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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陳恬恬的手機也在酒店裡充電。賀霖沒吭聲,直接往棉花糖的攤位走去。可是,那裡沒有沈伊排隊的身影了。 本來沈伊是排在棉花糖這裡的,而以沈伊的性格,她排著隊,還會一直往後看,找賀霖,找陳恬恬,但是此時,棉花糖這個攤位前面排隊的人也少了一些了,但是沈伊沒看到。而旁邊連著的幾個攤位,也都沒有沈伊的影子。賀霖在這塊地方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臉色很冷,他抓住攤主問,攤主卻什麼都不知道,冷汗淋漓地搖頭。陳恬恬也跟著到處去找,依然沒有找到沈伊,此時這個地方人又特別多,沈伊還懷著孕呢,陳恬恬慌得抓住人就問,可惜很多人都是搖著頭的。賀霖反射性地想去拿槍。但他這次來,什麼都沒有帶,他冷冷地看著這塊地方,陳恬恬急得已經哭了起來,她師傅木涵安撫地拍著她的肩膀,看向賀霖,說:“沈伊會不會回酒店了?”“不會。”賀霖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一個小時後,整個草原的流動攤位全部停下,遊客也被妥當地安排走了,邊防巡邏的人過來,來了一整隊,幫忙找人,甚至連電影節晚會都被迫中斷,所有人被扣押起來,誰都不能離開。酒店裡的人也是,全被暫時控制住。但是因為今晚除了晚會,還有好多人沒有參加,在外面自由活動,這一部分人,清點了人數後,交到賀霖的手裡,賀霖接過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裡面有五個熟人。“秦晟,陸吏,何尋,章惠,廖婭。”沒有參加晚會,也沒有在酒店裡,秦晟跟何尋電話聯絡上了,正往這邊趕,而章惠跟廖婭的也沒聯絡上,陸吏也沒有,都是關機狀態,賀霖看到陸吏這個名字,眼眸眯了下。大草原上沒有監控,距離酒店雖然不遠,但是監控的死角限制住了。棉花糖攤位的老闆再次被抓過來,詢問。但他是真的不知道,因為沈伊身上沒有錢,隊沒法排,一直站在末尾,末尾那裡過去是一個帳篷,擋住了很多人的視線。帳篷當時是沒有人的,帳篷的主人在外面跳舞。而現在被扣押起來的人知道情況後,都驚了下,個個面面相覷,“什麼情況?”“沈一一走丟了?”“好像聽說就那麼一兩分鐘的時間,人就不見了。”“這一個人還能憑空消失?”“那肯定不是啊,肯定是有人做手腳的。”“那就是那幾個不在這裡的人。”“會不會還有其他人啊?本來那些個遊客也都來自全國各地啊,甚至還有外國人呢。”“聽說那些遊客也被扣住了。”另外一個人道。“不愧是賀少啊。”“很擔心沈一一啊,綁匪會不會傷害沈一一啊?……”目前,只要在場的,都要留下來配合調查。羅獵嘴巴急得冒泡,詢問賀霖該怎麼辦,他們都是普通的良民,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祖夢跟著哭起來,全都指望著賀霖。賀霖臉很沉,但很鎮定,或者應該說他在忍耐著,他讓人搬了幾臺筆記本過來,將他們的通訊先監視住,隨後,他帶著人,再次去了沈伊丟失的那個地方,所有人清走以後。草原上很空蕩,衛生做得不錯,並沒有亂丟垃圾,只是地面被人踩過以後,有些微的壓痕。那些流動攤位跟剛剛一樣。賀霖低頭看著地面,那個帳篷,他繞過帳篷,發現地上有一個髮圈,這個髮圈是沈伊的。這一刻,賀霖臉色變得更冷了,他捏緊拳頭,在髮圈這個地方找線索,而此時,另外一個邊防巡邏人員過來,在賀霖的身側道:“前面有車輪胎的痕跡……”……明月提前離開了晚會,腳都被高跟鞋磨破了皮,洗澡時一陣發疼,她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本來想出門吃個宵夜,結果被告知沈伊不見了,所有人暫時不能離開酒店。明月一下子就愣住了。好一會,她問助理:“陸吏在嗎?”助理剛剛在樓下就聽說了,她道:“陸吏不在。”明月冷了下臉,她推開助理,飛快下來,邊跑邊問:“詩柔呢?”“詩柔姐在啊,就在樓下。”助理有點不明所以,但是明月沒跟她解釋,明月心裡想著她的預感沒錯,明月下到一樓,正好看到詩柔在大廳裡安靜地翻著雜誌,不慌不忙,一臉鎮定。看到她下來,詩柔還招手:“你腳還疼嗎?”明月冷笑一聲,沒應,只是拿起手機,找到羅獵的電話,看著詩柔那張裝模做樣的臉,對羅獵說道:“沈一一的失蹤跟詩柔有關。”詩柔聽到明月這話,臉色大變,旁邊的幾個人全齊刷刷地看向詩柔,詩柔猛地扔掉了雜誌,站起來,就要衝明月過去,而這時,一隻大手捏住詩柔的手臂,咔嚓一聲。手臂一陣疼痛,骨頭斷了,詩柔對上賀霖冰冷的眼神。她整個人發冷,膝蓋一軟。賀霖將她一扔,扔給跟來的巡邏人員,他嗓音冷冷道:“帶走。”隨後出門時,又看明月一眼:“你也過來。”所有人都從心裡感到一股寒意,賀霖此時如狼一樣,誰要是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有可能直接拿槍崩了對方。明月冷汗直流,但是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