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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緋離淡漠地掃了一眼蘇王,接著道,“藍家堡被滅,白虎令被奪,陛下派太子前去查探抽此事,太子非但不能完成此事,還讓整個青州都淪陷了,青州百姓的死活,到時候就會算在太子身上,屆時,新帳舊賬已擬稿隨時奏明聖上,輕則廢黜太子,重則以命抵命,是這樣嗎?”-(我明天要加更!你們快給我投票!正文 太子也會好好的站在這如果說,楚辭是為了揪出是誰在青州攪弄風雲,那麼帝緋離的這一番話,則是清清楚楚地將幕後使者的最終目的全盤托出。他這樣一番話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蘇王一聲不作地盯著帝緋離許久,緩緩地笑了出聲,他指了指天,閉上眼睛沒有半點情緒地開口道:“太子,我是輸了,但也只是我輸了,我倒下了,還會有人站起來,總會有人把你拉下來的。”蘇王說這句話時,並沒有一點要動怒的意思,他甚至是平平靜靜的,好似也只是說了一句很尋常的話。可他這話聽著就不太舒服,楚辭眯起眸,忍不住懟回去了:“王爺可別把這種遭天譴的惡事看得有多了不得似的,你放心,你倒下了,太子也會好好的站在這。”蘇王聽到楚辭這天真的話,笑了笑直勾勾地盯著她道:“說實話我真不明白,明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你為什麼還會站在他那邊。”蘇王被帶下去時,還頗是無奈地低低嘆息了一聲說,“我倒了,青州卻要完了,太子殿下此番怕是不好向陛下交代了啊。”末了還笑吟吟地看了一眼帝緋離,眼裡全是清清晰晰地嘲諷。要說別的楚辭是不當一回事的,但蘇王最後那一句話,卻是讓楚辭心裡一沉,對了……城裡那些胎靈怪怎麼解決……帝緋離似乎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便抬眸淡淡地看向了司徒飛,而這時候司徒飛才拍拍衣袖站了起來,“放心吧,我在城外的樹林裡放了迷香,胎靈怪這會兒應該都往樹林那邊去了,對付這些沒腦子的蠢東西還是不在話下的。”司徒飛說著,便先跟帝緋離告了辭,往城外趕去了。而彼時,程琪還傻愣在原地,似乎才回神過來,他怔怔地看著身旁的蘇沉,不可置信地開口問道:“蘇沉,你真的……真的跟蘇王同流合汙了?”蘇沉沉著色一聲不吭,似乎還是不願承認。楚辭見狀,也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拾了塊碎石沾在他喉嚨上,蘇沉陰沉開口:“楚辭你做什麼?”聞聲,楚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挑了挑眉道,“昨晚,在邊南府跟蘇王說話的那個人,就是你。”她起初只是覺得那道聲音有些耳熟,可之後聯想種種,這個人非是蘇沉不可。倘若說之前楚辭的那些猜測也只是沒有確鑿證據的猜測而已,那麼這一回,蘇沉卻無論如何都抵賴不了了,因為那聲音就是自己發出來的。蘇沉盯著楚辭看了看,最終還是垂下了頭,淡淡地“嗯”了一聲道,“是我。”“為什麼……蘇沉,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程琪瞪大了雙眼,哪怕是此時此刻,他依舊不敢相信,他最好的搭檔,蘇沉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蘇沉垂著頭,沉默著一言不發。楚辭自然不相信蘇沉無緣無故會跟蘇王聯手,儘管他們是兄弟,但在此之前她的印象裡,蘇沉一直是和蘇王政治意見不同的。正文 你跟殿下又吵架了?此番他們狼狽為奸,而且此事還把護國公府也給牽扯進去了,楚辭心裡很清楚,剩下的那些疑團,還得回到了都城才能找機會解開。因此,楚辭直接轉頭跟帝緋離請命回去以後,將蘇沉交由她審問。直覺告訴楚辭,蘇沉一定還對他們隱瞞了什麼。這一夜過後,青州死傷不少,但因為有禁衛軍和靈南閣在,傷亡人數都在可控制的範圍中,天快亮時,楚辭和帝緋離去城外樹林看了一眼,地上一大片的白色泡沫,泡沫邊緣又泛著黑乎乎的水漬。據司徒飛說,那大概算是胎靈怪被毒化為灰燼的模樣了。楚辭看著這一大攤泡沫,不由深思,胎靈怪是消失了,但是……巫魅族的人在這件事當中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白虎令是被誰奪去了?怕是此番回了都城,又將有一場風雲詭譎將要湧開。因為要速速回京都覆命, 殿下不太能見光的明太師一聽說蘇沉出事了,神色變得很沉重,非是要即刻進宮向陛下請罪不可。楚辭攔不住他,只好任由他去了。她把剩下的一些瑣事交由程琪他們去處理,她則先行回到了東宮。畢竟是趕了幾日路,回宮以後,楚辭便讓辰十幫她準備了熱水,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乾淨淨的衣裳後,楚辭坐在桌邊把手上的星羅鏈取了下來,一邊把玩著手裡的星羅鏈,一邊隨口問道:“辰十,殿下是不是不太喜歡曬太陽啊?”辰十正在給她倒茶,聽到她這句話,愣了一下回道:“公主你又忘了……只要外面太陽很大,殿下便不太能見光的。”還真是……楚辭繼續揣測著問道:“是對日光過敏嗎?”說到這個,辰十的表情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