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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館了。應書澄沒有透露太多,只是簡單地讓沐溪隱瞭解了個大概。原來婁悅丹從小能歌善舞,父母管教甚嚴,十八歲之前很少單獨出門,都是媽媽或爸爸陪著,連交什麼朋友都要經過父母的稽核,令她很壓抑。婁悅丹進演藝圈的事自然是父母反對的,但她第一次選擇了冒險,違背父母意願,一個人來到這裡打拼,期待有一天能衣錦歸鄉。但五年過去了,她依舊不溫不火,和父母關係的越來越疏離,她精神壓力很大,自然越來越不快樂。“你覺得她該怎麼辦?”沐溪隱問。“繼續這一行或者重新選擇,只有這兩條路。”“哪一條路比較容易走?”“都不容易。”“如果繼續當藝人,她還會紅嗎?”“這個沒有人能知道。”他說,“但如果拿這個當目標,只會作繭自縛。她現在只能安排好時間,幾點起床幾點睡覺,多鍛鍊身體,學習如何和人溝通。先將生活的規律調整好,少想以後的事。”沐溪隱覺得他說的沒錯。“別光說她,你呢?你也是一個人離開家來這裡,會想家嗎?”沐溪隱沒料到他會忽然問起自己,老實回答:“當然會想,昨天還給媽媽打了電話,說了很久。”“如果有不開心的事可以和我說。”她點了點頭,手捧湯碗喝了一口湯,掌心立刻有汗。他遞紙巾給她,她擦完手,對他說了心裡話:“其實我還很想爸爸。”“你爸爸是病逝的?”“嗯,胰腺癌。”她語氣低落,“其實讀那本童話繪本的時候,我也想到了他。他去世的時候我還小,很相信靈魂將在另一個世界永存的說法。每到吃晚飯的時候,我都替他盛滿一碗飯,路過水果店看見他喜歡的水果就為他買一袋,睡覺前和他道一聲晚安,有心事還寫信給他。”她安靜了片刻,繼續說:“這樣的狀態大概持續了五年。”他又遞給她一張紙巾。“沒事,我沒哭。”她搖頭。“是你鼻子上的汗。”“……哦。”她尷尬,垂眸一看,鼻子已經被熱氣燻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這裡的甜點味道很好,應書澄買了單後又為沐溪隱打包了一份,讓她帶回家吃,這讓她受寵若驚。等走出門口,她終於忍不住問他:“你會不會太關心我了?我們老在一起會不會被人誤會?”“你在害怕嗎?”他問她。“有一些。”她看著他的眼睛,有些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