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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會飛黃騰達、平步青雲,會帶出來一支作風優良能打勝仗的公安隊伍。”
“你在奉承我?”
“估計東陵公安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咱們並肩戰鬥過,你的睿智膽略,還有武藝,在公安局裡無人能比。”
看陳二芳認真的樣子,林曉覺得她沒有說假話。
“讓你過來不是瞭解別人對我什麼評價的,我沒有那麼狹隘,你看看這個東西,像是什麼。”
林曉遞過去那個銀戒指。
“這是三十年前青年男女的定情物。咋了,是不是哪個老年婦女看上你了,送給你的。”
“這是案件,嚴肅點。”
陳二芳坐直了身子:“林書記,您指示。”
“安頭鄉曹家灣有一個老頭叫曹川,是一個光棍漢,得了中風,不能言語,他年輕時候在縣磚瓦窯廠打工,我懷疑他打工期間有相好,後來生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估計三十歲上下,給你交代一個任務,查清曹川當年的相好是誰?她現在哪裡,有沒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兒子,兒子在幹什麼?”
陳二芳眉頭一皺,三十多年前的事情,磚瓦窯廠早就沒有了,那時候都是打工的,沒有檔案,查起來難度不小,何況還是兩人的私情。
“有問題嗎?”
“報告林書記,沒有問題。”
“我要最快的結果。這件事你要秘密調查,調查只對我一個人負責,就是說調查情況你第一時間報告給我。這個戒指你收著,千萬不要丟了。”
“是,林書記。保證不會丟了,就像林書記送我的鑽戒一樣,我認真的儲存。”陳二芳笑著說。
“好了,回去睡覺吧,明天一早開始工作。”
“林書記也早點休息。”
陳二芳走了,林曉開啟窗戶,縣委大院裡一個人都沒有。
不一會兒,見陳二芳匆匆的從院子裡穿過,走到門口,發動車子。
套間裡有床,林曉沖洗了一下,在辦公室裡睡了。
早上起來,林曉找到牛星,說了找曹川的情況。
臨縣那邊的查詢車輛沒有什麼進展。
“林書記,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錢三毛團夥的又一名骨幹成員落網,這傢伙叫劉勝,和黃柏當一前一後加入錢三毛團夥的。他逃到了滇南邊境,偷渡的時候被抓獲,和咱們省廳聯絡這傢伙有沒有案底,剛好辦公室給我打電話,我讓外省的一個同學把他押解回來了,劉勝落網,東陵人就你知道,我讓異地辦理劉勝案子,根據這傢伙交代,他在我同學那裡長期滯留,應該有案子。
你一直擔心黃柏當就是供了,也是孤證,形不成鏈條,現在劉勝落網,拿下劉勝,錢三毛早年罪惡的發家史會呈現出來,可以把錢三毛一夥的罪惡搞透。”
“太好了,牛處。只是什麼時候能把錢三毛抓回來呢?”
“我已經把錢三毛的案情上報公安部,很快會發布紅色通緝令,到時候錢三毛寸步難行。落網是遲早的。”
“能不能想辦法把錢三毛誘回來?”
牛星一笑:“你當錢三毛是傻子嗎?李勳落網,他的爪牙幾乎都在號子裡,錢三毛敢回來,不是自投羅網嗎?”
“錢三毛不到案,案子不圓滿啊!”
“會的,慢慢來,不要想著一口吃個胖子,你把東陵的壞傢伙都抓完了,下一步幹警們幹什麼?”
“寧願馬放南山,刀槍入庫,也不想讓壞傢伙們死灰復燃。”
“你還沒有兼任局長,就想打造萬世平安。精神可嘉,理想很豐滿。但願如此。”
牛星從兜裡掏出一個紅本本,遞給林曉:“給你辦了持槍證,七七、式手槍,槍在你們的槍庫裡,劉勳原來的配槍。記著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用槍,打死人會很麻煩的,要接受各種調查。”
“李勳原來的配槍,想起他我就噁心。能不能換一把?”
“我能提前把你的持槍證拿回來,是我做了擔保的,你槍庫裡有五四,六四槍,你要是覺得那些老舊笨重的玩意可手,我給你換一個。”
“算了,先對付著帶一陣,這玩意一輩子不一定真的用一兩次,放在身上,壯膽,壯陽!”
“沒有聽說槍能壯陽的。”
“硬邦邦的,陽氣!”
“小心不要走火了。”
“放心吧,絕對不會。”
牛星點上一支菸,說道:“林書記,剛才我準備給你打電話,省廳的事情很多,我準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