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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試圖去尋找過,回到金城城中村的那條巷子裡。最後沒有找到一點痕跡卻差點被認出她的粉絲圍攻,也有人當街罵她滾出娛樂圈。後來她開著車跑了,路過了天橋那裡,就是她小時候經常徘徊的那個地方,在那裡她碰見了一個算命的,那人叫住她,對她說你的胎記會給你帶來不幸,克父克母。想到剛去世沒多久的夏珍,沈伊差點崩潰了。她轉身離開後,開著車,去了一家刺青店,要求去掉這個胎記再紋上一條蛇。沈伊張了張嘴,說:“胎記會給家裡人帶……帶來不幸嗎?”薛振愣了下,他擰眉:“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媽媽也有一個這樣的胎記,你們文家女孩都有的。”“文家?”沈伊看向薛振。薛振用紙巾擦了擦唇角,道:“朱市江鎮位於長江之南,那裡臨江而生,是真正的江南水鄉,屬於五線城市,gdp全國倒數第一。”沈伊:“倒……倒數第一?”薛振點頭:“本來江鎮非常適合開發成為旅遊景點的,但是很可惜那裡受習俗的影響,為了保留原生態,如今那邊發展緩慢,人們觀念老舊。”“至於文家,也就是你母親的家族,是專門做裁縫,也就是服飾你知道吧?”“嗯,衣服。”沈伊點頭。薛振:“二十年前,我考察專案去了江鎮,在那裡呆了五個月,也是在這五個月裡我認識了你母親,我們在一起後,我想娶她,但她的家族不願意她離開江鎮,她自己也不想。”“當時我還在讀研,要工作要讀研,於是我來回奔波於新加坡跟江鎮之間,直到有一天,我再回到江鎮時,他們說你母親嫁了,經由家裡的安排嫁給了本鎮的一戶人家。”“我被文家趕出江鎮。”薛振說到這裡,情緒沒什麼起伏,指尖碰了下手錶的表面,他抿一口咖啡,道:“三年後我收到了你母親的一封信,她生下你,並希望我去接你走,但是她沒提到接她。”“等我趕到江鎮,你已經丟了,你母親也去世了。”沈伊聽完,半天沒有說話。薛振道:“後期,我對文家沒有好感,江鎮周邊的城市我都做了規劃,唯獨將江鎮留著。”說罷,他低頭,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沈伊。那張照片泛黃,是黑白色的,裡面一個女人抱著一疊衣服,站在巷口,看著鏡頭。而身後的背景牆非常古樸,像是一瞬間穿越進入民國似的,照片的背面寫著:“文媛xx年xx月xx日。”沈伊看著那張照片,裡面的女人穿著半身裙,白色襯衫,抱著一疊衣服,五官談不上跟沈伊一樣像,但是咋一眼看去,會有種淡淡的熟悉感,文媛看起來也很文靜,小巧的瓜子臉,鼻樑高挺,很斯文。薛振:“她說話的聲音跟你一樣,軟軟的,甜甜的,十分有辨識度。”沈伊看完幾乎沒有真實感。那樣一個背景,一個女人,像是活在上個世紀一樣。薛振:“有空我們去醫院一趟,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可以先給我你的一些頭髮,我去做個驗證。”沈伊沒回答,只問道:“照片能給我嗎?”“不能,你可以用手機拍一張下來。”薛振回道。沈伊:“……”她委屈巴巴地拿了手機把照片放在桌子上,隨後點開,拍了一張,後又翻過面,吧後背也拍了一張。薛振一直看著她拍,過了會說道:“等你拍完這部電影,我到金城,我們進行一下親子鑑定。”沈伊抬頭,點頭:“好的。”隨後兩個人又幹坐了一會。沈伊看了眼時間:“我得回去拍戲了,你什麼時候回德黑蘭?”“晚上的飛機去俄羅斯。”薛振道。“我晚上送你。”沈伊起身,拿走手機,說道。剛才全程聽著薛振講,沈伊還不能完全消化,另外跟薛振一起,得知他有可能是她的親生父親,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有些緊張,不知所措,所以還是先回去拍戲,平復一下,再好好捋捋。“不用送我。”薛振說道,他也跟著起身,那頭秘書過來買單,沈伊跟秘書打了招呼,轉身推門出去。秘書看著女孩的背影,看著玻璃門關上。秘書看薛振一眼:“她似乎過分冷靜了?”薛振看著門外,沈伊低著頭還在看手機裡的那張照片,說:“或許是有點情緒波動的。”“但……好像不是因為我。”“那是因為?”“因為她母親。”秘書遲疑了下,道:“薛總,你的魅力……有點下降?”以往但凡跟薛振能說上話的,要麼那些個弄個假胎記就說是薛振尋找的孩子的,一個個都眼睛發亮,恨不得立馬認了薛振當爸爸的,這個女孩一點兒都沒有要立馬認的意思。薛振:“……這才是我女兒。”秘書:“……”認親成功了嗎薛總?dna還沒驗呢。沈伊回去拍了最後一場戲,晚上回了酒店換了衣服下樓,叫司機送她去了機場。剛到機場,就看到薛振的車剛到,保鏢拉開車門,薛振下來,看到沈伊,嘴裡說著:“都說了不用送……”但還是放慢腳步等沈伊。沈伊戴著口罩,目送他進去,薛振走了兩步,轉頭看她,沈伊揮手,薛振擰著眉心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