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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悶紅,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我說著,便拉開竹門往外走,心下覺得丟人,臉上的熱度燒到了耳尖。我快步走到廁所,推開那男廁的門,在隔間和外頭的便池裡選擇了隔間。拉開門又關上,隔間中的光線昏暗稍許,我解開褲子,身體逐漸放鬆。用紙巾擦乾淨,我看著自己的那玩意兒,撇開了目光。我還記得,大伯剛把我囚禁時,最喜愛褻玩我的身體,我的口中塞入彈球,四肢張開,他在我胯間,肆意揉搓,看著我那稚嫩的玩意兒在他面前勃`起,他便興奮便激動,他挼搓著自己的性`器,卻還是懨懨無法,依舊不能人道。之後他便會暴打我,他讓我跪在地上舔著我的血我的淚我身體的分泌物,我痛哭流涕,渾身戰慄,那是夢靨是暴雪是揮之不去的陰霾,讓我活在陰影裡,讓我縮在創傷中。從隔間出來,我走到洗手池前,水流汩汩,淌過我的手掌。隨著水聲,突然又有兩個男人的聲音穿插而來,我後背一緊,關上龍頭,扯下紙巾,低頭擦拭。透過鏡子,隱約能看到一個人攙扶著另外一個人進來,都是低著頭。扶著的人在說,怎麼回事?喝了那麼多?被攙扶的人笑了一聲,像是冷笑,又像是譏嘲,他說,我剛回國,那幫滾犢子就想著看我笑話,把我灌醉,看我回去不整死他們。他說著抬起頭,目光如刀,瞥至鏡面一頭,呆愣如我的地方。我在鏡中與他對視,被他煞到,呆鈍三秒,反應過來,丟下揉溼的紙巾,慌忙離開。回到小房間內,菜已上齊,林朝堂用邊旁的筷子為我佈菜,我嚐了一口,覺得鮮美至極。我讚美之情不絕於耳,喜形於色就是我這樣,林朝堂大概是從未見過,像我這般吃到美味佳餚便胡亂誇獎,似乎要把畢生詞彙都給用上的人,他笑得開懷,給我夾菜,讓我多吃些。我愛吃這些菜,卻不敢吃多,我怕我又吐出來。於是只能忍著,到了五分飽時,便停了筷子,林朝堂詫異看我,問我,不吃了。我說,我胃不好,在吃就得吐了。林朝堂便點點頭,他說,是胃病嗎,這個需要溫養。我說,是以前飲食不注意導致的,現在注意了,但就是不能吃太多。林朝堂嘆了口氣,他瞧著我的神色好似憐惜,我看了一眼,朝他展顏笑著。我今天笑起來的次數多了,因為開心,因為有人陪伴,因為不寂寞,因為這個新交的朋友。生活在溫待我,我這般想著。那日的飯是林朝堂請的,我不知在這類地方花費需要多少錢,只站在林朝堂身旁,看他和那的老闆寒暄,我慢慢等著,目光往四周看去,瞥到一處,便是一頓。從轉角樓梯上走下一個男人,黑色絲質襯衫鬆垮加身,一節節樓梯下來,站立在與我同一平面,我微昂起頭,用餘光偷偷瞧看。那是剛才在衛生間見到的人,因為目光太冷,讓我膽顫了數秒。就在我剛要收回目光時,那人轉頭直直朝我這邊看來,他眼梢帶笑,卻不是進到眼底的笑,眉峰舒展,眸子裡卻是冷的。我對人敏感,好壞一分就知,那人的感覺不好,我立刻挪轉目光,脖子微縮,蹭到林朝堂身邊,感受著背後目光,輕輕扯著林朝堂的袖子,小聲說,我想回去了。林朝堂回頭,他先是看我,聲音柔和應著。隨後他掠過我,看向那站在身後的男人,他上前兩步,聲音沉靜,他喚了兩個字,林展。名為林展的男人目光投來,懶懶散散,他點點頭,說,哥,先忍住,別說我,我剛從國外回來,我那幫朋友硬是拉我來喝酒的,明天我就去家裡頭見祖母。我心裡驚訝,看著林朝堂與那林展,林展大約是察覺到我的目光,扭頭看向我,扯開嘴角,他問,這是誰啊,那麼可愛的小孩。我微微睜大眼,他那話帶著嬉笑,讓我不大舒服。林朝堂伸出手擋在我跟前,他說,我的一個朋友。林展聽了便笑,那笑容晦暗不明,看不大透。別了林展,林朝堂帶我出去,他開車送我回家,下車時,林朝堂想我討要另外一頓飯。我時間充裕,便說讓他定,他說他最近有個會議需去國外,大約兩週後有空,便同我約了兩週後的週六,我滿心答應,思索著下一次得請他吃一頓不排隊的飯。旁人的時間都似乎是流動的,而我卻讓自己停滯了,我等著兩週之約,在家裡頭,在房間裡,只是空等,什麼都不做。於是我又恢復到了往日鬱塞模樣,閉塞在家。躺在床上,聽著屋外細雨聲的感覺很舒暢,就是什麼都不做,心一點點的像是浸入在了溼潤的海綿中,被慢慢裹緊喜愛。那感覺讓我變得放縱散漫,那種情緒限制了我。而另一種情緒又敦促我,不允許我懶惰狹隘。那是什麼情緒,我猜想,是對趙珏的憧憬和渴望。我現在已不確定這是否是愛,還是我卑微的嚮往。我點開趙珏的頭像,翻看著他往日的生活記錄。趙珏的生活很豐富,他傳送照片,分享自己的經歷,他去過很多地方,山色水景碧海藍天沙漠戈壁,似乎沒有他不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