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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破落戶還要逞強,我瞅著遠處的李瘸子已是即將到了,便將心一橫,佯裝要砍。”“李瘸子是何人?”少女聽得好奇。“李瘸子是咱們甘州城的大班頭,不過,他這人很是正義,說話雖是尖銳得很,但古道柔腸,為人極好。哈哈,不過這兩年聽他說,要早早隱退了,實在可惜。”“於是,你便利用了李瘸子了嘛?”少女笑著說道。“非也非也,說利用便不好聽了。那時候若是不耍些手段,恐怕當時,我們父子就得被那幫子破落戶吃幹抹淨了。哪裡還輪得到現在,與龍二小姐你談天說地呢。”說著,他大著膽子,伸出手,在她小小的瓊鼻上摳了一下。龍二扁了扁嘴,將手放在古琴上。說了許多話,少年倒也是有些困了,也不知是因為少有的旗開得勝,還是龍二的琴聲又起了效。他緩緩倒在了她的手邊,漫天的螢火點點,在半空之中悠遊。少女嘆了口氣,停了手,輕聲呢喃道:“望你一世周全,莫要再做這般傻事了。”只是沉入迷夢之中的少年,卻聽不到她所說的話了。他的夢裡,水鄉,飽食,衣食無憂,一雙父母,也有,一縷倩影如約,踏水而來。似是一場不希望醒轉的美夢。長而,無期。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小可愛七夕快樂呀!希望我是 漢廣(三)“龍陵真是一點不手軟,前兩日還誇你,今日剛上晚課又打成這樣。”玉樹下,靈光搖曳,正靜靜地坐著一對少年男女,旁邊歪歪斜斜地還放著一張古琴,星星點點的螢火落滿了琴面,兩人卻也不以為然。少女抓過少年的手掌,從一旁取過一份藥膏,小心翼翼地塗抹了上去。似是這樣的場景,已是重演了多回。少女言辭關切,反倒是顯出受了傷的少年,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他咧著嘴,笑著說道:“不妨事,龍君只是心切,我不成器罷了。”說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龍二臉色漆黑,十足生了氣。他連忙討饒道:“好姐姐,不是有你未卜先知,早早準備了藥膏,我若是不受點傷,怎麼消受你的恩情。”這話說的,少女臉色稍稍一紅,這才不言不語,只將少年的手掌打理了個乾淨。隨後,收起藥瓶。又將一旁的琴拿了起來。她剛要撥絃,卻被一隻手抓了腕子,她偏過頭去,少年對著她正笑,一邊露出山林間小動物才有的討好的嘴臉。“好姐姐,今日我不想聽彈琴,倒是想聽你講些故事。”她又好氣又好笑,雙手在微微抖動的琴絃上一按。側過身,露出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來:“我在此看守神祠,已有多年,水底呢,沒什麼新事,我自出生以來便在這裡,倒是不如龍君,千年之前,他便常去人間悠遊,他在天界也是交友廣泛,春神,秋神,乃至於不問世事的牽機仙,都是他的至交好友。他在人間之時,便有許多化身……”沈約眨巴了一下雙眸,問道:“姐姐,你怎麼知道那麼多龍君的事。”少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伸出一隻蔥蔥玉指,點在他的額頭,輕聲說道:“你尚未來時,他便時常過來與我說話。”沈約聽了連忙滿是警惕地打量起周圍來,生怕從一旁跳出個面無表情的龍君。她捂嘴輕笑,說道:“只不過,千年之後,他來此已是極少,這片汐水林,他大概有六百年,不曾來了。”沈約聽罷,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仍是賊頭賊腦的,好似是一個專做壞事的孩童。龍二繼續說道:“他在人間體驗過人事無常,他做過朝廷的大官,也做過落魄潦倒的文人,他遊歷過諸國。”沈約插嘴道:“那他肯定娶過很多人間的美女。”龍二聽到這句,眼神卻是一暗,但仍是溫和地說道:“他這一千年,不曾娶妻,倒是與人朝夕相處了三十年。”沈約聽得好奇,問道:“那是何人?”龍二嘆了口氣,說道:“他沒說,我也沒問,他這人脾氣怪異得很,與你有幾分相似,他若是不願意說,他便不會說,你便是打死他,他也不會講。”沈約嘟囔道:“那不就是愣頭青,和我還是不一樣的。”龍二聽了一愣,抬起手,又要敲在少年的頭頂,可到最後,卻緩緩放下,只是拂過少年的臉頰。少年緩緩閉上雙目,帶著一絲微笑,靜靜地靠在玉樹上。……易水宮外。沈約和駿臺公子看著面前的大漢,面色各異。沈約面色古怪,偷偷對一旁的駿臺公子擠眉弄眼了起來。面前的這個漢子若是看面相,倒是長得蒼老異常,可不知為何,這漢子渾身肌肉虯結,就連一身寬袍大袖都遮不住一星半點。沈約毫不懷疑,這老人一出手就能擊斃一頭牛。可偏生,他就是長了一大把鬍子,和滿頭的白髮。大漢身上穿了一件紫色大衣,赤著腳,看上去古怪,卻有幾分滑稽。而另一旁的駿臺公子,渾身上下卻抖得和篩子一般。就連看大漢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駿臺,你可有什麼話說。”那漢子說話,卻溫和十分,與駿臺公子的腔調,都有幾分相像。駿臺低垂著頭,聲音顫抖得說道:“父親,我我我……”駿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