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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等我回國再說吧。”沒說幾句,馮放就匆匆忙忙的掛了,顯然是有意躲著她們。阮奚和方嘉面面相覷,這似乎證明了他們的猜測沒錯。馮放肯定知道幕後的那人是誰!方嘉掛了電話後,靠在座椅上,頭疼的揉了揉眉。忍不住感慨了幾句,“這夏芮啊也真是夠挫折的,據說當初夏芮是為了供弟弟妹妹上學,才想要出道,結果遇人不淑簽到了林一茜工作室,幾乎被雪藏著得不到發展,好不容易被你挖過來,又遇到這麼多破事。夏芮要是能像你這麼順,她早就大火了……”“夏芮的家庭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她傢什麼情況?”方嘉扭頭。阮奚要說自己沒記憶了,方嘉肯定又不會信,只道:“我不記得了。”方嘉嘆了聲,“夏芮也是個可憐人,她父親在她初一時就死了,母親帶著弟弟改嫁後,又生了一對雙胞胎。而繼父也並不是什麼好人,又醺酒又家暴,沒過幾年,她母親就被醉酒的繼父失手打死了,之後繼父被拉去坐牢……夏芮的爺爺奶奶年事已高,沒什麼收入不說,身體還不好,她的親弟弟和兩個同母異父的妹妹,這些年都是由夏芮一個人在掙錢養這一大家子……”阮奚沒想到夏芮的身世還如此的可憐。等等,阮奚忽然想起來,早上畫中的那條項鍊在哪兒見過了。夏芮!她見夏芮戴過!阮奚臉色忽變,難道夏芮是她要找的沒有我了,現在小劇場還不讓我出來,是什麼意思?嗯?(恐嚇臉)作者:大佬,您忘記給我求收藏啦,所以,我懂得!嘿嘿。時丞霄:…… 畫中少女夜風微涼,圓月高掛。月色透過樟木樹碩大的枝葉,留下一地的暗影。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停在樟木樹旁,一位高挑的女子穿著一身薄款時尚長風衣,帶著帽子和口罩,從車裡下來,低調的出現在普仁醫院的門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阮奚。短短數日,這已經是阮奚第三次來這家醫院了,然而今晚,她的心情比前兩次都來的複雜。醫院即便到了晚上十點多,依舊人來人往。住院部不知哪位病人去世了,家屬悲慼的哭聲充斥著整棟樓。阮奚帶著沉重的心情上樓。某間病房裡,一位穿著病服的少女,左腳褲腿高挽著,打著厚厚的石膏,她忍著疼撐著柺杖,一瘸一拐的在病房裡艱難的來回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