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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一半時,小鈴在門外可能是冷得受不住了,大聲打了個噴嚏。雀眠邊喘邊軟綿綿地問:“能不能讓她先回去啊……女孩子家家的……嗚!”秦雪逢鐵石心腸,不僅不應允,還狠狠一下撞得他呻吟出聲,淚水都沾溼了臉。雀眠被做了好幾次,最開始還要捂著嘴,到後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身體承受不了,纏著秦雪逢抽泣著說不要了,又說要不是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兒太無聊,他也不會難得有個婢女就那麼親近,哭哭啼啼地什麼都說了一大堆,也想不起來門外的婢女會不會聽到。最後他抽噎著被做得睡著了,秦雪逢終於放過他。秦雪逢披了件衣服便站起來,開啟了門,居高臨下地看著小鈴。“以後再敢這麼不知規矩,就不是跪一會兒這麼簡單的事情了。”秦雪逢道,“你回去吧。”他本打算將人逐出府,但想到雀眠後來說的理由,還是改了主意。秦雪逢掩上門,熄了燈,回到雀眠床邊,重新躺入暖呼呼的被窩裡。小傢伙睡著了還在哽咽,被他攬進懷裡,才總算安靜,秦雪逢為他拭乾面上淚水,抱著人睡了。 雀眠第二天早上醒時,秦雪逢已然走了,只在桌上給他留了個手信。秦雪逢近日都有事務要處理,只有晚上會來找他。平時可以讓他自由一些,但到了該守規矩的時候,還是得自覺。雀眠飛速跳起來,穿好衣服,便衝到下人房去。小鈴跪了一個時辰多,深夜時又那樣冷,在冷冰冰的床鋪上瑟縮著睡了一晚,第二天幾乎起不來了。雀眠愧疚無比:“對不起。”小鈴揉著鼻子,隔兩下就打個噴嚏:“沒,沒事……是我不該……”雀眠把自己的被子也抱過來,蓋在她身上,又跑前跑後的。他出了院子,去廚房索要熱水,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迷路了一會兒,又抓著路過的下人,問哪裡有藥。下人瞥他兩眼:“我可不知道,夫人找找管家問吧。”雖然很討厭夫人這個稱呼,但現在哪裡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雀眠又跑去找管家,然而找了一圈,卻得知管家出府去了。他只能夠垂頭喪氣地回來,又對小鈴說:“對不起。”雀眠家中並不富裕,也是擅長照顧人的,他給小鈴擦臉,喂她喝水,又坐在一邊看護她。明明他才是主子,結果變成了他來伺候婢女。小鈴早上的時候尚有意識,愈燒愈糊塗,雀眠又拿不到藥,急得快哭了,好在到下午了她才稍稍好轉一些,微微醒轉。雀眠又去廚房討了點粥回來,仔仔細細地喂她吃了一些。直至太陽要下山時,雀眠覺得她狀態好多了,才又再次離開榻前。這個時候管家也總該回來了吧!再不去問的話,晚些藥房關門了,可就來不及了。管家確實是回來了。他面對著雀眠,挑剔地皺起眉頭:“夫人討藥做什麼?”“小鈴在發燒,剛剛才退了一點燒……我想給她吃藥,或者請個大夫!”“小鈴是誰?”雀眠:“就是您給我派的婢女呀!”管家“嘖”了一聲,道:“一個下人罷了,哪用這麼麻煩,你不也說她退燒了,再睡一覺就沒事了。”雀眠據理力爭:“人生病了就該看病,放著不管,萬一又出什麼變故呢……”管家兩手一揣,忽然舊事重提,顯出一副嫌棄的模樣:“當初老爺生病沖喜娶了你,結果如何?我看夫人還是不要多費事了,可能夫人離那婢女遠一些,明天等她醒來,她便好了。”雀眠被這樣一諷刺,有些難堪,臉色都漲紅了。這事確實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他艱難地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最後難過地垂下頭,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卻迎面撞進一個人懷裡。他的頭被往那懷中按了按,秦雪逢冷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管家這是說的什麼話?”他也剛回到府中,雀眠卻不在自己的院子裡,他看了看生病的小鈴,問了兩句,便找到了管家這裡來,又恰巧將剛才的對話都收入耳中。管家一驚,連忙將剛才的神氣都收了起來,道:“少爺怎麼突然……”“我來尋我的小後孃,卻聽見管家這麼羞辱他。”秦雪逢道,“做管家做久了,連上下尊卑都分不清了?”再怎麼說,雀眠明面上的身份也比他們要高,好歹是老爺正正經經、明媒正娶進來的妻子。管家哪想得到秦雪逢會這麼不給自己面子,但方才自己說的話又無可辯駁。他額上泌出細汗,眼前秦雪逢摟著雀眠的一幕刺眼無比,兒子跟在秦雪逢身後,又對他搖了搖頭。他只好訕訕認錯:“是,是我錯了,我不該如此不尊敬夫人。”雀眠未曾想他會給自己撐腰,有些愣住,片刻又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當著這好幾個人的面被秦雪逢抱住,實在是有些羞恥。但秦雪逢手臂很穩,他又掙扎不得。秦雪逢掃了管家一眼,管家都快跪下來了,他才又悠悠開口:“身為一府管家,卻如此輕視人命,如何得下人的心?我覺得管家不如親自去為那個婢女請來大夫,好讓大家都看看,管家平日裡對下人有多好,這才肯甘願聽你的差遣,是不是?”管家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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