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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在外面聽得清楚,好你尹二民張金柱,都這般時候了,還想著割了我的腦袋,今晚看誰先割誰的腦袋。
從張金柱的話語裡,林曉判斷出,張金柱按照尹二民的指示,去京城取存放在那裡的幾個大箱子,箱子裡是貨真價實的鈔票。尹二民逃出來以後一直可惜那些現金,那是好多天攢下來的,在阿珍的小商店裡給張金柱打了電話,張金柱去取錢,剛好碰見齊娜在搬那幾個箱子。
齊娜知道尹二民出逃以後,開始害怕,恐怕會追查到自己的頭上,後來見風平浪靜,想起來尹二民把自己叫去的那處房產,房子裡有一個房間一直鎖著,齊娜懷疑那裡放著尹二民的贓物,幸虧那天從尹二民住處出來的時候,見抽屜裡有房門上的好幾把鑰匙,於是悄悄的取下來了一把。
用那鑰匙開啟房門,開啟那個緊閉的房間,開啟箱子,齊娜愣了,全部是齊扎扎的百元票子,算起來近千萬。於是齊娜就就叫了一輛貨運車,準備先拉到自己的住處。這時候張金柱進來,齊娜不認識張金柱,以為是小偷,揮刀就砍,張金柱一不做二不休,殺了齊娜,剝光衣服肢解。把屍體藏在冰櫃裡,準備在合適的機會處理掉屍體。
把幾箱子現金拉走以後,透過地下錢莊,轉移到了境外。
“睡吧,金柱,明天早上起來還要上操。”尹二民打了一個哈欠說。
張金柱躺在外面的小床上,關燈睡覺。
房間裡響起來鼾聲。
兩個蒙面人悄無聲息的走進房間。
彎刀閃亮,睡在外面的張金柱頭顱滾落。
這是一個殺人犯,最大惡極,就地正法,死有餘辜。
尹二民聽見動靜,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卻不料脖頸處一道寒光。
“不準叫,否者立即要你命。”
床頭燈開了,兩個蒙面人立在面前。
不遠處血呼呼的一片,張金柱的脖頸處血汙還在噴湧。
“你,你們-------’尹二民渾身發抖。
“尹二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國家培養了你,養育了你,把你扶到縣長縣委書記的位置上,你不是一心為民,為國家為事業貢獻自己,卻把精力用在打壓同事,殘害下屬身上,你勾結黑惡勢力,中飽私囊,可惜機關算盡,要落得身首異處,客死他鄉的下場。”
“你們是華國的警察?警察不能濫殺無辜,我就是十惡不赦,也要經過審判才能定罪。我願意回去,願意回去自首,我要檢舉,我掌握好多官員犯罪的證據,我要立功,立功贖罪------”
“尹二民,你作惡多端,現在懺悔,晚了。”
尹二民從床上一咕嚕爬起來,磕頭如搗蒜。
一旁的咖雅說道:“休要與他囉嗦。趕緊結果了他!”
尹二民蒼白的臉上忽然一絲獰笑:“在我臨死之前,能否讓我知道你是誰?”
林曉取下臉上的黑布。
“是,你。林曉。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抓住你的。’
”哈哈哈------林曉,你來到這裡,能出去嗎?殺了我,到不了太亮,你們一樣會被活捉,會比我死的更慘。”
林曉手裡的彎刀忽然戳在尹二民的嘴巴上:“你在臺子上道貌岸然,這張嘴字字珠璣,你的表演夠了。”
林曉轉過身。
咖雅揮刀就要斬。
尹二民忽然抱著林曉的大腿:“林主任,林爺爺,放我一條生路,張金柱死了,我絕對不會對外說,我有錢,境內有錢,境外也有錢,全部給你。”
“你以為錢能收買一切嗎?錢能收買所有人嗎?所有人當官都是為了錢嗎?你錯了!你這樣的貪官惡官已經沒有了市場,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上級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不管你多麼會表演,不管你隱蔽多深,終有一天會給你們拉清單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報還一報!”
“林曉,我對不起你,不該打擊報復你,我有罪,罪該萬死。我叫你爺爺,林爺,饒過我。下輩子當牛做馬伺候你。”
“尹二民,你這副嘴臉,我要帶回去影片,給東陵廣大幹部職工上一堂廉政課,一定很有意義。當年那個頤指氣使、外表一身凜然正氣,說一不二的尹二民會跪在一個科級幹部面前叫爺爺。我林曉承受不起,會折壽。你應該叫東陵六十萬人民爺爺,是他們養育了你,培養了你,把你推到那麼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