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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在椅子上愣怔好久,直到班子成員都走了,穀雨進來打掃衛生。
“林鎮長,會還沒有開夠?都走了,你愣在這裡幹什麼?”
林曉狠狠的把剛點上的香菸摔到地上:“媽的,看你橫行到幾時?”
“又怎麼了?林鎮長,你現在是班子成員,可不敢隨便在會議上放跑。你這些天倒好,在專案部裡陪著富婆耍,樂不思蜀。鎮裡其他幹部誠惶誠恐,紀委書記發飆了,查喝酒,查賬目倒,查十年的違紀問題。”
林曉知道紀委書記是老滑頭,讓他幹掏勁不落好的事情,他才不會主動幹。
“紀委書記是不能喝多暈頭了,一個鎮裡,倒查十年,誰的問題大,都清清楚楚。十年違紀問題揪出來,夠某些人喝一壺的。”
穀雨用掃帚揮了一下:“你不要大聲,這幾天正在查計生辦和民政所的賬目,聽說發現問題一大堆。”
林曉一症,計生辦主任是張威,民政所長是一個老同志,對鄭勝利也不感冒。鎮裡除了財政所,就計生辦和民政所有單獨賬戶,有資金往來。客觀的說,兩個賬戶根本經不起檢查,計劃生育嚴格的時候,每年省檢、市檢,縣檢,加上平時的單項檢查,幾乎月月都有檢查,檢查成績的好壞,具有很大不確定性,這個季度你是全縣第一名,下一個季度可能就是倒數第一名。更奇葩的是,縣裡的第一名,到市檢的時候,會是全市倒數第一名。這兩級的檢查,幾乎是同時進行的,不同的結果,都有充分的理由。
箇中原因,你去猜測吧!
關鍵的因素,是協調,用心去辦,用語言去周旋,當然基礎是少不了的,必須要比貨,產生的費用怎樣解決?只有用其他票據去衝抵,當然支出專案是假的,經不起檢查的,鄭勝利要是抓住以前的舊賬不放,夠張威喝一壺的。
民政所雖然的支出也很大,全鎮的五保低保、優撫、敬老院、逢年過節的慰問,都在民政所,五保戶,低保戶的評比是最容易產生腐敗的地方,村子裡誰最窮,誰應該當低保戶,評比起來很難,當然有人為了給親戚朋友申請一個低保,少不了請了送禮。認真查一下,民政所長肯定也有問題。
“咋不查一下財政所的賬?財政所的支出不比民政所計生辦的支出大?”鄭勝利當了幾年的鎮長書記,在財政上不會沒有一點問題。
手機響了,一看是苗慧打來的,接聽,苗慧說道:“你過來!”
從會議室出來,直接去了苗慧的辦公室。
“剛才在會上準備說什麼?”苗慧問道。
“我是班子成員,就沒有發言權?”
“你是副鎮長,發言的要先經過我同意,我不批准,不能亂放炮。”
“你就知道我是放炮的?”
“你的驢脾氣我會不知道?說吧,有什麼建議,需要上會的,先讓我知道一下,看我能不能給你解決。”
林曉說了剛才在筆記本上列舉的幾個問題,其他的問題苗慧都同意。對胡昌林失蹤的事情也很關心,說道:“讓全鎮幹部去找胡昌林不現實,金鳳嶺裡很複雜,很多幹部都沒有去過那裡,要是突然進去,再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老胡失蹤的事,內緊外鬆,安排人繼續尋找,在沒有老胡的下落之前,這件事不宜過分宣揚,避免造成恐慌情緒,避免以訛傳訛。”
“要是永遠找不到胡昌林怎麼辦?”
“按警方處理這類事情的程式去辦。”
苗慧的安排其實很到位,不過這時候的林曉情緒化了:“苗鎮長,你們手下一個支部書記不明不白的沒有了,你就這樣漠不關心?其他幹部會怎樣看待你們書記鎮長?”
“派出所不是已經介入了嗎?”
“派出所說,兩年不見人,銷戶!”
“林曉,在班子會上你也這樣說,這樣衝動?”
“不是我衝動,一個大活人,為了村民的利益,和不法分子作鬥爭,突然沒有了,不覺得蹊蹺嗎?這裡面有沒有黑惡犯罪?是不是嚴重暴力犯罪?”
苗慧沉思起來,林曉點上煙。
好久,苗慧說:“六馬的土山
“是,村裡老年人都知道,不信可以勘察。”
“能不能這樣解決,把土山上面的黃土剷下來,把裡面的砂礫沙土拉走,然後再把黃土鋪上去。即平整了土地,又保留了土壤。”
“這個方法也可以,但是砂礫沙土不能平白拉走,他們賣給高速公路上是盈利的,與其讓某些人中飽私囊,何不讓六馬的幹部組織群眾給高速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