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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格鬥,林曉應該抱起對手,躍起來往地上猛砸,在砸擊的那一刻,對手會本能的鬆開林曉,兩手支撐地面,防止身子受損,一旦對手鬆開,機會就多了。如果砸擊厲害,對手會束手待斃。
但對方是一個女子,憐香惜玉,不忍那樣出手。
氣沉丹田,紮好弓步,氣運到脖頸。任憑女子怎樣發力,林曉臉紅脖子粗,就是不能絞殺。
女子漸漸沒有了力氣。
一個老太太走過來,拍拍女子,說道:”姑娘,不要和你物件生氣了,剛才我都看見了,你動手打人,小夥子一下沒有還手。多好的小夥子,打兩下出出氣好了,不然一拍兩散,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女子撐不住了,鬆開林曉的脖子,回到地面上。
“跟我走。”女子說道。
“我的手機呢?”
“跟我走。”
看來手機真的是這個女子拿了。
走出小衚衕,前面是一條大街,大街上有一家咖啡店。
“請我喝杯咖啡。”
“把手機還給我。”
“請我喝杯咖啡。”
“我要見到手機。”
“你真不會玩。”
林曉一笑,篤定手機就在女子身上。跟著女子來到店裡。
女子徑直走進一個小包房。
服務生進來:‘兩位需要點什麼?“
”牛排、紅酒、咖啡。”
手機不在身上,總覺得少點什麼,說道:“該還我手機了吧?”
女子一擰身,手機扔到了餐桌上。
“手機真的在你身上,我剛才咋沒有摸到?”
“那是你沒有摸到地方。”
操,剛才沒有放開摸。
“你是郝科長?”
“不是郝郝科長,還是赫連科長。”
“你是複姓赫連啊!”
“你是林曉。”
“是,鄙人林曉,舒密縣委書記。”
“不是被停職了嗎?”
“停職了,書記的帽子還沒有摘。”
“我以為縣委書記是一個老頭子,原來是一個花花公子,舒密的婦女們要遭殃了。”
“鄙人是公子,但是不花。”
“穿的不花玩的花。”
“剛才是正當防衛,不是花活。”
“一個縣委書記,不操心黨務政務,整天琢磨著怎樣正當防衛,怪不得舒密亂糟糟的。”
“明省長沒有給你交代?舒密真的很亂,不過這是暫時的。”
“明省長讓我來看看,一個煤礦到底是事故還是案件。你這個縣委書記能量很大,讓副省長幫你說話、擾亂視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咖啡送進來,赫蓮娜嫩白小手攪動著湯匙。
“你境內出現了特大事故。你為了規避事故責任,故意放風說這裡刑事案件,讓公安啟動調查,給你活動免責贏得時間。等輿情過去,案件性質依然不能確定,最後給你們舒密的幹部不疼不癢的一個處分,你依然是縣委書記,最多背一個處分,處分期過了,不耽擱你提拔重用,不耽擱你繼續花天酒地。”
“你錯了,我懷疑這是刑事案件,對任何人都沒有說,目前僅限於你我和明副省長知道這種懷疑。我相信你懂偵查,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懷疑,說說你的依據?”
林曉開啟手機,把河流決口處拍照的幾張照片翻出來,遞到赫蓮娜面前。
赫蓮娜翻看一陣,說道:”就憑這,就是刑事案件了?”
“還有這個。”
林曉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塑膠袋,袋子裡裝的沙泥。
“這是什麼?”
我剛到事故現場,在井口取的泥土,這上面不但有瓦斯氣體成分,還應該有炸藥成分,這種炸藥,不是硝銨炸藥,而是T、NT炸藥,烈性炸藥,在洞口我聞見了那種氣味。’
”也許是井下用這種炸藥,瓦斯爆炸的時候被引燃。”
“不可能,我走訪了多個礦工,他們說井下不會存放炸藥,更不會存放烈性炸藥,這種炸藥極不穩定,一個火星會爆炸。”
赫蓮娜開啟袋子,聞了聞,又把袋子口繫住:“一會兒你派車派人送省廳化驗。”
“我的司機在車站,我讓他過來,你說送給誰就可以了。”
林曉打了電話,楊樹峰來到咖啡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