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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這麼中氣十足的,哪裡有被嚇到的樣兒?”隨她怎麼抗議,俞北平把她扛到了二樓。走廊一側是一整排的落地窗,正對窗外人工湖,對面則是四間客房。俞北平隨便開了間,把她扔去了床上。她還沒緩口氣,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腰,貼上來精壯的胸膛。她有些透不過氣。樓下一幫人還在嘻嘻哈哈鬧著,隱約聽見肖揚扔了張牌,拍著大腿得意地笑:“我□□了!”江越含糊罵了句什麼,依次有人喊“福爾豪斯”……亂糟糟一片,可見玩得非常盡興。察覺到她在走神,俞北平把她的臉掰正了,笑一笑,修長的手臂撐在她臉頰一側,認真地跟她說:“這種時候還走神,是不是不太尊重我啊?”他似笑非笑的模樣有點兒恣意,跟人前一本正經的模樣大相徑庭,湯子期的臉不自覺發熱。雖然結婚好久了,可在這段婚姻裡,她一直是被吃得死死的那個。俞北平這種男人,太有主見了。知道降不住他,湯子期也不鑽牛角尖。反正他也得哄著她,大不了像上次那樣一拍兩散,還不知道誰著急呢?這一點她就比他強,不會太執著於一段感情,哪怕再喜歡,離開就離開,過段時間她又能活得很滋潤了。反觀是他,實在是有些離不開這個壞毛病一堆的嬌俏小姑娘了。看不到她的時候,怪寂寞的。“想什麼呢?”湯子期環住他的脖子,起身,用鼻尖飛快地蹭了一下他的鼻子。有些微微的癢,像是心裡有什麼在騷動。俞北平低頭一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笑,漂亮的大眼睛,盛滿著壞笑。原本還帶著幾分玩樂的心,這會兒像是中了邪,有股火從身體裡升起,慢慢點燃肌膚的每一寸。他伸手就往她裙底探。湯子期忙給他按住,誰知,就這麼隔著裙子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他還壞心眼地掐了一把:“滑。”“呸——”湯子期皺鼻子,“有種你別仗著身高優勢耍流氓啊。”“我怎麼耍流氓了?咱是夫妻,怎麼還能攤上耍流氓了?”他笑得渾然不在意。湯子期說不過他,張嘴咬了他一口。脖子處,輕輕一咬,有點兒刺痛,但也刺激。俞北平伸手摸一下,皮都沒破,只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哭笑不得:“狗啊你?說不過就咬。”“咬死你!”他一點兒也不生氣,捧起她的臉,在面前端詳,語氣裡都是寵溺的味道:“這模樣瞧著也不像小狗啊,倒像一隻小豬仔。”“再說我真咬你了。”“來吧。”他笑得很壞,舔了一下牙齒,“你要咬上面還是咬下面?”“你個臭不要臉的!”她翻身坐起來,直接跨他身上,像小時候騎木馬似的拍打他:“駕、駕——”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拍一下她圓潤的小屁股:“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你管我?”“我不管你誰管你?”他猝然直起身,慣性下,把她壓得往後倒去,整個人四仰八叉摔在了床上。俞北平笑得開懷,輕俯下身,手指慢慢點在她的眉心,然後順著側臉滑下。“瞧瞧你,得意忘形,翻船了吧?”她猶自不甘心,不願意就這麼讓他佔了上風,爬起來,攬住他的脖子使勁磨蹭。俞北平也不管她,垂下眼簾,抬手撥開她的髮絲:“玩火啊?”“那你硬了沒?”她還真不怕,衝他無害地眨眼睛,“要是三十秒內沒硬,哥們兒,你該去看看男科——”後面的話淹沒在他鋪天蓋地的吻中。屋子裡很暗,窗簾遮得密密實實。湯子期緊緊地抱住他,感覺到掌心一片汗溼,這時候還不怕死地笑了笑:“你緊張啊?”“我這是熱的。”他也笑,撐起身子,居高臨下望著她,“伺候你這隻小野貓,能不多運動幾下嗎?”“說我野?我哪兒有你野?我是正兒八經好人家的姑娘,乖巧得不能再乖巧。”俞北平乾脆不跟她扯了,伸手捏她的鼻子:“撒謊鼻子要變長的。”“沒變長,可快要被你捏扁了!放開,你快放開!”她想踢他一下,奈何雙腿被他緊緊壓著,只能望著他乾瞪眼。俞北平是個大男子主義很嚴重的男人,外表看著溫文爾雅,可習慣了掌控,她越掙扎,就越是掙脫不了。想了會兒,子期洩了氣,乾脆放鬆下來。扭打了會兒,她也有些累,微微喘息著靠在床墊上。等獵物沒力氣反抗了,不打算反抗了,他才放開她,俯身和她擁抱在一起,親吻、進入……一切水到渠成。俞北平是個挺照顧另一半的人,可好久沒有做過了,湯子期還是有些疼,加上剛才近乎扭打的嬉鬧,累得不行,除錯了很久才真正契合。“子期,我……我愛你。”他撥開她汗溼的髮絲,手指插入,掰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動情地呢喃了一句。湯子期微微一怔,沒有回應,只是更緊地抱住他。印象裡,俞北平幾乎沒有對她說過這三個字。這個男人,不喜歡說,大多時候為她安排好了一切,他在她面前也都是理智冷靜的,從來不袒露自己真正的情緒,更從來不會在她面前示弱。一開始接近她,他對她滿懷愧疚和憐惜,可儘管如此,也從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