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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的看過了,該看看小陳的了吧。”江滿芝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轉身就往陳寒露這邊走。“行,我自己開啟。”陳寒露臉上絲毫不露出半點慌張,蹲下來把櫃子開啟了一點點縫隙,另一隻手的手指剛碰到羊絨呢子柔軟的布料,就一下子把料子收到了空間裡。不過做戲要做全套,這一下子揭露謎底就讓觀眾失望怎麼辦?陳寒露餘光看見江滿芝嘴角彎了彎,一雙眼睛裡露出興奮的神色。小芙蝶飛飛:主播不要開啟,我看見那個老巫婆的臉了,她肯定要害你。媽媽叫我吃飯:怎麼辦啊?主播快快快,收到空間裡去。雲端的花花:樓上別緊張,主播肯定摸到布料了。陳寒露是背對著眾人的,對直播螢幕做了一個鬼臉,抓著櫃門的手漸漸泛白了,她假裝慌亂的看了一眼大家,半天也不開啟櫃門。“小陳,怎麼回事?不會是害怕了吧。”江滿芝惡意滿滿的問。陳寒露嘴角上揚,嘩啦一下開啟了櫃門,笑著道:“我又沒有偷,我心虛什麼?只是這個櫃門時間久了生鏽了,突然卡住了打不開。”江滿芝一愣,看著空蕩蕩的櫃子,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之前陳寒露領著金紅英去倉庫,她故意晚一點離開,親手把那塊布料塞進她的櫃子裡了,怎麼可能沒有呢?“怎麼會?”“怎麼?江滿芝,寒露櫃子裡沒有,你很失望啊。”金紅英本來就和江滿芝不對付,這下子還沒找到,火氣都冒到了頭頂,“都是十幾年老同事了,別賊喊捉賊,自己茅坑裡的石頭還嫌棄別人臭!”江滿芝拿布料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不計較,這回偷到她頭上了,金紅英不樂意了,羊毛呢子貴的很,一匹布料是她一年的工資,她可賠不起。“你罵誰是賊,金紅英你給我說清楚!”江滿芝指著金紅英。“誰回答就是誰,偷沒偷大家心裡門清!”金紅英也拉開要打架的架勢。“冷靜點,大家冷靜一點……”方然勸架。“都是同事,你們幹什麼?”丁技術在旁邊拉著。場面一時間亂成一團,彈幕區也一個賽一個的熱鬧。陳寒露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目光落在了江滿芝放在桌子上的大布袋子,裡面隱約能看見毛線和織了一半的毛衣。江滿芝,你不仁別怪我不義,這事是你先招惹我的,也不要怪我推波阻攔。陳寒露的性子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覺得我好欺負,我也會讓你後悔。她看大家沒注意到她,慢慢的摸到了桌子邊上,手指剛碰到布袋子,那一大塊布料就從空間轉移到了袋子裡,只是瞬間,布袋子一下子飽滿起來,好像塞滿了東西。陳寒露環顧四周,江滿芝和金紅英打的正歡,方然樂得看江滿芝被打,一點也沒有插手的意思,還是不是拉拉偏架,丁技術年紀大了,不敢上前拉。她手往前推了推,將袋子推到桌子的邊緣。“江滿芝,我早就想打你了!”金紅英比江滿芝長得高大,佔著體型的優勢瞬間就將江滿芝壓在了桌子上,按著打。“啊……金大胖子,你個神經病……”江滿芝痛得發出一聲哀嚎,手臂亂舞,撞到了桌子邊緣的布袋子,撲通一聲,布袋子掉在了地上。這一掉,裡面的毛線骨碌碌的滾出來,露出了米白色呢子布料的一角。布袋子剛好掉在方然的腳下,方然絆了一跤,低頭一看,“哎呀,布料找到了,這不是我們廠裡生產的羊毛呢子嘛……”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好啊,看來我沒冤枉你!”金紅英頓時覺得氣都順了,冷笑了兩聲,對著江滿芝就是兩個大耳刮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江滿芝臉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卻不及她心裡的震驚來的猛烈,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的布袋,嘴裡喃喃道。她明明把這塊羊毛呢子放進了陳寒露的櫃子,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袋子裡面,這不是見鬼了是什麼?江滿芝滿臉驚恐的看了看陳寒露,哆嗦著嘴道:“你,你害我?”陳寒露還沒說話,一旁的金紅英就冷笑起來,“江滿芝,死到臨頭還想拉別人下水,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死命的佔廠裡的便宜。”方然蹲下來,將那塊料子拿在手裡,目光看向旁邊的丁技術,丁技術伸手摸了摸,點點頭道:“就是早上我們生產組生產的。”這話一出來,就等於定了江滿芝偷東西的罪名了,江滿芝一下子慌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年代偷公家的東西可是大罪,就連她的廠長表哥都保不住她。“你說廠裡的就是廠裡的?我還說我是國營商場買的呢,現在呢子又不是買不到。”江滿芝死鴨子嘴硬,好歹也把這次圓過去。這話說的丁技術臉色沉了下來,她年紀大資歷老,又是京城外聘過來的,在紡織廠幹了幾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質疑她。她冷聲道:“江同志,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們廠裡的這批貨是新品,百分百純羊毛,採用最新的紡織技術,說實在的,p城找不出來 小芙蝶飛飛:主播, 剛剛太驚險了,我快要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