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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裡帶著壞笑,安宜被他摟在懷裡, 雙手勾上他的脖子, 耳根發熱。聶彥把她抱到臥室, 貼著她的脖頸親了親,問:“想我了嗎?”以前他每次回家, 安宜都會主動抱著他說想他, 自從他揭破安宜的身份後, 再也沒有享受到這種福利,心裡不免有些想念安宜投懷送抱, 用盡手段勾引他的場景了。人果然都是賤骨頭,那時候他還一本正經的教訓安宜女孩子要自尊自愛的, 如果知道有一天自己得腆著臉哄安宜讓她說想自己, 聶彥當時一定得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多說幾句。聶彥一手順著安宜的領口往下摸,安宜縮著脖子躲, 口是心非說:“不想。”聶彥俯下身親她:“說謊話呢。”手掌覆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安宜半眯著眼, 臉色緋紅的睨了他一眼, 推他肩膀, 聶彥笑著哄她:“寶貝,你說你想我。”安宜還沒說話,門鈴響了, 是保潔過來了。聶彥去開門, 保潔進屋問了好就開始收拾屋子了,廚房裡被安宜弄的實在不像樣子。聶彥再次回到臥室時順手把門反鎖,安宜正在整理被他揉亂的衣服, 被他從後面抱住了。這麼久沒見面,聶彥對她的渴望有些急切,安宜被他撲到床上,想到保潔,著急的推他。“你幹嘛呢,還有外人在呢。”聶彥喘息著吻她的鼻尖,一手握住她的手掌,和她的指縫相交:“沒事,門我鎖上了,她進不來。”□□燻心的聶彥無所畏懼,安宜真被他弄怕了,冷著臉說:“你瘋了。”她恨不得一巴掌拍到聶彥那張帥氣的臉上,聶彥急切的叼著她脖子上的軟肉吸,與他平日裡一本正經的嚴肅作風一點也不相符。有陌生人在,安宜心裡彆扭,要掙開他,聶彥握住她的手哄:“讓我親親。”安宜委屈的吸鼻子:“保潔會聽見的。”“沒事,聽不見,我就摸摸。”聶彥掀她的衣服,安宜下意識的往門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那你動作小一點。”聶彥點頭:“你捏著衣服。”安宜把她的衣角往她手機塞,安宜紅著臉,攥緊了衣服。兩人在臥室裡親熱,臥室的門被敲響,保潔把外面打掃乾淨,問:“小姐,臥室要不要打掃。”安宜氣喘吁吁的伏在床上,眨著溼潤的睫毛,推了推身邊的聶彥,讓他給保潔結賬。保潔走後,安宜下床把窗簾拉開,外面不知何時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她肚子餓了,聶彥問她想吃什麼,讓司機買過來。安宜想到自己下午忙活那麼久,一樣菜都沒成功,紅著臉跟聶彥說是鍋不好,燒菜容易糊。聶彥笑著說:“你確定要讓鍋背這個鍋?”安宜仰著頭說:“就是鍋的原因。”聶彥沒說信與不信,這種菜做不好賴鍋的鬼話他自然不相信,安宜蹙著眉毛瞪他,外面還下著雨呢,非要拉著他出去買廚具。賢妻良母的安宜飯做得不怎麼樣,鍋碗瓢盆一套廚具下來倒是花了不少錢。晚上安宜打電話給外公,說明天要過去看他,她從外面回來,給家裡人都帶了禮物,她在片場附近的一家陶瓷店學做了幾個花瓶和一套茶具,雖然手藝不是特別好,茶壺的嘴都是歪的,但這是她親手做出來的,比較有紀念意義。她就做了一套完整的茶具,是要給她外公的,聶彥對於這 約見的地址在安家,聶彥本打算和安宜先去家裡接他爸媽, 一起過去, 但他倆在選擇服裝和禮物上浪費了太長時間, 先去聶家再去安家時間就有些晚了,聶彥爸爸便打電話過來說先過去了。安宜也是才知道, 聶彥的父母早就和她爸媽外公外婆見過面了。私底下親家長親家短的。安宜收拾好後出門, 本來以為直接就去外公家了, 十五分鐘後,兩人到了一家理髮店。安宜看著坐在椅子上跟造型師叮囑髮型一定要做好的時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剛剛她化妝的時候聶彥還調侃她太緊張,不用弄的那麼隆重呢, 結果他自己先約好了造型師。聶彥近幾年剪頭髮都是在這一家理髮店, 店長很清楚聶彥的喜好,見他今天帶女孩來了, 笑著問了一句:“聶總今天有喜事?”聶彥從鏡子裡看了眼低頭玩手機的安宜, 唇角忍不住上翹, 店長給這位大佬做了這麼多次造型, 回回來都是人往這裡一坐,把領帶塞到衣服裡,整理衣領, 面無表情的盯著牆上的鏡子, 後面還站著個助理,一言不發,弄的店裡除了吹風機的聲音, 一點嬉笑聲都沒有,等做完了造型,他再把領帶擺好,邁著長腿出店門,助理刷卡結賬,跟他們真是一句廢話都沒有。今天這是第一次助理沒來,他還親自開了尊口,要他們造型做的好一點。聶彥爽朗的說:“要見家長了。”店長了然,他是個話癆,平時給聶彥理髮快憋屈死了,今天可算逮著機會聶彥願意說話了。“聶總,我每回給您理髮您還滿意吧。”聶彥說:“還行。”現在很多理髮店不靠譜,饒是聶彥這種有錢人,也吃過理髮店的虧,一剪刀下去,毀容一兩個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