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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睛,送錢來的?她微微一笑並不拒絕也不同意,只是慢吞吞地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有什麼條件?”“不高不高。”方岑面含淺笑,如沐春風,像極了誘拐孩子吃糖的狼爸爸:“每次三滴血而已。”雲琉璃皺眉,雖說大黑身體很小,但是三滴血對於大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哪次弄個平安結不是要個十來滴血什麼的,三滴血對於大黑來說確實就如同毛毛雨一樣不是大事。但是……這個方岑的目的很值得懷疑,而且血液這種東西也確實要謹慎。“方先生。”她看似說的漫不經心,實際上緊緊地盯著方岑的每個反應,“我很奇怪,如果你要大黑的三滴血,那麼可以直接跟我做交易,何必用這麼麻煩的方法。而且,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方岑面不改色地微笑著:“比起直接給小姐錢,我認為幫小姐賺錢是個更好的方式。而且我也有私心,我想多跟大黑接觸接觸,我相信隨著我跟大黑彼此熟悉,大黑一定能發現我的美好。至於每次的活小姐都不用擔心,我會告訴小姐僱主姓名以及需要做的事情,小姐根據我的資訊來判斷是否想做這筆生意,如果做我們五五分成。至於我,我本人也是一介散修,天賦很高自學成才,這位小姐不用擔心我的身份問題。”方岑一邊說一邊微微俯身,他俯身間一個白色的東西從唐裝裡墜了出來,方岑立刻伸手把那樣東西塞回衣領裡,蹲在大黑麵前說:“大黑,我相信你一定很期待跟我一起驅鬼捉妖看風水對不對?”大黑漠然的轉身,留給他一個瀟灑的猴背影。反倒是雲琉璃慢吞吞地說:“我會考慮一下。”“好的。”方岑立刻從地上站起身,輕咳兩聲恢復自己剛剛因為急切而丟失了些許的風度,含笑點頭從口袋中掏出名片遞給她:“小姐有事可以打上面的電話,不知小姐是否能給我留個聯絡方式?”她拿出手機,按照名片上的號碼打給方岑。方岑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不知小姐貴姓?”“我姓雲。”“雲小姐你好。”方岑頓時又玲瓏八面的說:“既然我們已經初步達成了合作意向,為了避免雲小姐擔心,我先展示一點我的誠意。”他一邊說一邊走向茅山派的大攤位上,當場用靈氣買了一瓶生肌膏遞給她:“我知小姐眼下正缺此物,可先送給小姐,他日小姐掙錢之後再還我就好,不急不急。”他說話的時候唇含淺笑,目光溫柔,風度翩翩,一時之間把翩翩濁世佳公子這幾個字發揮到了極致。但是雲琉璃卻並不是很領情,她一臉淡漠的說:“你的唐裝沾上土了,就在剛剛你低頭跟大黑說話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她說完之後拿走東西,“東西我拿走了,下次有事請叫我。”方岑完美的表情頓時出現一絲裂痕,立刻低頭看自己的白褲子,當他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灰土痕跡,抬頭想問在哪裡的時候卻沒有看到雲琉璃的影子。他頓時明白自己被耍了,內心憂鬱又憤怒地感慨:這得是多心狠手辣一個女人,居然忍心三番四次戲耍他這種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虧他還那麼好心的免費送她生肌膏。真是,女人心海底針。雲琉璃拿著生肌膏,跟大黑走到清微觀的僻靜處坐下歇著。大黑的小眼睛裡帶著疑惑的光芒。她微微一笑:“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剛才要答應他嗎?”大黑點頭。她低頭看著手中的生肌膏,緩緩地說:“我看到他脖子上掛著一個玉墜,那個玉墜的模樣……和我的很像,不是那種一模一樣的像,而是那種,出自於同一個人手中的風格類似。”大黑驚訝的看著它。“你是知道的,我的玉墜是老頭子給的,我懷疑那個叫方岑的可能跟老頭子之前有點淵源或者如何,才答應他的。”她頓了頓,將生肌膏裝回揹包裡,“至於生肌膏嘛,也不是太貴的東西,真的覺得他不靠譜咱們可以把錢還給他啦。”好吧,雖然這麼說是有點心虛,五萬塊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還是很多的,但她也是真的需要這樣東西,柳婷脖子上那道傷口沒有生肌膏是一定要留疤的,外貌對於一個女孩子的重要性她再清楚不過。她之後也沒有在每月集市多留,只不過去喝茶的地方坐坐聽了點八卦就回去。次日一早就是她跟蘇飛約好的時間,她早早的就等在樓下,九點左右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輛銀色的轎車。她眨眨眼睛,這款是寶馬5系吧,差不多五六十萬的價格。還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蘇飛平日在學校裡低調靦腆,沒想到居然是個隱形的富豪。她做了許多單的生意,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豪車來接的待遇。她指著腳邊的大黑:“蘇飛,介意大黑上車嗎?放心大黑很愛乾淨。”蘇飛搖下車窗,對她說:“沒問題,上車吧,不過大黑最好去後座待著,讓交警看到不太好。”她笑笑,先將大黑放在後座,自己再走去前座跟蘇飛說:“現在能講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蘇飛的表弟名叫余文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