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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道不同,我等所想,如出一轍,難道不是?”陸修說道:“我所想要匡扶的,並非是這樣的太清閣,如今早已沒了人心,談何正義,談何正氣長存,都不過是個笑話!”紫袍人低垂著眼眉,說道:“如今此事恐怕已是逐漸敗露了,你能察覺到,你那個小弟子,甚至是其餘道門之人,未必不知,有人已是暗地裡調查起事端來了,我想不久之後……”陸修橫坐在椅子上,滿不在乎地說道:“便讓他們知道,一向自詡正義的太清閣,到底是如何的地方,這才能返本清源!”紫袍人的聲音微微傳來,“可若是不然呢……道門宗派譬如豺狼,你一日頹唐,便是滿門皆墨,這幫子道人自是熟稔斬草除根,到時候,皮將不存,毛將焉附?”陸修有些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我不求你與我同流,但望你想想,你曾經的誓言,萬不要讓太清閣斷在你的手中。”陸修冷笑道:“此事與我何干?”那紫袍人說道:“你便是下一代太清閣掌門,如何與你無干?”陸修閉口不答。那紫袍人繼續說道:“想想你的那些師弟師妹師侄,我說什麼大義,只要你看看這些孩子。”陸修仍是不言不語。幾聲巨大的關門閉鎖的聲音傳來,那一襲悠悠的紫色已是消失在了陸修面前。只傳來遙遙的回話聲。“我之道,十死無生,這山上一切,未來便託付於你了……”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小可愛國慶快樂呀!然而今年放假是不可能放假的,正在寫新書寫得頭禿,歡迎各位小可愛關注新文《如是我聞,不如吻我》,會是比較輕鬆特別的一本,世界觀也是個人非常非常喜歡的。對啦,好久沒有解釋大章節名了,杜若取自一首詞:幽蘭旋老,杜若還生,水鄉尚寄旅。 合縱(一)時值八月。龍虎山,正一玄壇。此處為歷代天師居所,歷來又被稱作“古天庭”,只是自從天師教分裂為天師教與正一玄壇之後,人丁不興,其中有涯,頗為僻靜。只是如今的龍虎山上,卻人來人往,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道人們紛紛充斥在了各處山道之上,又不少道人還在山間結廬而居,似是在等待著什麼。從山下緩緩行來一堆身著麻衣,頭戴斗笠,形似俠客的漢子們,而為首一人卻是個生得極為明豔的黃衣道姑,她面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山頂,率領眾人繼續往山上前行。遠處的山坡上的散修道人對著那一行人指指點點了起來。“那不是天師道的凌掌教嗎?她怎麼來了,不是說天師道與正一玄壇向來不對付嗎?”另一個人接過話茬說道:“你們不知道嗎?此次正一玄壇動用的乃是‘天師令’,天下道門無一不來,凌掌教不也是沒辦法……”“嗨,你們還真別說,兩家都是自認天師正統,凌掌教自然不認這家的天師令了,不過,我倒是聽說,凌掌教與碧水神君有舊,故而才不得不來。”……人聲嘈雜。一列列的道人都神色凝重的走向龍虎山山巔。而此時的山頂高閣,卻鴉雀無聲,一個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端坐在長桌一側,一言不發。凌敏剛好走入屋內,也找了個位置坐下。那為首的一個面白道人抬眼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似是無了生趣。有人咳嗽了一聲,嗓音之中帶著幾分沙啞,他輕聲說道:“諸位,大會之前,我想問三大洞天的長老一件事。”眾人抬眼望去,只見是一個瘦高個的道士,他兩手空空。在座的三位長老,不由得一皺眉,其中一人問道:“不知田長老有何指教?”道人抱著雙臂,說道:“三位門內橫遭不幸,田某也十分惋惜,只是,你們門內尚且存放的天機章殘譜,可是還在?”那三位長老似是一下子被戳到了痛楚,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不知該如何回答。那道人一看也是明白了始末,嘆了口氣說道:“恐怕,賊徒便是衝著這東西去的吧。”說著,他一下子倚靠在了椅子上。“當時匆忙之中,忙著搶救掌教,福地之內法寶,秘典諸多,哪裡搶救得及,只搶出來幾件祖宗法器,已是不易。”其中一位長老還這般說道。那坐在上首的道人說道:“好了,田道長,天機章乃是虛無縹緲之事,我正一玄壇之中,也有一部殘頁,就算真是如此,想要湊齊全卷,也極為困難,不做他談了。”其中一個身著青衣道袍的老者咳嗽了一聲說道:“那麼張天師,今日不惜動用天師令,也要邀請我們前來,那是所為何事?”“諸位都是我道門領袖,如今,想必也知道句曲山之事了罷?”張天師面若冰霜地說道。此時,除了神霄派,與天師道的人之外,與會者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其中又以三大洞天最是慘淡,人家頂多傷了些弟子,而他們卻是老窩都被人端了。“沈清為如此行事,太過招搖,也太過霸道了。”其中一個洞天的長老一拍長桌,大聲說道。“我們不過是隻想請他去太獄小坐而已。”一旁的另一個老者連忙應和道。“何況此人與四大洞天使者之死決然脫不得干係。”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