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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站在樓下的人收到一條“我的小白豬”發來的微信:“我沒有拒絕你,只是給我一些時間。如果有一天,我不那麼緊張了,我會暗示你的。”應書澄整整讀了幾遍便明白一個事實,原來她對他也是有遐思的。如此就好,他差點就對自己減少信心了。等他回過頭看樓上的窗戶,她已經跳回床上,整張臉埋在枕頭上,心想愛情真的太可怕了,可以呼喚出自己內心的那隻躲躲閃閃的動物。 沐溪隱週五白天去咖啡館遲到了,因為臨時跑了一趟嵐嵐的公司,幫嵐嵐送去一份忘在家裡的檔案。等她抵達咖啡館,簽書會已經開始了,她沒幫上什麼忙很不好意思。琦琦姐倒是善解人意,不僅說沒事,還預先幫她留了最後一排的座位。沐溪隱坐下,看看臺上的那位新晉作家,雖然看不清五官,但,感覺寫得不錯,你有空也讀一讀,找時間我們交流一下。”琦琦姐說。沐溪隱點了點頭。“你休息一會兒,我先去做準備工作了。”琦琦姐說完走下一樓拿水桶和拖把。沐溪隱翻開書的第一頁,“作者簡介”四個字即躍入眼簾,她默讀下去:清晨的山雀,原名董樹雁。董樹雁,當初那位給予她憐憫和關心的語文課代表。她記得,董樹雁會在人群散去後蹲下來遞給她一張紙巾,告訴她只要穿過黑暗的隧道就可以抵達光明。董樹雁還在高考後的那個暑假寄來一張明信片,正面是神秘的馬丘比丘古城,背面是一句話,有機會就去遠方吧。沒想到她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時間過去久了,以至於她花了很長時間才認出對方來。顯然,董樹雁將她的一段往事以半虛構的形式寫了出來,沒有指名道姓,幾乎誰都不會知道書中這個“昔昔”是真實存在的人,她被欺負過,她是沐溪隱。沐溪隱合上了書,心中五味雜陳。沒有人知道是她,她其實不用覺得有任何不適,但她自己清楚,那段回憶又一次被自己驟然拉近了。原本除了在夢裡,她幾乎快遺忘自己被欺負時的絕望。一晚上,琦琦姐見沐溪隱情緒有些低落,空閒的時候過來和她聊幾句,順便告訴她一個甜蜜的事:“我們說好了,今年秋天結婚。”“那得提前恭喜你了。”沐溪隱說。“你呢?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結婚?”琦琦姐問。“我還沒想過。”“也是,你還年輕。”“其實也就比你小兩歲而已。”“但你比我單純多了,我算是老江湖了。”“哪有?琦琦姐,你一點也不世故,在我看來你也很單純。”琦琦又斷斷續續說起男朋友的事,沐溪隱卻有些走神。這一邊,是應書澄和母親半年一次的見面。“感情還順利嗎?”應母問兒子。“順利。”“感情穩定了是好事,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重新工作?”“我自有打算。”“就算是為了這個女孩子,你也該有所規劃。”應母發愁,按了按太陽穴,委婉地問,“她就不嫌棄你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