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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晶晶還在往深水裡走。
林曉故作腳下一滑，把身子潛入水底，拉著護欄，很快到來了何晶晶身邊。
何晶晶不知道林曉的水性，以為他是被巨浪打翻進河裡了。猶豫一下，當還是拉著欄杆往裡面走。
突然，身子懸空，到了橋的斷裂處，橋面沉入了水底，橋上的欄杆自然沒有了。
何晶晶會游泳，但是在疾風大浪中，狗刨式的水性不堪一擊，身子被巨浪捲走。
林曉是想潛水游到何晶晶的身邊，抓住何晶晶後再露出水面。
一直游到斷橋處，沒有摸到林曉的身子。
從水下浮上來，不見何晶晶。
驀然發現河水裡有一個沉沉浮浮的白亮身子在水裡掙扎。白亮的身子隨著水流快速的下移。
何晶晶落水了！
憋一口氣，一個猛子扎過去。
河流湍急，很難控制住方向。
白亮的身子沉入水底，又被巨浪湧上來。
“我在這裡！”林曉在水面上揮揮手，大聲的叫喊。
何晶晶看到了林曉，想往林曉身邊遊，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伴隨著水流，林曉極力的靠近。
很快被衝離殘橋數百米遠。
終於抓到了何晶晶的胳膊。何晶晶肥白動手身子立即黏住了林曉。
此時，林曉也是精疲力竭，只有極力的保持住兩人不下沉，隨波逐流。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到了河面寬闊處，水流平緩了，林曉抱著何晶晶，努力的往岸邊遊。
到了岸上，發現何晶晶全身赤裸。
在殘橋上，何晶晶本來是惡作劇，脫去上衣，想拖延林曉繼續追她。在水裡的時候，急促的水流把下體的衣物全部捲走了。
何晶晶癱倒在岸邊，面色發白，嘴唇發青，肚子鼓脹，一定是喝了不少水。
把自己的衣裳脫下來，穿在何晶晶的身上，扛起來，在河岸邊的叢林裡跑。
不一會兒，何晶晶“哇”的吐出來很多黃水。
她不會死了！
把何晶晶放到草地上，按壓胸部，人工呼吸。
折騰好久，何晶晶一口濁氣吐出。眼裡湧出淚花。
林曉躺在草地上，仰望藍天：“何晶晶，三天以內，我已經救過你兩次了，再折騰下去，我是沒有警力救你了。”
何晶晶喘息一陣，說道：
“林曉，你是一個好人，好人不一定有好報。我勸你這個公安局長不要乾了，你不貪汙不受賄，又不當別人的保護傘，沒有一點好處，乾的時間長了，會把東陵的人得罪完的。得罪人不怕，哪個當官的不得罪人。就怕有人背後捅你刀子。捅刀子你不怕，但是你要想想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妹妹。”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你老家的房子被人點了，你會看不出來？“
“你知道誰放的火？”
“誰放的火，你會猜不出來嗎？在東陵，誰敢對公安局長下手？”
“你給我說清楚、”林曉從草地上坐了起來。
“你救過我兩次，我索性給你說了，反正我以後不在東陵混了。燒你家房子的是大頭。”
“誰是大頭？”
“韓奇的保安部經理。”
“是韓奇指使的？”
“當然。不過韓奇沒有要燒死你的父母，他趁你父母不在家的時候放的火，目的是警告你，不要把事做絕了。”
“媽的，果然是他。”
“你家的案子你沒有認真調查。”
“我家的老房子不值錢，我不能把警力放在自己的家的事情上。”
“這算不算檢舉揭發？”
“算。”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韓奇的罪證，我給你提供一個，韓奇在拆老公安局院裡小廟的時候受到了驚嚇，一病不起。找大師看了，說是要和若干處女交合以後才能痊癒。韓奇那些天一直再找純潔少女，負責這件事的是大頭，大頭在縣初中高中夜間放學的路上等候，看見有獨自一人外出的學生，擄上車供韓奇享用，然後拍裸照，恐嚇那些女學生不能報警。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估計都沒有報警吧？”
在東陵，真的沒有接到過這樣的警情。
“韓奇總共糟蹋了多少青春少女，誰都不清楚，估計大頭會知道大概。艾紅蓮跳樓的那天晚上，我接到韓奇的電話，點名要艾紅蓮去房間裡送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