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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伊喊道:“哥哥。”賀霖偏頭看她:“嗯?”沈伊笑眯眯,又搖了下頭。賀霖沒吭聲,就看著她,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才又往家裡走去,走了沒兩步,沈伊彎腰,將高跟鞋脫下來,賀霖擰眉:“地上涼。”“不怕。”沈伊道,隨後她把高跟鞋遞給賀霖:“幫我拿著。”賀霖接過,看著她。沈伊赤腳踩在地上,說:“哥哥,我給你唱首歌。”“嗯。”隨後沈伊一邊赤腳走,一邊唱歌:“你陪我步入蟬夏,越過城市喧囂,歌聲還在遊走,你榴花般的雙眸,不見你的溫柔,丟失花間歡笑,歲月無法停留,流雲的等候。”她嗓音在這個地方,有點空靈,而且自帶的一種軟軟的嗓音,音也很準,特別好聽。“我真的好想你,在每一個雨季,你選擇遺忘的,是我最不捨的,紙短情長啊,道不盡太多漣漪,我的故事都是關於你呀,怎麼會愛上了他,並決定跟他回家,放棄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無所謂,紙短情長啊,訴不完當時年少,我的故事還是關於你啊……”最後一句,沈伊仰頭看著賀霖,眼睛很亮,歌詞從她嘴裡出來,一股悸動遍佈全身。賀霖看著她,俯身,親她嘴唇。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賀霖指尖揉著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寶寶,我把命給你,你嫁給我。”沈伊心口狂跳。好一會,她才紅著臉,道:“我……我還小……”賀霖唇角一勾:“是麼?”“是……啊。”什麼都沒有就想求婚,這個大豬蹄子,拒絕一下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沈伊轉過頭,心裡兇巴巴地想著,實際心跳卻快飛出來了,要不是怕被賀霖看到,她早就用手捂著心口了。兩個人終於走到家門口,賀崢跟夏珍兩個人站在門口,一直等著他們,賀崢看到沈伊,笑起來:“剛剛是哪個小寶貝在唱歌啊?”賀霖:“我的小寶貝。”賀崢:“……兒子,你求婚應該下跪的。”賀霖:“……”沈伊:“我還小!”然後就撲進夏珍的懷裡,夏珍抱著她,笑道:“歡迎回家,我們的一一。”“我回來了。”《對手》拍了五個多月,沈伊一直在東市,因為拍攝時間很趕,連《戰在一線》的一些宣傳活動都沒怎麼去,鬼才導演是那種一旦進入工作就很嚴謹的人。而且他不允許拖延時間,一般會在指定的時間內拍完。這五個多月,沈伊沒回家一次,基本都是賀霖還有夏珍賀崢去看她,夏珍都學會開車了,有一次自己開車過去看沈伊,不過呆了一天就走了,沈伊進門,其實今晚這麼穿有點冷的。不過心情的浮動讓心裡暖很多,夏珍進去端燕窩出來給他們喝,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外頭再冷,家裡都是溫暖的。吃過了燕窩,賀霖跟賀崢還有事情要聊,沈伊就上樓洗澡,她洗了澡,站在窗邊看外面,因為長期一起住,賀霖的房間裡有了很多她的物品,這裡儼然都成了她的臥室了。頭髮擦得差不多了。一雙手從後面摟住她,沈伊的手一頓,道:“哥哥,我頭髮還溼著。”“嗯。”賀霖摟她摟了一會,拿了風筒,幫她吹頭髮,這讓沈伊想起有一次,在客廳裡,她吹頭髮,賀霖強硬地要幫她。那時,她重生回來沒多久。……二樓書房。賀崢拿著手機,給薛振打電話,說道:“我想了下,沈伊一個人過去新加坡我們不放心,我打算讓賀霖送她去。”薛振冷靜道:“不用,我讓秘書現在過去接她,明天秘書就到了。”賀崢:“……你是有多嫌棄我兒子?”“不對,你是被我兒子壓制得心有不甘吧?”薛振:“瞎說!” 掛了電話,賀崢對著剛進門的夏珍道:“薛振死不承認被賀霖壓制。”夏珍將溫水放在書桌上,笑道:“賀霖確實有點霸道。”或者應該說不是霸道,而是與生俱來的一種強勢,他那種強勢形成的氣勢,是有點嚇人的。薛振是學者也是商人,也有他圓滑的一面。但賀霖不需要圓滑啊,他辦事就是天,嚴謹跟強勢都是他的作風,以至於薛振明知道賀霖是個好人。但還是忍不住心塞自己碰上這麼一個女婿。賀崢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所以當初我才感覺我管不了賀霖,要不是因為有沈伊在,上次調任的時候,賀霖就真不會留下。”“所以,我才要感謝你。”賀崢摟了夏珍一下,夏珍輕輕一笑道:“也謝謝一一。”是沈伊讓賀霖留下來的。否則賀霖這一調任,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回金城。“是,得謝謝沈伊寶寶,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好好地給他們辦。”賀崢想到今晚看到的畫面,賀霖都口頭求婚了,那麼離這個日子也不遠了,只是沈伊這邊要辦的手續可能有點兒多。夏珍道:“沈伊是還小了點,不過確實要結婚也不是不可以。”她自己嫁給沈舟的年齡就很早。“嗯。”……三樓。沈伊坐在窗臺上,賀霖幫她吹頭髮,他指尖很溫柔,沈伊能感覺到他指腹偶爾按壓到她的頭皮上,很舒服,沈伊手抓著窗簾把玩,外面是清涼的夜晚,今年冬天還沒下雪。窗戶上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