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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勝基想要上前去把王擁住,抱在懷裡,可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他只能站在王后面,看著王一個人承受。這樣的感覺真不好,他不想要這樣。他想要和那個人並肩站著,想要在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的時候能夠摟著那個人的肩膀,可以細聲安慰他,可以讓他依靠。但是不行,他只是王的侍衛總管,建龍衛總管的名頭聽起來很好聽,朝堂上的那些臣子表面上敬他們三分,但是誰不知道這憑藉的全是王對他們的寵愛?要是沒有王的寵愛,他們就什麼都不是。所以樸勝基也是不明白,為什麼韓柏會為了一個宮女做出這種事情。那就是所謂的愛情?樸勝基覺得自己恐怕想不明白韓柏為什麼會這麼做,他覺得,作為一名建龍衛,首先他們都應給是王的臣子,其次才是一個男人。雖然不知道那個宮女和韓柏是怎麼認識的,但是韓柏能夠為了她做出這種毫無廉恥的事情來,樸勝基也不會高看她一眼。同為建龍衛,樸勝基自認還是瞭解韓柏的,這個人一向主見不大,沒有人攛掇,他是絕對不會想到叛逃出宮去的。他已經調查了最近韓柏接觸過的所有人,同為建龍衛,剩下的人肯定是不會勸韓柏叛逃的,那麼就剩下一個可能——這位看起來柔弱無辜的宮女,她讓韓柏帶著她離開,一點也不像是能夠提出這種主意的人。就連王,都認為是韓柏出的這個主意,沒有去看那個關在一旁的宮女。“殿下,是韓柏的錯,韓柏願意受罰。”不管王怎麼問,韓柏都只有這麼一句話,或者說,他是已經放棄了。韓柏知道自己錯的離譜,他不祈求王能夠原諒他,現在他只希望對面的戀人能夠平安。王離開的時候帶了滿肚子的火氣,樸勝基落在了後頭,對著韓柏輕聲說了一句,“韓柏,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的承諾了嗎?”那是幼時,他們端坐在下方,王坐在高臺之上,柔聲問他們,“你們覺得怎樣才能成為孤的臣子呢”。那個時候韓柏是怎麼回答的?“我要為殿下守衛遼北的疆土!”可是如今呢?他卻是要叛逃出宮,與宮中的宮女一同,往王的心上狠狠插了一刀。出了地牢,王就回了會慶殿。“勝基啊,你說,韓柏為什麼會想要離開皇宮呢?”王坐在梳妝鏡前,樸勝基在他的身後一手拿著木梳,為他梳理著長髮。樸勝基動作停了下來,手指上還抓著一縷頭髮。王的髮絲黑亮有光澤,手感十分特殊,抓在手上好看又舒適。“殿下怎麼會這麼想,韓柏一定是被人蠱惑了,不然他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樸勝基只是愣了一下就繼續自己的動作,遇上了髮絲有打結的地方他也會動作輕柔地把髮結給解開,然後才繼續。“你也是想要為韓柏求情嗎?”王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盯著鏡子中樸勝基的身影,一點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樸勝基在王身後,自然是不會看見。“殿下怎麼會這麼想?”樸勝基繞到了王的身前,把木梳放在梳妝檯上。王的果然如他想的那般眉頭緊湊。樸勝基緊挨著王坐了下來,一隻手試探著摸上了王的腰,先是輕輕地把手虛放在腰上,發現王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應,他才慢慢地加大了力氣,然後還偷偷地蹭了蹭。王的腰身因為練武的原因,十分有力,樸勝基只覺得手下的面板開始發燙,放也不是,繼續摸下去也不是,只好僵著手臂。兩人 初次洗漱完畢,王琪和樸勝基又躺到了內殿的大床上。昨日樸勝基的東西已經被黃內侍都整理過,送到了內殿中來。對外說的,是殿下遇刺,樸勝基深感自責,要貼身護衛殿下,可是會慶殿的那些侍從又有哪一個是沒有眼色的?現在樸總管得寵之盛,恐怕無人能及。樸勝基躺在王琪的大床上,和王琪的手臂相接,沒一會,樸勝基就不自在的動了動。從旁邊傳來的馨香氣息,手臂上源源不斷的灼熱溫度,還有那柔弱的觸感。彷彿是一道上好的菜餚,誘惑這他去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