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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楚大少爺明顯在鑽牛角尖,選擇性忘記他現在人不在b市無法及時過去幫忙這個事實。次日一早,楚勝寒做完清晨功課就在院內的石凳上坐下,目光又落在了當時見到的那個平安結上。雖然雲琉璃說這個平安結是山人獨有的妙計,但是他直覺這個平安結跟大黑的血沒關係,而是跟她有關。他天生靈覺強大,在她扔出這個平安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種十分古怪的氣息,那種氣息絕對不是大黑的極陽之氣,而是……一種讓人覺得十分危險的氣息,莫名的毛骨悚然。雲琉璃身上有古怪之處這點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不然一個正常人怎麼會看得到氣場看得到魂魄,又一副神鬼不侵、鬼魂不能附身不能迷失她神智的模樣;同樣的,正常人一般是摸不到鬼怪實體,但是她不僅能摸到,甚至還能彪悍的跟鬼怪對打,可以手撕厲鬼。這就真的很不正常了。他看著手中的平安結,心中有些猶豫。如果他拿著平安結去問師父,應該能得到些許線索,但是他又不太想問師父,怕問出來的事情如果對她不好又該如何。楚大少爺難得如此糾結。門派位於遠離都市喧囂的山中,環境清幽,此時正值深秋,秋風瑟瑟拂過,片片枯黃的樹葉隨風落下,偶爾有一兩片調皮的樹葉落在楚勝寒肩頭。楚勝寒正在想事情,就沒在意,不想肩頭的落葉卻被另外一隻手拿走。他帶著一絲錯愕的抬起頭,看到一個白髮的老人站在他面前,立刻起身叫:“師父。”老人頭髮花白,滿臉褶子,身高只有一米七的樣子,表情十分和善,臉上笑出一朵菊花。老人用一種無比親切閃亮俗稱八卦的眼神看著楚勝寒,慢悠悠的笑問:“小寒寒這是怎麼了,遇到點什麼事情了?看把你愁的,眉頭都快能夾死蒼蠅了。”楚勝寒有一種強烈的扶額衝動,難得吐槽:“師父您一把年紀,就不用叫我小寒寒了吧。”“怎麼不能叫?”老人笑眯眯地反問:“就是因為一把年紀是你的長輩才能叫,跟你同齡的話誰叫你這個名字。”楚勝寒默默地放棄,沒說自己為什麼愁,下意識的把平安結揣到兜裡面,問起另外一件事情:“師父,正一派的公眾賬號認證裡面,真的包含了所有的門派嗎?”這句話楚勝寒問的很認真,老人原本想糊弄過去的表情僵硬了片刻,但隨後就一臉正值的說:“沒錯,包含了所有門派。”他默不作聲的盯著老人,就那麼直直的盯著,也沒說什麼別的話語。偏偏那個目光就讓老人莫名的有點氣短。也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老人底氣不是那麼足的解釋:“那個,名門大派肯定是都包括的,一些小門小戶的自然是沒有。”“哦——”楚勝寒拖長聲音淡淡的回答了一個字。其實他從小君對雲琉璃那特別的態度開始就有所懷疑,雖然他偶爾會被雲琉璃弄得跳腳,但她也確實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她說自己有門派應該就是真的有,小君要跟她單獨聊應該就是說她門派的事情,能讓小君這種嬰靈單獨聊的門派應該沒那麼簡單。老人心虛的往後退了兩步,做出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小寒寒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可不能欺負為師。”楚勝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師父您一臉褶子還是不要裝嫩了。”老人乾笑兩聲,老老實實的回答:“好吧,小寒寒,其實確實有那麼幾個門派沒有在那個選項裡面。”“幾個?”楚勝寒本著一種認真求知的精神繼續問。老人似乎更加心虛,打馬虎眼一樣的說:“就那麼一兩個,一兩個而已。”楚勝寒現在算是明白了,直接的來了一句:“是不是隻有一個門派沒在那上面?”“嘿嘿,這個,這個嘛……”老人說的含糊其辭:“總有那麼一兩個門派喜歡特立獨行的,也總有那麼一兩個門派專找天賦獨特的人做傳人,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是那個門派的人不太好。不過徒兒你放心,為師知道的作風正常的正派名字都放進去了,我可不是那種為了私人恩怨而刪減認證的門派名單的人。”楚勝寒:“……”為什麼這個澄清反倒讓他覺得自家師父更像是那種人了呢。作者有話要說:楚勝寒:我師父沒大毛病,就是喜歡一把年紀裝嫩,老黃瓜刷綠漆 看透你的心思楚勝寒對自己的師父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他師父雖然大體上是個正值的好掌門, 但年歲越大反倒是越來越像小孩子,經常鬧小孩子脾氣, 任性什麼的簡直不在話下。所謂老小老小,說的就是他師父這種。他乾脆非常直接的問:“師父,您刪了哪個門派?”“也不是刪……”老人還挺委屈的, “要知道那個門派的人都不太正常,要麼身負大才能, 要麼就是有非常奇葩的地方。什麼極陰之體極陽之體在那個門派裡都是很常見的, 甚至我還聽說過天生能下陰的或者是旱魃跟人的孩子, 還有一身死氣的大活人,經驗豐富的人一聽那個門派就知道對方身具異才,我這是為了保護他們才沒把那個門派