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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是團團抱,參加者共三十人,古越還是主持,站在最中央,用椅子給他搭建了一個小舞臺,其他人圍成圈繞著他轉動,然後古越喊出一個數字,參與者要根據他喊出的數字抱成一團,必須男女搭配,落單者被淘汰,全是男生或全是女生整組淘汰,以此類推,最後剩下的為贏家,享受最高階服務。左冬不敢參加,躲在一旁看著,臺上古越熱情似火,在他的激情指揮下,底下群魔亂舞、亂作一團,左冬看得樂呵呵地笑,人卻越躲越遠。幾把過後,林雨澤奪得主持人的位置,站上中央舞臺,換下古越,古越繞圈跑的時候順便跑過來拉上左冬,加入遊戲的隊伍,左冬又被動地參加了,不安地跑在古越前面,時不時回頭望一眼他,求他關照,古越既然拖她下水,就做好了保護她的準備,林雨澤喊下數字五,古越第一個拉過左冬,然後開始找盟友,最後他倆和黃天霸、項天榮、王宣怡抱成一團,她被古越護著,那麼近的距離,左冬羞紅了臉,低下了頭,因為林雨澤的失誤,這一把沒有人被淘汰,遊戲重新開始,左冬放下不安,盡情跟著古越繞圈、抱團,不管數字幾,總有古越在,雖然沒能堅持到與他單獨相擁,沒能成為最後贏家,但是過程始終是好的甜的,這就足夠了。最後一場是五人六足賽,遊戲規則很簡單,五個人肩並肩站成一排,相鄰兩個人的腳用繩子綁在一起,按照指定路線,也就是繞學校操場跑一圈,看哪一組最先回到。這一次,左冬主動參加,以為還可以和古越肩並肩戰鬥,沒曾想古越對主持大局情有獨鍾,又是他當了主持,左冬只好跟項天榮、木北、黃天霸、王宣怡一組,遊戲正式開始前,給了每組十分鐘的練習時間,各組自行排兵佈陣、研究策略,左冬右手搭木北,左手搭項天榮,總感覺自己站錯了位置,可項天榮作為組長,他這麼安排有他的道理,左冬只能順承,果然項天榮的策略是對的,他們這一組進行得很順利,就等正式比賽的哨聲響。十分鐘一過,古越吹第一聲哨,提醒各組準備,第二聲哨響,各組爭相出發,左冬一組喊著“一二一”的口號有條不紊的行進,慢慢地加速,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竟然小跑起來,把其餘參賽對手遠遠地甩在身後,身後的他們有的才出發就已經放棄了,有的還在歪歪扭扭地掙扎向前,然而左冬這一組小跑著朝終點奔來,沒有一次差錯,就這麼順利地繞回來,成了比賽的最後贏家,也是唯一一組跑完全程的參賽隊伍,每個人激動地擊掌喝彩,歡呼雀躍,為自己身在這一組感到無比驕傲和自豪。畫面切換到餘下幾組,像霜打的茄子,蔫著走回,有的還直接消失了。古越看情況不對,提議道:“再來一次吧,這次我們不跑那麼遠了,就從這裡開始,指著自己腳下踩的一條白色線,然後跑到籃球場邊緣,來回也就三十米的樣子。”難度大大減小,在多數人可接受的範圍內,所以大家踴躍報名,組建隊伍,氣氛又活躍起來,古越過完主持的癮,交出話筒,走進混亂的人群,找到了項天榮的小組,卻發現少了左冬,原來左冬玩過一回,沒有興趣再玩一次,就退到場外休息去了,古越小跑過來,邀左冬一起戰鬥,左冬沒多想就跟著他走,可是她誤會了,一起戰鬥並不當然意味著可以一起並肩,當她手搭項天榮的肩,看古越搭的是王宣怡的,她後悔了,早知道說什麼都不參加,雖說這是一種戰術,但心裡就是不舒服不樂意,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遊戲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散場的時候,這一晚,在古越的精心策劃下,大家都玩得很盡興,壓抑許久的情緒得到宣洩,非常痛快,都是帶著笑臉離開的,包括左冬,只是她的笑臉不那麼真實,心裡還留著一塊疙瘩,回到宿舍,撕下面具,是一張悶悶不樂的臉,回想剛剛古越把自己推開,搭上別人的肩,心就隱隱作痛,可是她有什麼資格賴在他身旁,滿肚子委屈,還不是乖乖走到邊上,搭別人的肩。總是錯誤地把古越的好放大千倍萬倍,然後過分依賴,卻不曾弄懂古越的好,是基於哪種情感,自作多情讓自己傷痕累累,卻還要固執地繼續。白天的活動就顯得單一無趣,參加比賽的參加比賽,吶喊助威的吶喊助威,看熱鬧的看熱鬧,留在大本營的只有幾個,左冬臨時收到通知,要求每個人寫一篇稿子上交,然後她和王宣怡一起審稿,選出較為優秀的15篇向主席臺投稿,左冬忙著收集文稿,王宣怡就負責審稿,一陣手忙腳亂過後,終於籌集20篇,左冬急急忙忙送往主席臺,總算是完成了任務,左冬回到大本營,稍作休息後拿起那堆沒有過審的稿子翻閱起來,有些確實純屬應付了事,可有一張左冬要問清楚為什麼沒透過,她反覆看過幾遍,怎麼看都覺得可行,便抽出那張稿子問王宣怡:“為什麼這張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