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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初脆生生應了,行了個禮便轉身出門去知會門房了。但直到沈晚用了午膳又小憩了片刻,沈川依舊沒回來。直到問了梔初,她才清楚究竟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最近幾天風比較大,那紙鳶斷了線就不見了影子,少爺一路找過去也沒見到影子,就也沒能在一個時辰之內找到……聽跟去的小廝說,少爺看時辰不夠了,便乾脆折了回來,直接去王府請罪,沒想到殿下說……”說到一半,梔初也顧不上什麼主僕尊卑了,直接笑出了聲。沈晚好奇催促她:“殿下說什麼了?”“殿下說,”梔初清了清喉嚨,故意做出一副嚴肅的語氣,“一個時辰沒找到,便去守一個月的城門,兩個時辰沒找到,便去守兩個月的。若是一直找不到,本王看那城門官的空缺便很適合你。”沈晚見到的陸湛大多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由此可見,沈川應當真的將他氣得不輕。“這些你聽誰說的?”沈晚問。梔初壓低了聲音,“是殿下讓人傳來的訊息,說是怕您和夫人擔心少爺,特意過來知會一聲的。剛巧奴婢先前知會了門房,他就多問了幾句,那王府的侍衛也沒藏私,便都說了。”沈晚眨眨眼,心裡一暖。雖然見面的機會很少,但隨著時間推移,沈晚越來越能感覺到那種被人真正放在心上珍視的感覺。眼下成王和順王被厭棄,昭文帝明顯偏愛陸湛,事情便都壓在了他身上,即便沒親眼見到,但從沈川的隻言片語中沈晚也能感覺到陸湛究竟有多忙。但就是這麼忙的一個人,卻隔三差五地就讓人送來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和補品,還總是抽出時間親自到府上坐坐,眼下便連她這麼細微的情緒都照顧得極好。這一樁樁、一件件,沈晚看在眼裡,縱然沒有明說什麼,心裡卻都記得清清楚楚。被這麼一個各方面都極優秀的人全心全意地對待,剛巧沈晚對他還有些好感,想不動心也難。想到這,沈晚默默倚到椅子上,開始發呆。梔初只當她是在每天例行地想陸湛,便悄悄地落下簾子,走到門外不再擾她。屋子裡一時間靜下來,沈晚發了會兒呆便有些昏昏欲睡。但她不過剛剛閉上眼,緊閉的房門便吱呀一響,有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沈晚掀起眼皮,便見沈川臉色被曬得微紅,額頭上滿是汗珠,與高大的身形、堅毅的面容相反卻是,他懷裡抱著一個半人高的紙鳶。沈晚嘴角一抽,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沈川面上的神情一變,滿臉的正氣頓時變成了說不出的委屈。“晚晚,”沈川可憐兮兮地喊了一聲,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才繼續賣慘,“這紙鳶我給你找回來了。”說完,沈川將那紙鳶放在了圓桌上。沈晚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有點驚奇地發現這白兔紙鳶居然沒沾上什麼灰塵,依舊很是精緻,半點看不出曾斷線落地過。更讓她驚奇的是,這紙鳶居然不是用紙糊出來的,用的卻是上好的絹布。沈晚還是 聞言, 沈晚背脊一僵,不必回頭去看也感覺到木蘇的目光立刻就望了過來。仔仔細細地把那字條摺疊好,又妥帖地放起來, 沈晚故作冷酷地拒絕了沈川的提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