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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軟,她還是不睬我怎麼辦?丟人丟大發了。”江越的語氣很是彆扭。肖揚就差翻白眼了:“丟個人怎麼了?誰敢說自己追女孩子沒碰過釘子?”江越還犟著,肖揚的手機就響了。他到一邊接電話,隔得不遠,那邊聲音清晰地傳到江越耳中:“——什麼,陳珞被抓了……”後面的話,江越根本沒聽,丟了東西就火急火燎地奔出去。……湯子期和俞北平一塊兒去看了陳珞,進去的卻只有她一個人。因為事先打點過,兩人在單獨的一間房間裡見了面。陳珞比以前憔悴了些,素面朝天,沒有任何修飾,不過精神氣還在。仔細一瞧,好像又沒什麼影響。她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雙手都被鐵鏈禁錮著,微微垂著頭,顯得有些沉默。湯子期仔細觀察她的臉,唇角的弧度很自然,沒有耷拉,也沒有上揚,呈現一種非常平和的姿態。看得出來,她的情緒似乎真的沒有被影響。又或者,她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格外從容。此刻,湯子期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她了。“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嗎?”陳珞這才稍稍抬抬臉,身體後仰了些,平視著她,半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湯子期無來由一陣火大,喝道:“為什麼殺人?這到底是為什麼?陳珞,你開口啊!別裝死人!”相對於她的歇斯底里,陳珞表現地非常平靜:“人人都要死,早死晚死的區別,你何必這麼激動呢?”她不想說的事情,甭管怎麼逼,她都不會開口。湯子期咬牙——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此人心性之堅固,不下於俞北平。這種人,內心就如一塊堅冰,獨立又自我,高傲又冷漠,除了極少數在乎的人和事,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能讓他們動容。湯子期既憤怒,又無力:“為什麼殺我弟弟?”雖然父母離婚後,湯稚暉就跟著湯修荃過,到底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血濃於水,情分還在。一個是自己的親人,一個是從小長大的好閨蜜。湯子期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我一直以為小輝的死是意外。”她盯著陳珞,眼角滑下一滴眼淚。陳珞眼簾微動,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對不起。”湯子期也平靜下來了:“你是用殺死邱佔梅的方法殺他的嗎?”陳珞不說話,算是預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