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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彥還挺時尚的,上熱搜的話題千奇百怪, 他又開闢了一個新的熱搜詞。聶彥草莓印。安宜刷微博刷到這條熱搜的時候剛好拍完一條淋雨的戲, 裹著毛巾瑟瑟發抖, 周艾佳給她擦頭髮,看她那因為羞憤而漲紅的臉, 漂亮姑娘就是漂亮姑娘, 哪怕讓水衝的素面朝天顏值依然能夠秒殺一片。助理倒了杯水給安宜潤嗓子, 劇組工作人員全部都圍著拍攝場地,聶彥的位置距離有點遠, 看不清安宜拍了什麼,安宜說今天下午老實待在車裡不出去, 晚上有糖吃。他就待在車裡等安宜過來, 手機微信裡是幾個朋友發過來的調侃和靳鄴的警告。“有種你就公佈和安宜的戀情,別一次又一次蹭我熱度, 內涵我。”他點贊那種微博, 現在網上好多營銷號不知從哪裡請來的文案策劃, 把他倆的故事都要寫成小黃文了, 青梅竹馬,高富帥和高富帥的碰撞,火花四射。聶彥鄙夷的說:“誰內涵你了, 你以為我不想公佈戀情嗎?我老婆是明星啊, 明星公佈戀情事業會受到影響的,你懂不懂。”靳鄴:“呵呵。”明星很了不起啊,他都不想懟他, 投了那麼多錢在安宜身上,連個水花都沒響,還好意思自稱明星。剛剛淋雨的戲是群戲,也是重頭戲,一個演員沒演好就要全部重拍,這已經是第五條了。化妝師急著給演員們補妝,聶彥在車裡坐久了,開了車門透透氣,眼睛瞥見拍攝場地那邊一堆人紮在一起,工作人員在手動製造降雨場景。他看過安宜的劇本,好像是有一場暴雨中的戲。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他皺了皺眉闊步走過去,安宜正低著頭,跪在人群之中,水滴不停的沖刷她纖瘦的身體,水珠順著額角向下滑,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這場戲不是有人走位出錯,就是臺詞出錯,還有抬頭水灌鼻孔裡打噴嚏笑場的,眼看著天都要黑了,賀導抿著唇,有些煩躁,扭頭就見聶彥黑著臉站在他身側,眸光深沉的盯著安宜的方向。賀導沒功夫搭理他,聶彥語氣不善:“賀叔,投了這麼多錢給您,就是為了讓您老人家灑水玩?”賀導氣結:“說什麼呢?這是藝術,藝術你懂不懂?”聶彥不懂什麼是藝術,他只知道他媳婦現在正淋著水受罪呢。這邊大晴天,場上拍攝的水勢卻越來越大,安宜沒什麼臺詞,就那麼靜靜的跪著,這一場戲是皇帝失去了年方十歲的皇太子,也是皇帝登基十年來,唯一的一根獨苗。皇嗣調零,每一位孕有子嗣的后妃都會無緣無故流產,他親自帶在身邊教養十年的皇太子也未能倖免,他悲痛,惱怒,他是皇帝,卻連自己的兒子都護不住。盛怒之下他將火氣撒在後宮奴才和宮妃身上,他知道害死自己孩子的兇手就在這群人之中,她們每一個人都笑裡藏刀,表面溫柔小意,實則暗藏殺機。庭院裡血水橫流,瀰漫著血腥氣,那是受刑奴才們的血,隨侍宮妃全都跪在地磚上,忍受天子之怒。查不出來兇手,就這麼僵著,耗著。甚至好幾個這兩日接近過皇太子的宮妃都被當場打死,前一刻還綻放在皇帝身下的嬌美身軀並未換得皇帝的半點憐惜。安宜飾演的梁貴人新入宮沒多久,她天真爛漫,喜怒哀樂全都擺在臉上,雖未受這場風波的牽連,卻因淋了雨,受了驚嚇,回去纏綿病榻數月而亡。這是全劇的一個轉折點,後宮勢力重新洗牌。“卡。”賀導和聶彥說了這麼兩句話,這個場景就已經過去了,助理們一窩蜂的跑過去攙扶自家藝人,聶彥從助理手裡接過毛巾給她擦臉擦頭髮。安宜看到旁邊有攝像頭在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聶彥眉心一蹙,追著他向前把她抵在攝像機棚子的柱子前,語氣不悅的說:“沒人敢拍。”正在拍攝錄影的攝像大哥默默的扛著攝像機轉移目標。安宜彎著眼角說:“不是在車裡休息嗎?怎麼下來了?是不是車裡太悶。”聶彥面無表情,專心的給她擦臉,安宜逗趣的說:“再擦臉上粉底都要擦掉了。”聶彥按著她的腦袋,隔著毛巾搓了下她的臉,皺著眉頭,不悅道:“群戲就不能用分鏡頭拍,非要一起拍?一個人出錯就全部重拍?浪費時間,折騰演員。”剛剛和聶彥說了兩句話,沒看清全程拍攝的賀導坐在監視器前看回放,聽到這話眉頭一挑。呦呵,來劇組坐了兩天,可把他給厲害壞了,連分鏡頭都知道。安宜瞥了眼賀導的方向,有些不好意思,她鼻子不舒服,吸了兩下還是癢癢的,沒忍住,按住聶彥的手,把腦袋按在他手中的毛巾裡打了個噴嚏。她抬頭看著聶彥輕笑,卻見聶彥面容冷峻的扭頭往賀導的方向走,安宜急忙拽住他的手問:“你幹嘛?”她以為聶彥這是要找賀導麻煩了,面露哀求:“你別鬧好不好。”劇組全體人員集體吃瓜。臥槽,怪不得安宜一個十八線開外的小明星這麼牛,原來背後的靠山是聶總。“聶總看起來對安宜很關心啊。”“不是說聶總和季雯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