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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書澄表示明白。“還有呢,我覺得有時候感情進展太快不一定都是好的,你懂嗎?”“我昨天說的是玩笑話,我沒那麼迫不及待。你才二十三歲,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比實際年齡還要小一些,我怎麼可能急著佔你便宜。”沐溪隱若有所思,雖然得到了他的保證感覺很安心,但仔細一想,他開玩笑的話讓她糾結了一整天實在有些可笑了。轉念又想到,今年二十三歲,她的青春似乎才開始,而人生有很多變數,她會和他一直在一起不變嗎?她知道這是無解的命題。這個時代,一次戀愛就到終老的機率太罕見了,如果他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怎麼辦?到時候她能承受那種痛苦嗎?她不敢再多想了,想一想似乎感覺心有些痛。更何況,她現在都不夠了解他,只是單純喜歡他、認定他,想到這裡不免就有些難受。 小必闖禍是始料未及的,說起來不可思議,但她被女客人摑掌確實是在咖啡館發生了。當時女客人點了一杯咖啡,用現金買單,小必從抽屜裡拿出二十元放在桌子上,拉出小票後發現有錯,她在電腦上點錯了飲品,於是重新點單下單,完成後再開了一張小票給她。結果是女客人問小必找錢,小必稱自己已經找了錢,女客人堅持說沒有,兩人僵持了一陣後開始爭執。“我記得你拿去了,可能已經放進錢包裡了,請你看看。”“開玩笑,你只給了我一張小票哪有找我錢?”“你開啟錢包看看。”“剛才就看過,沒有,現在還是沒有。”“可以讓我看看嗎?”“你幹什麼?誰允許你來翻我錢包?”“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記得那張二十元是什麼樣的。”“你憑什麼?一個服務員伸手來翻客人錢包?你有沒有素質?”“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心虛什麼……”“誰心虛?問題是你沒權利碰我錢包,知道嗎?拿開你的手!立刻!”很快,沐溪隱聽見小必吼一聲“你憑什麼打人”,回過頭一看,女客人蒼白著一張臉,雙眼盯著小必,清晰吐出一句話:“你爸爸媽媽沒教你做人的規矩?手再伸得這麼長我照樣打你。”小必當場崩潰了,平時的伶牙俐齒統統不見了,哭著跑向了洗手間。沐溪隱趕緊走上前,低頭在桌子的角角落落找了一遍,瞟見一條細縫,立刻蹲下,半個身體鑽進半月形吧檯下,伸手摸索了一陣後找出了那張二十元。“看吧!我說了她沒有給我錢!她自己工作不認真,不仔細找找自己的地方竟然來翻我錢包?錯的人是我嗎?”女客人憤怒地提聲。“無論怎麼樣,你都不該打她耳光。”沐溪隱說。女客人冷冷地說:“大不了你們報警,難道隨隨便便翻別人錢包還有理了?”話畢,女客人拿出手機,並且說:“這二十元給她,我不要了,但公道我要討回來。你們可以打電話報警,我也有權打電話向你們經理投訴。”結果是經理趕來和女客人協商,女客人的要求只有一條,就是小必向她道歉,但小必死活不答應,她覺得自己捱了一個耳光還要道歉太不合理。整整一個小時雙方都不妥協,女客人終於疲倦了,覺得再花時間在這樁事上不值得了,斥責了經理幾句後走人,小必依舊在一旁哭泣。咖啡館的其他客人已經陸續走光了,經理嚴厲地批評小必,小必情緒瀕臨崩潰,當場丟話要離職走人。“我們乾脆停業三天。”經理嚴肅地看著沐溪隱和小必,“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做不到不了了之。客人動手打人當然不對,但我們也有錯。沐溪隱、何必,你們兩個怎麼能擅自互換工作崗位?何必,你工作時間一直玩手機,以為我不知道?倘若你再認真仔細一些,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看你得重新接受基礎的員工培訓。”經理讓沐溪隱先走,她要單獨和小必談話。沐溪隱睡前發了一條簡訊問小必怎麼樣了,小必回了一句我累了。因為咖啡館暫停營業,沐溪隱索性拿了書去應書澄的公寓,和他膩在一起。應書澄幫忙她複習,不僅對著考試大綱幫她整理內容,還教她速記的訣竅。如此一來,一個下午,她效率很高,啃了小半本書還做了一套試卷。夜幕降臨的時候,應書澄去廚房煮麵,兩人一起吃晚餐。中途,應書澄收到一條簡訊,低頭看了很久。“是誰?”沐溪隱好奇。“曉恆,他沒地方可去。”“哦,我中午發簡訊告訴他這三天晚上咖啡館不營業,他好像很失望,說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見應書澄很有耐心地回覆曉恆,沐溪隱想起了沈媽媽說的話,那個男孩不到十五歲,而曉恆也是差不多的年紀。很快,應書澄說:“他去另一家咖啡館了,說只有喝咖啡才能提神寫作業,他還請我們一起去。”沐溪隱有些意外,沒想到她和應書澄被劃入了曉恆的朋友範圍內。“既然時間不晚,不如我們去吧?我也想出去透透氣。”沐溪隱說。應書走去玄關的盤子裡拿車鑰匙。沐溪隱一邊理東西一邊說:“你好像很喜歡曉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