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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琪走了以後,容籮又接著楚辭的想法往下推測:“如果是你猜測的那樣,那麼這件事可能就不只是官商貪汙腐敗這麼簡單,若真的讓他們鬧大了,怕是要殃及整個秦昭……”楚辭點了點頭道:“我之所以這麼想,不單單只是因為向你下毒的人是異族人。你之前去辦別的案子尚且不瞭解青州那件事的經過,雖然青州一案暫且告一段落了,但是白虎令尚且不知所蹤,最重要的,參與青州一案的是有巫魅族人的,但從始至終,巫魅族人不曾現身過。所以,我直覺參與青州一案的巫魅族人,並沒有就此離開。”容籮聽了她的話,微微訝異地挑起了眉:“你的意思是,這兩個案子,是同一個幕後使者?”楚辭這樣說:“暫時是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是與不是,等程琪把史書資料拿回來就能見分曉了。”容籮說著,又微微頓了一下,想起了前不久楚辭跟程琪的對話……她想了想,又實在是忍不住多嘴開口問道:“楚辭,可能我這樣問不太合適……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神奇,我記得我出去辦案之前,尚且還時不時聽說你跟太子殿下隔三岔五總要吵鬧一番,昨日跟程琪碰面以後,聽他說起你和太子殿下現在感情好的不得了,我還不太相信,可是剛才聽了你跟程琪的對話,所以……你們是真的和好了嗎?”楚辭抬指撩了撩眼角,帶著點小女孩的不好意思,抿嘴笑,點了下頭。雖然太子殿下是有那麼點變態,但不影響她跟他打情罵俏的啦。容籮看到楚辭這樣一副見所未見過的少女懷春的單純模樣,和方才那個與她一同理智的楚辭恍若兩人,容籮自己都感到微微吃驚了……而彼時,太子殿那邊。殿外忽然傳來通報,說是史部那邊有人前來求見。正在處理政務的帝緋離頗是面無波瀾的,並沒有立刻讓人進來,而是問了何事,過了一會,陳嵐過來說,是與太子妃有關的,前一刻還在批閱奏摺的帝緋離一時放下了手頭上的事務,讓人進來了。史部的人先行禮參拜過了,才開口提起了正事:“殿下,是這樣的,明衙司那邊的程琪大人忽然過來史部翻查百年前的史書資料,屬下一問,程大人又說是太子妃收到你的指令讓他過來的,屬下便斗膽過來問一問殿下此事當真……”帝緋離頓了一下,“是本王的意思。”那人愣了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又聽到帝緋離接著淡淡地補充道:“以後太子妃說的話便是本王的意思。”史部的人一聽太子殿下都向著太子妃到這個地步了,哪裡還敢再多言什麼,趕緊點了點頭應了下來,這才抓緊回去讓人幫程琪翻找史書了,免得那邊的人等急了,到時候又讓太子殿下怪罪下來那就完蛋了。誰讓明衙司現在有個太子殿下當靠山呢……不對,是誰讓明衙司現在有個惹不起的太子妃呢。-(留言啊投票啊……泥萌不能讓我覺得我在單機啊嚶嚶嚶……我明天四更嚶嚶嚶正文 非要下床程琪抱著幾卷書趕回到城西的時候,容籮身上的毒性已經慢慢緩過去了,但程琪很是很擔心她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所以一回到院子裡,程琪便把找回來的那幾卷書扔給了楚辭自己去看,而他則把大夫拉過去重新幫容籮把脈檢查身體了。楚辭倒沒管他們,自己一個人抱著幾冊史書看了一會,大概已經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史書上詳細記載了百年前那種白蘝之災的可怕,楚辭越看心裡便越沉重,並且也因此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她知道這件事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她得抓緊回去稟報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告訴皇帝陛下這件事。楚辭並沒有耽擱工夫,直接便回去找程琪和容籮了,但她過去的時候,程琪跟容籮還在還爭持不休著——原因是大夫希望容籮好好休養一日再下床走動,免得著了寒氣,程琪聽了這話自然是想要容籮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但容籮卻堅持自己沒事,非要下床。楚辭過去以後,便被程琪拉過去幫勸了,楚辭嘆了口氣:“行了別鬧了。”楚辭把那幾冊書卷遞給了容籮看,沉聲開口道:“是巫魅族人。”坐在床榻上的容籮拿過她遞過來的書剛要翻開來看,聽到楚辭的話,微微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楚辭問道:“你確定嗎?”楚辭點頭“嗯”了一聲,“百年前,最初就是巫魅族人把白蘝毒帶入秦昭的,上次在青州的時候,巫魅族人出現了,還養了一批胎靈怪,但因為最後發現及時,並沒有讓那些胎靈怪毀了整座青州城……可現在白蘝毒直接出現在京都城西了……我不得不把這兩件事聯想在一起。”百年前的白蘝之災有多慘烈,至今都是秦昭不堪回首的,沒有人願意再經歷一次那樣的災難。可這一次的白蘝毒氾濫,根本就不只是官商勾結這麼簡單,倘若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幕後使者是抱著要摧毀整個京都……乃至整個秦昭的目的而來,他們便更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容籮聽到她的話後,面色亦是慢慢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