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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趕到金才大酒店，見主樓前面圍了好多人。
分開眾人鑽進去，見地上一個長髮女子趴在地上，一灘鮮血在慢慢流淌。
不遠處有120急救車，幾個白打褂站在一旁。
“為什麼不搶救？”林曉拉住一箇中年白大褂吼道。
白大褂搖搖頭說：“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刑警趕過來，把周圍用警械繩拉上。
陳二芳在人群裡跑前跑後。林曉對陳二芳交代：“勘驗一定要細緻，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是，林書記。”
點上煙，林曉在一旁觀察。一直到後半夜，陳二芳跑過來說：’林書記，經過勘驗，符合跳樓的特徵。”
“我知道那是跳樓，傻子都知道那是跳樓。”林曉吼道。
陳二芳嚇了一跳：“林書記，目前點的情況只能證明是跳樓，法醫正在做屍檢。“
“告訴法醫，一定要認真。”
“是，林書記。”
陳二芳去了現場會。
忽然一陣香風吹來，一個一襲長裙的女子過來。
“姐夫，驚動你親自過來了？”
定睛一看，是鄧潔。
林曉板著臉，問道：“今晚什麼活動？”
“韓總舉辦的一個商務活動和，邀請了客人，我已經睡下了，剛才聽說有人跳樓，過來看看，想不到你親自來現場了，走吧，讓他們忙活吧，去我辦公室喝茶。”
“那有閒工夫喝茶。告訴你的員工，不要遠去，我們要詢問所有人。”
“好，我通知就是了。姐夫，外面有蚊子，咬了我好幾下了。你看，你看。”
鄧潔撩起長裙，露出白皙光潔的大腿。
林曉瞅了一眼，把目光放到往來的刑警身上。
“姐夫，你不想去我辦公室也行，我給你開一個小會議室，你們少不了說案子，在那裡方便。”
“好。”
林曉跟著鄧潔來到小會議室。服務員端進來茶水。
“你的所有服務員都不要遠去，你也不要遠去，固定一個人，隨時聽候我的安排。”
“讓何晶晶過來吧，你們熟悉。何晶晶對酒店人員熟悉。”鄧潔說。
“好。”
鄧潔走了，林曉叫來林可可。
林可可眼睛紅腫著，顯然哭了很久。
“哥！”林可可叫了一聲，眼淚又流了出來。
“不要哭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是咋知道艾紅蓮跳樓的？”
“當時我正在收拾桌子，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叫嚷說有人跳樓了。其他人跑了出去，我也跟著跑了出去。見大樓前面的地面上躺著一個人，穿著工裝，留著長髮，我還猜測是哪一個服務員想不開跳樓了。過來一個年輕的保安，上前看了看，說像那個新來的服務員。我心裡咯噔一下，我們四個來酒店的最晚，我就叫艾紅蓮，不見艾紅蓮的影子，我大著膽子走過去，果然是艾紅蓮，當時我嚇得要暈過去，一旁有人扶住我，把我扶到一旁的道牙上坐，坐了一會兒，想起來給你打電話。”
“艾紅蓮今天晚上有什麼反常表現嗎？”
“很正常的。今天接到了錄取通知，艾紅蓮很高興，走路一蹦一跳的。我給她說今晚不要在這裡吃飯，你準備給我們做飯，她們幾個高興極了。艾紅蓮把桌子上的半包華子煙塞進口袋裡，說哥的煙癮大，給哥帶回去。我說我哥有煙吸。你是不是真的想當我嫂子，艾紅蓮在我腰上捅了一錘，很疼，我要打她，她跑了。我們幾個收拾完餐桌，就準備回去。艾紅蓮去倒垃圾，我沒有在意，繼續收拾桌子，打掃衛生，直到聽到外面有人叫喊，有人跳樓了。”
林曉忍者悲痛，繼續問：“艾紅蓮在學校裡表現怎麼樣？”
“很好啊，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教室裡。”
“她在學校談男朋友了嗎？”
“沒有，絕對沒有。艾紅蓮很保守的，在學校裡見了男同學都不說話。”
看來，艾紅蓮根本沒有自殺的動機。
“你把你那兩個同學叫來。”
林可可出去，不一會兒，她的另外兩個同學過來，林曉問了同樣的問題，她們的回答和林可可說的幾乎一樣。
安慰了幾個依然臉上依然掛著淚珠的女孩。林曉讓林可可帶他來到工作的地方。
林可可指著一個房間說：“當時我和艾紅蓮在這間屋子裡收拾，收拾了一陣，艾紅蓮去到垃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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