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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阮奚雙手摟住上他的脖子,嗓音同樣愉悅:“你也終於是我名正言順的丈夫了。”“那我們很配。”“你確定?”阮奚故意問。“當然,我們各方面都很配。”時丞霄特意強調了“各”字。阮奚揚眉追問:“你怎麼知道?”“你要不信,那我現在就來驗證給你看?”說罷,時丞霄已經欺身壓了上來,他嘴角噙著笑,低啞著聲說,“老婆,幫我把腰帶解了。”阮奚紅著臉,指尖慢悠悠的扯著他的睡衣帶子,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她抬起眼簾,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猶豫了幾秒後,低聲說,“我……第一次……有點緊張。”時丞霄拉住她的手,將它摁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哪裡同樣心跳劇烈,“你看,我比你更緊張。”阮奚的目光從他心臟的位置,再次移到他的臉上,明明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緊張的樣子……她又問:“你為什麼緊張?”“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阮奚還想再說什麼時,時丞霄已經吻上了她的唇,將兩人所有緊張的情緒,都融化在那一陣陣翻湧的熱浪中……-因為阮盛德身體的原因,婚後,阮奚和時丞霄推遲了蜜月的時間,依舊像是之前一樣回到阮家,專心的陪他老人家。當然,陪外公是一方面。另一面,阮奚決定動手了。婚前,她透過手上的線索,已經大致判斷出藏在這個家裡的惡人是誰。為了找出她的同黨,阮奚一直沒下手。婚後回到阮家的第二天,阮奚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抓了兩個惡人。一個是她的大姨阮蘭月,一個是她的好友,也就是阮蘭月的準未來兒媳舒雨沁。那天,舒雨沁陪同阮蘭月來阮家看望老爺子。午飯後,阮蘭月將舒雨沁叫去她的房間,想密謀些什麼時,阮奚正好進來了。兩槍打在她們額頭上時,無一例外,都浮現了紅色的惡魔頭。阮奚之所以認定,她的大姨是她要找的惡人。除了不久前,阮奚在這間房裡找到了一張,和她畫本上畫的那張她父親的半身素描像一模一樣的照片外;後來,她的畫本上又出現了一副線索圖——是一個脖子上的胎記,而這個胎記,正好和阮蘭月脖子上的胎記一樣。抓到最後兩個惡人的那天,阮奚也知道了一些不為人知的,醜惡的真相。阮蘭月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阮奚的存在了。當年,阮蘭初將孩子交給保姆後,保姆在外躲了一段時間,準備將小阮奚帶回阮家前,見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阮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