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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考那一年不知怎麼的,身高忽然衝了一截,超標了。”梁晉感慨道。尤珠珠噗嗤笑。“真是沒想到啊。”她把頭埋進梁晉懷裡。尤珠珠休息了一會兒又去了駕駛艙。梁晉則回到了客艙裡的座位上。他一坐下乘務長就拿了一條毛毯來給他。飛機在萬米高空平穩地飛行。外面零下五十多度,但在飛機裡並沒有感覺。經過十三個小時的飛行,飛機落在多倫多皮爾遜國際機場上,著陸非常穩,身姿非常漂亮。乘客們陸陸續續下了飛機,梁晉坐在座位上沒動。等尤珠珠出來他才拉著自己的飛行箱離開座位。到了尤珠珠面前,他一伸手就拉過了她手上的飛行箱。尤珠珠挽著他的手臂,兩個人一起走出機艙。兩個副駕議論著尤珠珠和梁晉的關係,議論著梁晉的身份,但已經下了飛機的兩個當事人並不知情,也不在意。尤珠珠和其他機組人員住的是ritz-carlton hotel,是長吉的機組人員一貫住的酒店。尤珠珠記得很清楚。她特意要的一間房還是梁晉曾經住過的那間房。他們曾在那間房裡一起喝冰酒,只不過那時他還是那個不解風情的冰山男人。尤珠珠進了房間,伸了個懶腰,走到大床上就躺了下去。長途飛行,即使在飛機上有休息還是有些疲憊。而因為時差,多倫多還是晚上。梁晉拉著兩個飛行箱跟著走進房間,把那兩個飛行箱放在窗戶邊上。那次尤珠珠執飛後飛來多倫多找他時也把她的飛行箱和他的一起放在窗戶邊上的。現在回頭來看,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梁晉轉身看著趴在床上的人,想起了自己躺在那裡時,她在他耳邊說話的感覺。那微微發癢的感覺似乎還我。他走過去,把她的身子翻過來,蓋上被子,說:“要睡就好好睡,彆著涼了。”尤珠珠“嗯”了一聲,“可是我還沒洗澡。”她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說:“我得洗了澡再睡。”梁晉站在床邊看她懶洋洋的樣子。尤珠珠睜開了一隻眼睛,看著梁晉。梁晉笑道:“要我幫你?”“可以嗎?梁先生?”“可以的,尤小姐。”梁晉彎腰抱起尤珠珠,往浴室走。等兩人從浴室出來,尤珠珠就更困了。梁晉把她放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蓋住她。她又睜了一隻眼,“梁機長,窗外什麼聲音?”“下雪的聲音。”梁晉說。“啊,又下雪了。”“嗯,睡吧。”尤珠珠閉上眼睛,梁晉把窗戶關好。“梁機長,多倫多的時間比北京時間晚12個小時。”迷迷糊糊中,尤珠珠又說。梁晉走到床邊,坐在她身旁,“嗯”了一聲。“除夕夜的時間不要忘了。”“忘不了。” 北京時間晚上八點,在多倫多還是早上八點,尤珠珠才睡醒。她轉頭一看,梁晉不在身邊,一抬頭,就見梁晉站在窗戶邊上,手上握著手機小聲說話。她悄悄掀開被子,走下床,從背後抱住梁晉。她聽到他說的是義大利語。她探過頭去,好奇地小聲問:“在跟誰打電話呢?”她的聲音帶著些微剛睡醒的沙啞。梁晉低頭,用唇語對尤珠珠說了兩個字。爺爺。尤珠珠本來就會唇語,這麼簡單的當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梁晉在跟他爺爺打電話。尤珠珠把頭縮回去,整個身體都貼在梁晉的身體上。卻聽梁晉又用阿拉伯語說話,說了兩句,又好像用的西班牙語說話,之後還有其他語言,他在各種語言中自如轉換。尤珠珠驚訝不已。等梁晉講完電話才問:“你跟你爺爺講電話需要說那麼多種語言嗎?”梁晉扭頭,說:“他老人家要求每次都要用十八種語言跟他說話。”“難為沉默寡言的梁機長了。”尤珠珠覺得好笑,又嘀咕,“我可只會英語一門外語。”“你在擔心什麼?”梁晉把尤珠珠拉到面前來,笑著問。尤珠珠撅嘴,“我才沒有擔心,擔心也是多餘的。”梁晉低頭,額頭抵著尤珠珠的額頭,然後,又用鼻尖輕輕碰了碰尤珠珠的鼻尖,“你擔心將來爺爺讓你說外語的話,我可以教你。”“不要。我又見不到你爺爺。”“要不,我們今天去見爺爺?”尤珠珠瞪大了眼睛。梁晉說:“爺爺現在在溫哥華,他的一個朋友家。”這是要見家長的節奏?尤珠珠一點準備都沒有。她搖頭,“我還是等多學一門外語了再去。”梁晉輕輕一笑,“我爺爺不是古板的人,對孫媳婦沒要求。”“他孫媳婦?誰呀?”尤珠珠笑眼看著梁晉。梁晉親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明知故問。”尤珠珠雙手圈住梁晉的脖子,笑眯了眼。她昨晚洗了澡就沒穿衣服,只裹了一條浴巾。此刻浴巾在她身上也鬆鬆垮垮的,白皙的肌膚上露出了無數個吻痕。這個樣子的她性感迷人極了,又讓人想入非非。梁晉低頭吻她,從鼻尖到唇,到下巴,再往下。她身上的浴巾滑落,他的吻繼續。最後,他把她抵在窗戶邊上親熱,還曾轉過她的身體,背對著他。落地窗的窗簾拉上,沒有人能看到。外面還下著雪,但兩人大汗淋漓,並不覺得冷。只是做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