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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董斌和趙強,林曉眼睛婆娑了。
拿過酒瓶,把兩杯酒倒滿,說道:“趙強,董斌,我說過,等案件破了,請你們喝臺子,兄弟食言了,今天這裡沒有臺子,幾杯薄酒,你們先喝上,改天一定是臺子。趙強,來,乾杯!”
林曉把自己的酒杯幹了,把另一杯酒倒向地面。
一人倒了三杯。
林曉整整喝了六杯。
苗慧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他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苦楚,奮鬥與掙扎,妥協與撕裂。她沒有勸阻,這個男人壓在心裡的瘀滯物太多,需要一股激流強力沖刷。
“慧,請原諒我,我要醉一次。”林曉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滿。
“曉,不要再喝了,他們的離去是盡職盡責。他們兩個的犧牲,換來了案件的偵破,使犯罪得到懲罰,邪惡得到曝光,正義得到彰顯,他們兩人的犧牲,換來了萬家平安,更多的生命不再受到威脅,更多的生命得到保護。他們死的其所,死的值。他們很好詮釋了警察的意義,實現了初心,擔當了使命。你不要太自責。”
“還有胡昌林,是我把胡昌林叫回來的,我太粗心了,胡昌林一直在秘密的調查失蹤案,我們竟然都沒有發覺,如果和他一次深談,獲取他已經獲得的線索,及時終止他個人的冒險,胡昌林不會死。”
“曉,我陪你喝一杯,喝了這一杯不要喝了。”
“我,我還沒有醉。”
“還說沒有醉,這瓶酒基本你一個人喝完了。”
“還有一瓶。”
“那瓶酒不要喝了。”
“你知道我的酒量。”
“喝的太急了,不到半個小時,你幹下去一瓶。”
“你開啟,我再喝一點點。”
苗慧只得擰開酒瓶。
陪著林曉喝了幾杯,苗慧身子發軟,面龐發燙,絲絲縷縷的長髮在他的耳邊磨砂。
苗慧的眼睛如火,身子幾乎入懷。
林曉一把抱住她。
往那紅潤的唇探去。
苗慧一下啄住。
心與心的交流,烈火與激情的碰撞。
直到天昏地暗。
“曉,要了我,把你男人的都給我。熱情、憂鬱、憤懣、彷徨,給我,我要-------”苗慧迷離的說。
林曉一把將她抱起,走到寬大的床上。
······
早上醒來,屋子裡空蕩蕩的,些許的脂粉氣息詔示著昨夜的瘋狂與粗暴、冰與火、海水與烈焰。林曉的身子像被掏空了一般,空靈、舒爽、慵懶。
彷彿曾經的一切都被沖刷而去,留下的是一片淺流、清澈見底。
起來,見床頭櫃上有一張便籤:
“曉,我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昨夜,你瘋了,真可怕!
這是療傷,心靈按摩。效果如何?請告知!”
林曉把便籤揣進衣兜。
拉開窗簾,外面陽光明媚。
陽光真好。,有陽光的早晨最好。
洗漱後,匆匆的下樓。
來到停車場,坐進車裡,給苗慧打電話。
苗慧接聽以後說:‘起來了?”
“起來了。你走了?”
“走了。”
“咋走的?”
“打的。”
“走到哪裡了?在哪裡等著我,我過去接住你。”
“不用,我快到九嶺了。昨晚你喝的太多了,再睡一會兒吧。”
“沒事。酒醒過來了。”
“上午我有會議,要不就再陪你一天。”
“今天的陽光真好。”
“嘻嘻----不抑鬱了?”
“藥到病除。我的病要幾個療程?”
“一個療程,一輩子。我要下車了,有不良反應找我。”
苗慧掛了電話,估計她是到了鎮政府。可以想象她從車子裡鑽出來,一臉嚴肅一本正經冷豔的樣子,不覺好笑。
點上煙,看行人匆匆,小鳥啾啾。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春風一度夜,晨起俱芳菲。
開上車,慢悠悠的行駛在臨縣的街頭。
一家羊肉湯店前坐滿了人。林曉下車,來到湯鍋前,見剛好出鍋的全羊,幾個剛滷好的羊蛋圓滾滾熱氣騰騰的。
“老闆,要點什麼?”
“大碗的湯,這個來一個。”林曉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