你救得了太子妃,救得了所有人嗎?若是救不了,就不該有這個特例。”司徒飛不知道帝緋離當著楚辭的面前是怎麼哄騙她的,他只知道想解白蘝毒並非易事,否則也不會發生百年前那樣無法挽救的災難了。然而,帝緋離聽到他這番話,冰冷的眼神裡透出了幾分清晰的譏諷,甚至於,他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清清冷冷,卻足以讓人不寒而慄:“本王敢把特例往宮裡頭領,便不怕別人知道。本王救自己的媳婦,誰敢有意見?”大概是帝緋離字字句句都帶著不容抗拒的冷冽,司徒飛定定地看著他片刻,擺了擺手道:“行,我明白了,殿下去找太子妃吧,回來再抽空找我算賬。”結果他話音剛落,腳邊的凳子便被流光劍斬裂成四塊狠狠震飛砸在了司徒飛腿上,把司徒飛痛得一個趔趄跌倒下去,但帝緋離卻冷冰冰地拂袖離去了。-(不知道、忘了小季是誰的倒回…………還有一更定時在零點了,記得投票票。正文 本王救自己的媳婦,那時候,楚辭倒也沒想著要跑去哪裡,就是心情不太好,她一個人茫茫然地走在城西街道上,卻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只是沿著樹邊走。看著滿地金燦燦的落葉,才發現不知不覺已是深秋時節了。楚辭走了沒一會,就有些沒力氣了,便就近找了塊石墩蹲坐了下來。腦海裡不停地閃過在隔離區外聽到的那些聲音,和看到的一切……說真的,還是挺不開心的。儘管她現在自己安然無恙的,不像他們那麼慘。然而,楚辭又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如果沒有太子殿下,她必然不會比他們好到哪裡去。只要是想到這一點,楚辭心情就會變得很鬱悶。她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可是她這樣的人,又是明衙司出來的人,看著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而她卻什麼都做不了,楚辭便覺得哪哪都很難受。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笨,但就是覺得,她寧可跟他們一樣疼著,也不願太子殿下用救她的方式去救別人。楚辭蹲在石墩下,低頭便看到了手背上又隱隱約約露出來的毒斑,楚辭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拿到嘴邊咬了咬,想把毒斑咬破。但一口咬下去,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又來了。又是這樣!楚辭抱緊著自己,把頭埋進雙膝裡,無聲又用力地咬緊自己的手,想要緩解身上的疼痛。她在這樣的疼痛之下,漸漸不能清醒。楚辭那時候又覺得挺挫敗的,甚至有一種就這樣疼死算了的不知所措。因為這樣的話,她就不用因為有人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得不到救贖而愧疚了。直到有人靠近了她。楚辭咬著手指,感覺到有人走到了面前,她吃痛地緩緩地抬起頭,黑汪汪的雙眼還是很茫然,但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是帝緋離後,她呆愣了一下,又趕緊低下了頭,把咬得通紅的兩隻小手背到了身後去。她怔怔地站了起來,但因為帝緋離就站在跟前,清冷的氣息那麼近地壓迫著她,楚辭又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一直退到了樹後,低著頭有些沮喪地小聲說:“殿下你怎麼來了……”帝緋離沒理她,也沒跟她說話,淡漠地走到她面前,一聲不作地伸手過去把她背到身後的兩隻小手抓了過來,果不其然看到手背上被咬得紅紅的一片。帝緋離的神色變得愈發地冷了冷,抬眸看她,楚辭卻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