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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卞維文笑笑:“卞先生回來了,維武怎麼樣?”“大小姐……”卞維文衝著虞景明揖了一禮,卻並沒有急著回話,而是抬起頭看了看永福門門樓上的燈,好亮,亮的有些刺人眼。“大小姐,早上的話題還算數嗎?”沉默了一會兒後,卞維文突然道。“算的……”“那一切就請大小姐安排吧……至於結果也無須強求。”卞維文說著,轉身慢慢的朝前走,然後側轉進了圓門洞,只是挺直的背卻微有些料峭。虞景明明白,這件事於卞先生來說也許並非也自本心,只怕是卞維武的意思。夜正長。翁冒在送陳雲甫休息後,跟紅梅打了聲招呼後,卻出了門,他東家由南京來上海了。李澤時今晚是悄悄的返回上海的,他約了翁冒在前門樓戲臺聽戲。“俺曾見金陵王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南戲臺上,一部桃花扇已唱到尾聲,簾幕緩緩合起。“這就是我們的大好河山,五千年文明傳至今日為何依然淪落到今時今日,想當年鑑湖女俠之詩:看如此江山,忍歸胡虜。豆剖瓜分,都為吾故土。”李澤時和翁冒並肩走在街上,到前門樓石獅子邊上,李澤時一手一手重重的拍在前門樓的石獅子身上道。“前有鑑湖女俠,後必有萬千千來者,想來總有乾坤力挽回的一天。”翁冒道。“不錯,此當我輩站出來的時候。”李澤時點頭,然後低聲的問道:“上海目前的形式如何?”“上海的形式還頗為複雜,以我目前的身份和能力有些力有不逮,只怕得東家出面才行。”翁冒道。“也是,只是上海道現在對南方的商人盯的很緊,我若冒然出來又四處活動的話必然會引起朝廷警覺。”李澤時擰著眉。“目前倒有一個機會。”翁冒沉吟了一下道。“哦,說說。”李澤時一臉興趣。“於虞記有關……““虞記?虞家最近可是鬧的滿城風雨啊。”李澤時雖然是傍晚才到的上海,但虞家之事在報紙上已經是鋪天蓋地,他一到上海第一件事就是翻近些時日的報紙,藉著報紙之便,虞家的事情也聽說了不少,只是報紙上的東西不可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