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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小必試探問。“我們?”“嗯,你們?”小必目光更尖銳。“我們……嗯,沒錯。”小必用眼神確認,沐溪隱確實是在甜蜜繾綣的狀態,覺得沒有必要多問了,睜大眼睛轉過身去。一個小時之內,沐溪隱的餘光屢次瞟到一道存在感很強的視線,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她感覺怪怪的,似乎什麼都沒變,又似乎有什麼已經變得非同往昔,真叫人難以形容。昨天晚上那不鹹不淡的“互訴衷情”之後,他們說好了試試看。至於怎麼試,兩人都沒有具體研究過,畢竟都是沒有戀愛經驗的人,侃侃而談或以史為鑑之類的不屬於他們,索性就忽略不提,走一步是一步。想到這裡,沐溪隱更緊張了,等會兒下班後該怎麼面對他的臉?她在心裡糾結,一聲尖叫響徹了咖啡館二樓,除了應書澄的視線不變,其他人都去找聲源。沈綻玲在倉促的一聲尖叫之後,很快嚎啕大哭,哭聲悽慘,連她的“死對頭”胡不愚都起了惻隱之心。胡不愚不免猜想,這樣的哭勢莫非是她的哪一位親友離世了?想到此,胡不愚抱著人道主義精神走到沈綻玲旁邊,直接說:“節哀順變。”“他竟然……他竟然……”沈綻玲沒聽見似的,一邊哭一邊說,“公開了戀情。”“什麼?”胡不愚聽不懂,湊近她的手機一看,明白了個所以然,原來是沈綻玲的男偶像剛剛公開了戀情。他頓時好氣又好笑,嘲諷道:“有毛病吧?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竟然哭成這樣?我看你真的不正常。”“誰說我不認識他!”沈綻玲含淚起身,咆哮道,“我參加過他的歌迷會!我近距離見過他本人!他每逢節日都會發私信給粉絲,我親耳聽見他在我耳邊說節日快樂!我閉上眼睛都可以拿筆畫出他的模樣!你怎麼敢說我不認識他?你怎麼敢!”胡不愚被吼得連退兩步,趕緊摸摸自己小心臟,嘴上不饒人,“在你耳邊說節日快樂?是你幻聽吧?要說他今晚在女朋友耳邊說小寶貝我倒信……”話還沒說完,沈綻玲撲過去,胡不愚趕緊轉開。沐溪隱走出吧檯,伸手拉住沈綻玲,沈綻玲正在怒火上,拿手肘奮力一推,沐溪隱一踉蹌,幸好腰間一股沉穩的力量托住。“注意自身安全。”應書澄提醒自己人,“別去參與他們的事。”“可是他們在這裡跑來跑去很危險。”“沒事,該停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停。”應書澄好整以暇地看著。就是那麼巧,胡不愚被自己的鞋帶絆倒,沈綻玲撲上去,雙手往他的背上一陣捶打。怕傷及無辜,應書澄走上前,一手拉開了沈綻玲。“別阻止我揍這個賤男!”沈綻玲在空中揮舞雙拳,“是他先惹我的!”“夠了,你已經劃傷了他的脖子。”應書澄說。沈綻玲喘著氣,聞言不可置信地垂眸一看,見胡不愚的後頸上果真有一條血絲狀的指甲印。等她少許冷靜下來,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一片精心繪製的美甲竟然被皮糙肉厚的胡不愚折斷了。“我是死了嗎?”胡不愚臉朝地,一動不動,哀嚎了一聲。應書澄甩開沈綻玲,拉起胡不愚,“沒那麼容易死,去要一些消毒棉花擦一擦,吧檯那邊有。”胡不愚費力走向吧檯,身體和目光都小心翼翼地避開沈綻玲。沈綻玲一聲不吭,疲倦地蹲下,雙手抱膝,依舊流淚不已。沐溪隱從抽屜裡找出消毒棉花遞給替胡不愚,胡不愚接過後怯怯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不敢再說一個字。沈綻玲失去理智一般,蹲在原地只是流淚,漸漸開始抓頭,地板多了一個水亮的圈。咖啡館的客人見狀同樣揪心,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當眾哭成這樣,到底是遭了什麼罪?沈綻玲哭了很久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找同伴一起哭訴。她們早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個人哭有違承諾。於是,她很快拿起包消失了。沐溪隱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又不是自己男朋友找了別人,何至於哭成這樣?咖啡館打烊後,沐溪隱負責打掃衛生,應書澄留下來幫忙。沈綻玲哭過的角落,多了一堆頭髮,想來是她情緒受到刺激後一邊哭一邊自虐,沐溪隱蹲下去清理頭髮絲。應書澄擦了桌子,又將每一張沙發擺好,並走過去一一確認桌面上的檯燈是否都關了。等做完這一切,他走到沐溪隱旁邊,對她說好了。“怎麼快?”沐溪隱回頭看一眼,他親手打掃過的地方整潔如新,不吝讚美,“看來你真是英俊又賢惠。”應書澄聽見沐溪隱忽如其來的讚美,面色不改說:“一般而已。”“哪裡,你太謙虛……”“時間不早了,我去樓下等你。”他直接走下樓。咦?他走這麼快乾嘛?沐溪隱暫停撿頭髮絲,心想:難不成他害羞了?不會吧,他還和以前一樣聽不了讚美?想到這裡,她覺得他有些可愛。離開二樓之前,沐溪隱將抽屜裡的兩顆巧克力放進口袋。等到了樓下,她分給他一顆,可惜他不太喜歡吃巧克力,又還給了她。沐溪隱靠在圍欄前,連吃兩顆巧克力,嘴巴甜膩到不行,看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