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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睡不著,想著打發時間。”他說。“我很久沒有騎車了。”沐溪隱看著這輛車。他鬆開手,讓她來騎。於是,她優哉地騎了一圈,回到原地時臉上都是笑,對他說:“有些生疏了,不過感覺還是很輕快。”她輕輕跳下來,將車子還給他,然後聽見他問她考試順利不順利,她回答:“還不知道結果,大概要等二十天,但我覺得還不錯。”他點了點頭。因為騎了一圈的車,她不想再跑步了,和他站在原地,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起話來。“你覺得一個人生活最重要的是不是有安全感?到了一定年紀還是一個人會不會特別孤單?”她想起駱姐,有感而發。“一個人生活會孤獨,兩個人生活也會,關鍵看有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那你覺得什麼是合適?”“不說話也能明白你的感受,這樣可以省很多麻煩。”她把手肘靠在山地車的握把上,似在思考。“怎麼?你想找一個人陪你嗎?”他看她一副有心事的模樣。她驀地抬頭,對上他清亮的眼睛,索性問他:“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找一個可以照顧你的人。”“誰會無緣無故來照顧我?我覺得找一個能互相照顧的人就好。他可以照顧我,我也可以照顧他,他難過的時候我也可以借出我的肩膀。他可以很信任我,將心事講給我聽。”她說完就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他安靜地和她對看,看她面板很白,鼻尖又紅,羽絨服的毛領蓬鬆柔軟,包裹著她的腦袋,讓人想起一隻剛從深山裡逃出來的小狐狸。夜闌人靜,這隻狐狸不僅跑出來,還說出如此貼心的話。他忽然發現,她和一些認識的女孩子不一樣。她們穿著時尚,她不是;她們自作聰明,她沒有;她們急於問他要一個答案,她幾乎不問他什麼。“怎麼了?”她感覺自己被盯的時間有些長。“你很冷嗎?”他察覺她越來越紅的鼻頭,轉移話題。萬萬沒想到,被他一說,她立刻打了一個噴嚏,幸好提前一步轉過臉,沒有波及到他。等她再次轉過臉的時候,一張攤開的雪白紙巾非但是遞了過來,還貼近她的鼻子。“等等,我自己來就好。”她趕忙取過紙巾,退後一步站好。難得對女生服務卻被拒絕得這麼徹底,他也沒計較,想了想說:“早點回去休息,別感冒了。”“你還說我,你自己穿得那麼少,不怕凍壞嗎?”“這不算冷,以往的冬天還會去野營,山裡的溫度比這裡低多了。”“在野外?那需要鑽木取火嗎?”“有時候用放大鏡。”“聽起來很有意思。”“女孩子別輕易嘗試,尤其是體質差的,容易在外面生病。”她摸了摸鼻子,輕輕地一哼,不置可否。他看著她的小動作,覺得有些好笑,問她:“你屬豬的?”她如實點頭頭,但不知道他為什麼提起她的生肖,難不成是她的動作看起來像?“你還很小。”他有些思考。她不明所以,卻告訴他一件事:“對了,我媽媽在家裡就叫我小豬,到現在還是,難怪我有時候很懶。現在想明白了,就算取暱稱也不能太草率。”他們一路走回去,告別的時候他竟然提出和她交換手機電話,並輸入了“小豬”這個備註。“我想問,你確定這個號碼是打得通的嗎?”沐溪隱有些疑惑,他似乎經常關閉手機,在咖啡館的時候從沒有將手機拿出來看過一眼。“可以打通,開機後也有提醒,如果你找我,我會回覆。”她差點就脫口而出“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但依舊是沒有問出口,只是默默地將手機放回包裡。說來也怪,他和她像是零點以後的朋友,一起夜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雖然大部分時候是她在說他在聽。她對他的瞭解始終很少,到今天才有了他的聯絡電話。“明天見。”他說完離開。她留在原地幾分鐘,心想這還是 臨近春節,燈塔裡咖啡館安排了連續三天的活動,在二樓的休閒客廳擺上了自助餐檯,客人們可以進來吃晚餐,也可以在餐後看電影。來的大多都是熟客,聊聊天,氣氛和樂融融。唯有胡不愚和沈綻玲,這對冤家們依舊如平常一般充滿恨意。“你侮辱我偶像?你最好現在就向我道歉!”“我哪裡說錯了?你偶像不就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七五,面板塗得比女人還白,說話軟綿綿的小白臉嗎?你每天盯著他的照片難道是幻想有一天能娶他?”沈綻玲撲過去,要掐胡不愚的脖子,兇道:“平日裡你侮辱我就算了,今天你侮辱他我和你沒完!也不看看自己,穿上增高墊還不到一米七八,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他有才華有善心,人見人愛,你除了一張賤嘴還有什麼?”直到沐溪隱和小必走過去拉開沈綻玲,胡不愚才得以解脫,他漲紅著臉,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回嘴:“真是病得不輕,又不是十八歲,還整天幻想什麼?你再喜歡也沒用,人家會看上你這樣五大三粗的嗎?”沈綻玲怒吼:“關你屁事!”胡不愚被她吼得後退一步。沈綻玲吼完面色鐵青,一聲不吭地掙脫開沐溪隱和小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