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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裡面看看,見有人挑著橫幅:還我血汗錢。
原來是討賬的。
這種情形,在其他地方也有。年底了,工人辛苦一年,得不到工錢,自然會走極端。
往前走,到了人員稀少的地方,站在步行道上,點上一支菸。
身邊有一個和林曉一樣的圍觀者。林曉湊過去:‘這是哪裡討債的?”
那人打量一下林曉:“誰知道,天天都有討債,要求主持公道的,不稀奇。”
警察越來越多,有人在喊話。
在門口靜坐的人還是一動不動。場面僵持。
林曉知道,這些人堅持不了多久,要麼被驅散,要麼把當事的另一方叫過來,給幾個錢,然後定一個還款計劃。計劃好定,什麼時候還錢就不一定了。這是好的,要是欠債的一方把手機一關,玩失蹤,這些靜坐的人也沒有辦法。..
政府院進不去,林曉來到縣委的院子,剛走到門口,一個保安叫住了:“你幹什麼的?”
“找人。”
“找誰?”
“找縣委辦的人。”
“哪一個,讓他打電話來。”
“我就去一會兒,送一個材料。”
“不行,要麼把材料放在這裡,讓他下來取,要麼你在外面等著,等著他出來。”
看來沒有正當理由,真的去不了縣委大院。
沿著大街往前走,一直走到環城路,環城路上坑坑窪窪,貨車很多,多是拉煤的車輛。
順著環城路走,一直走到一個超限檢查站,很多車排起了長隊。
穿過長隊,一直走。
沿著環城路走了一圈,天完全黑下來。在路邊一個飯店吃了飯,回到酒店。
剛洗漱完畢,手機響了,是林可可:“哥,你在哪裡?”
“很遠的地方。”
“過年了你不回來?”
“看情況。”
“你到底在哪裡?是不是遇見什麼事了?”
“沒有,我很好。”
“你說在哪裡?我去找你。”
“找我幹嘛?你在家陪著爸媽就行。”
“爸媽很好,就是懷疑你出去不幹好事。”
“從小到大,除了扒過人家的紅薯,我沒有幹過壞事的。”
“哥,你肯定有事,你瞞的了爸媽。瞞不住我,我都聽說了,你被免職以後,在省城打工,牽涉一樁爆炸案,你是不是在躲避警察的抓捕?”
“我當過公安局長,真要涉案,會不知道怎麼處理?躲能躲得過去?”
“為什麼不說你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讓我和你一起。”
“以後你就知道了。家裡你照顧好,我給你轉去點錢。”
掛了電話,準備睡覺,剛才在環城路上走了一圈,有二十公里,有點累。
迷糊了一陣,忽然想到阿竹一直在等自己。去阿竹那裡看看,要是阿竹關門了就回來,要是她開著門,見一面也回來。
來到服裝市場,白天的喧鬧蕩然無存,多數商家已經關門,有的開門在整理貨物,還有的在裡面吃飯。
阿竹的店在最裡面,遠遠的看見阿竹的店裡亮著燈,裡面有人影晃動。是不是阿竹家裡有客人,要是有客人就不去了,夜裡,到一個單身女人的住處,有嫌疑。
在暗處往裡面看,是白天那個胖子,胖子換了便裝。
這傢伙來這裡幹什麼?
到門口細聽。
胖子嘴裡叼著煙。臉紅撲撲的,眼睛也紅紅的,顯然是喝了酒。
“阿竹,今天不要怪你胖哥,人多的事,別人都交了衛生費,你不交,我當隊長的,不好給夥計們交代。”
“豬肉你們扛走了,那塊豬肉能頂500塊吧?”
“妹子,你真是死心眼,別人家的翻倍收取,哥也能那樣往你收錢?呵斥你不過做做樣子,豬肉搬來搬去,沒法給你搬回來了,這是五百塊錢,豬肉錢,你收著。”
林曉在門外聽了,這胖傢伙有點良心,知道彈性執法。
阿竹不可思議的看著胖子,還是伸出手來,去拿那五百塊錢。
胖子突然拉住了阿竹的手往自己的懷裡拉。
燈滅了。
“你幹什麼?我叫人了。”是阿竹的聲音。
“叫人你看誰敢過來,我就是在大街上玩你,他們敢看嗎?”
“不要臉,滾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