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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槍殺了一個騎摩托的,他太慌亂了,要不是槍殺騎摩托的,警察不會那麼快發現他,不會圍山。”
“你不用多說,我都知道。”錢三毛氣呼呼的說。
“三哥,既然你都知道,當時四毛劫持高穎的時候,我本來要放走他,以後四毛兄弟遠走高飛,誰知道突然殺出來一個林曉,那小子會點功夫,四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眼看四毛就要被抓,我才衝了上去。三哥,你清楚,四毛要是不槍殺騎摩托車的,我想辦法保他一命,四毛被抓,結果是註定了的,要是外省警察接手這個案子,四毛兄弟撐不住,說出來其他事情,受損害最大的是你們錢家兄弟啊!”
李勳看看錢三毛,錢三毛一言不發,臉上蚯蚓一樣的傷疤舒展了些。
“三哥,四毛在交界處的那個地下加工廠被發現了。那是重罪,凡是牽涉的人至少會是十年以上,好在我已經把那個案子上所有的知情人都切斷了。三哥,你放心,錢家老四出了這檔子事,已經平息了,不會再牽涉錢家任何人,你們照樣做生意,照樣發財。四弟每年的忌辰我會去看他的。”
“那個林曉什麼背景?”錢三毛終於說話了。”
“那小子沒有什麼背景,學校畢業以後考進了政府辦,原來跟著湯健,後來去了九嶺鎮,前不久這小子提拔當了政府辦的副主任,是一個生瓜蛋子,不識號子,要不是高穎器重他,這小子還在九嶺的山溝溝裡。”
“九嶺鎮的書記鄭勝利弄起來了?咋回事?”
“這小子色令智昏,和鎮裡一個娘們好上了,被人舉報了,這小子打擊報復,沒有報復到別人,被人實名舉報到省紀委,省紀委一個批覆,查這小子,結果真的查出來了事情。”
“鄭勝利以前不少吃四毛的。會不會供出來?”
“就是供出來也不怕,四弟不在了,死無對證,只是他在鎮裡貪汙的公款賴不過去的。”
“哼,四毛兄弟死了,你們都他媽的高興。”
“三哥,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東陵的高穎不聽話,我找人約她幾次吃飯,這娘們竟然不給面子。”
“高穎在東陵不能長待。尹書記走了,她接縣委書記,我們的日子更不好過。四毛的案子,要是按照我的方案,早就結束了。但是高穎抓住現場的一點物證不放,才捯飭出來這些事情,最終把四毛兄弟的命搭上了。”
“想辦法把她趕走,趕不走搗鼓點事情,把她送進號子裡。”
“高穎這娘們油鹽不進,不好羅織罪名。我有一個辦法,保證高穎在東陵混不下去。”
“說來我聽聽。”
李勳對錢三毛耳語幾句,錢三毛刀疤臉猙獰的笑了:“好,按你說的辦。’
入夜,會所裡來了一個高個子男人,男人叫李木,高穎的丈夫。
這傢伙在春節期間一直醉醺醺的,高穎不在家,正無所事事,準備找酒喝,接到李勳的電話,讓他來省城玩幾天,這傢伙開著車就跑過來了。
來到會所,見房間裡有李勳和錢三毛。
“李總,這位是東陵的錢總,知名企業家,你們認識一下,過節了,縣長在東陵忙,知道你寂寞,邀你來省城散散心。”
“媽的高穎,就像嫁給東陵一樣,春節就回家了一天,害的老子放炮的機會都沒有。”
“兄弟,高縣長是領導,在領導面前是不是不太男人,今晚,錢總給你安排,保證讓你滿意。”
寒暄以後,酒宴開始,李木好酒,不一會兒就把自己灌醉了。
過來一胖一受兩個女子,胖的像玉環,瘦的像飛燕,李木的眼睛都直了。
來到隔壁,開啟音響,鬼哭狼嚎一陣,李木痛快了許多,一個女子趁機把些許白色粉末倒進了李木的啤酒裡。
李木在會所裡三天三夜,夜夜笙歌,夜夜新郎,好不快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