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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宮裡的事情有榮昭儀料理,榮昭儀雖然是庶出,但料理後宮事務上卻是一把好手,除非是那種大事會來找顧寧商量,一般小事她就自己處理,確實讓顧寧少了不少麻煩。好不容易等到蕭廷的上朝日,也就這兩天,蕭廷要議政,要批奏摺,顧寧能稍微閒一點,在宮裡待的有些悶,就想著去外面找薛恆喝酒,正好聽說最近刑部在審那些追殺她的死士,顧寧就想正好去聽聽怎麼審的,於是趁蕭廷上朝去之後,就留了個口信,往刑部去了。刑部大堂裡在審案子,顧寧和薛恆就坐在後堂,一邊喝酒一邊聽堂,顧寧招來個刑部員外郎,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員外郎應聲而去,薛恆不解:“你問什麼呢?”顧寧放下酒杯,對薛恆道:“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我本來已經把那些死士甩掉了,藏在宋家班裡養傷,那麼多天他們都沒找到我,怎麼我去知府別院就給他們找到了?”薛恆拿著酒杯,目光似乎有些閃躲,想把那員外郎喊回來,可人家已經到了前面,顧寧把要追過去的薛恆拉回來:“你幹什麼呀?讓他去問問,我這心裡的疑惑才能解開啊。”薛恆猶豫道:“這有什麼好問的,我覺得你就是疑心病太重。那些死士幹什麼吃的,他們乾的就是找人殺人的活兒,找到你不是很正常嘛。”顧寧卻堅持:“不對,那幾天他們肯定發現了什麼線索,可我自問沒露出什麼馬腳,問清楚了,以後要是再被追殺,不是能避著些嘛。”活到老,學到老,雖說以後不會有機會再被死士追殺,可多學點總是好的。正說著話,先前派出去的員外郎就回來了,給顧寧呈上了一張小字條,說道:“這是那些死士交出來的,說是他們原本不知道您在知府別院中,是收到這個訊息他們才趕過去的。”顧寧指著沒開啟的字條對薛恆說:“我說什麼來著?就是有人識別了我的身份,給他們通風報信來著,不是我行蹤暴、露,是有……”顧寧的聲音說著說著就停住了,因為她展開了那張小字條,看見了上面寫的字:十月初九夜,金陵知府別院,顧寧。有這幾個字的線索,無論什麼人都能找到顧寧,可這線索上的字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呢。顧寧把字條遞到了薛恆面前,沉聲說道:“你看看這字跡。像誰的?”薛恆卻是不接受,直接推開,摸著鼻子訕笑:“嗨,有什麼好看的。”顧寧一拍桌子,冷聲道:“看看。”薛恆被她那一拍桌子嚇得身子一抖,手裡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認命拿起那張字條,隨意看了一眼,果斷搖頭:“看,看不出來。”顧寧靜靜盯著他,半晌後才說:“薛恆,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與你這麼多年交情,真是沒想到最後想致我於死地的居然是你!”薛恆一瞪眼:“不是我!”謀害朋友這個罪名,薛恆說什麼都不能擔下來,果斷否認。“那是誰?你敢說這字跡不是你的?沒看出來啊,薛恆……哼哼。”顧寧冷哼冷笑,看的薛恆膽戰心驚。這個鍋實在太過沉重,薛恆說什麼都頂不住了,對顧寧招了招手,讓顧寧附耳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自證清白的話,誰料顧寧聽了之後,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氣的一腳踢翻了阻隔刑部後堂與前堂的大壽山石屏風,差點把正在審案的刑部尚書壓在壽山石屏風下面。傳遞訊息的員外郎摸了摸一頭的冷汗,問薛恆:“侯爺,這屏風是從江南運過來的,可貴了,摔壞了咋整?”薛恆乾咳一聲,恢復冷靜:“明日找內務府申請賠償。”員外郎似乎有不同意見:“您今日黑了皇上一道,內務府會賠給咱們嗎?”薛恆:……蕭廷下朝回來,張順就來稟告他說顧寧去刑部找永寧侯喝酒的事情,蕭廷不覺有他,便說知道了,然後去元陽殿批閱奏摺。可還沒到中午,外面就傳來宮人們行禮的聲音:“參見皇后娘娘。”蕭廷聽後,覺得有點驚喜,因為顧寧一向不怎麼喜歡來元陽殿找他,今日居然來了,剛要起身去迎,就見顧寧冷氣森森的走進來,讓張順把所有元陽殿中伺候的都帶出去,然後把殿門關上。蕭廷放下奏摺,眼睜睜看著顧寧氣勢洶洶的來到龍案前,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蕭廷失笑,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惹咱們皇后娘娘生氣了?”顧寧目光從蕭廷身上挪開,然後不言不語走到一旁放卷宗的書架旁去,在書架上左右看了幾圈,按照蕭廷的習慣,擺在這書架上的都是他在意的東西。顧寧一眼就看到了擺放在東側的一隻大筆洗,筆洗這種東西要麼在庫裡,要麼在案上,伸手要拿,被蕭廷在她身後抓住了舉高的手。“你這是怎麼了嘛。”蕭廷把顧寧的手包裹在掌心。顧寧問:“那筆洗裡裝的什麼?”蕭廷神色如常:“印章啊。”顧寧一個伸手,避開了蕭廷的阻攔,將那筆洗從書架上拿下來,筆洗裡面放了滿滿的信鴿字條,顧寧一手託著筆洗,一手抓了一把那字條,笑著問蕭廷:“這是什麼印章?我怎麼沒見過?”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